<>围上来的人都是年轻一代的强者,十余人从不同的方向逼来,显然并非是一起的,其中有南岭剑阁一盟的人,也有北原四大家族的人,东荒鹏族周家、王家和黄金家族的人,中州几大教派的人也有出现,甚至还有两个身披龙袍的存在,是隶属于大离王朝的强者。
“神王体,交出混沌元胎来。”
“想要混沌元胎吗?自己来取。”萧廷一脚将岳子肃踢开,随后冷冷扫视众人。
“一个蝼蚁罢了,我反手就将你镇压。”萧廷皱眉,这人竟是金开甲。
穿山甲一族四天才,其中三人在争夺圣药的时候身死,唯一的幸存者金开甲被日月圣女救走,而后却是一个不曾想到的人出现了,莫家的莫云舞将他卷走,而此时他率先跳了出来,要针对萧廷出手。
法力全封,萧廷感觉不到对方的修为,不过看其气势却是比之先前强大了很多,显然被莫云舞救走之后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突破了境界,实在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金开甲身上的杀意冲天,反观萧廷却是身上并无杀机,而且身上的气息越是越来越弱,几乎不存。
“怎么,怕了不成,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忘记,万妖殿让我丢尽了颜面,更是夺走了我的青丝,我要喝了你的血,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一切。”金开甲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
众人也都逐渐的围上,将几人彻底的围住,而就在此时一道华光闪动,从远处飞击而来。
萧廷的嘴角之上浮现一丝冷笑,“该为你的猖狂付出代价了。”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那道光华的强大,其中更是蕴含着无匹的气势,更有一种愤怒,似是仇敌见面一般,呼啸而至,光华闪动,瞬间而至。
“啊···”金开甲一声惨叫,被那道光华洞穿了身体,随即身体爆碎,一片血雾飞散。
不远处一道金色的人影闪动,金开甲的身体再次出现,不过却是少了一条手臂,竟是在关键的时候以损失一条手臂为代价躲闪了出去。
在法力封禁的阴坟之内,金开甲竟然可以发动秘术,这让人十分好奇,难道金开甲身上的法力并未被封?
“啊····”
不远处又是一道光华闪过,一片血雾飞散。
“怎么回事?”
不少人慌了,怎么莫名的就遭遇到了攻伐?
“啊····”惨叫声再起,又有人遭了劫难。
“不要妄动杀机,会引发其中的禁制攻击。”终于有人发现了端倪,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禁制已被触动,并非说停就能停的。
“吼···”一声巨吼,远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魔影,那魔影浮现出来,一声大吼,天地都被吼的颤抖起来,同时一个魔影笼罩了下来,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股绝望之感。
一只巨大的手掌向着那魔影压了下来,但是紧接着又有五道魔影浮现了出来,天地都在震颤。
大地、天空之中浮现出了道道的阵纹,密密麻麻,笼罩住了一片的天宇,最终化成了一尊人影,竟是独战六道魔影。
森寒的气息席卷八方,无尽的太阴光华化成天刀握在了那尊人影手中,纵横捭阖,大战六道魔影。
天崩地裂,这一片天地都被搅动的地覆天翻,所有人都傻眼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与此同时不少人也都向着这边赶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大战吸引住了,而引起这场变故的罪魁祸首,却是远远的遁了出去。
阴坟,当萧廷几人被卷入大地裂缝的瞬间仁义道就感觉了出来,同时传音众人不能散发杀气,否则会引起阴坟内的禁制。
所谓的禁制是什么?萧廷这个时候终于看清楚了,竟是破碎了的器,那光华闪动,横击天涯,竟是一块块的法器残片,这些残片沉寂在了阴坟之内,其中蕴含着生前之人的一缕意念,感知到杀伐之气的时候,在那股意念的驱动之下,残破的器就会主动攻伐。
所有人都将杀机隐藏起来,以免遭遇到那残破的器的击杀,不远处六道魔影沉浮,其中一人缠斗六魔,打得不可开交。
“这些魔影···”
萧廷感觉到了奇怪,明明就在眼前发生,但是却绝的极不真实,似是镜花水月一般。
“全是幻象,这是以前的战斗画面,被烙印在了这个阴坟之内,如今随着残破的器复活,当是烙印的影像再次浮现了出来,趁着他们还没有明白过来,我们快走。”仁义道催促着大家向前冲去。
“神王体是疯了不成,竟然要参与到那等大战之中去,简直就是找死,任何一道法力余波都会将其震为齑粉,那等修为的战斗,简直是震古烁今。”有人看着萧廷等人向前冲去,不断的咂舌。
“幻象,全部都是幻象,前面根本就没有阵纹,一切都是虚幻的,前面就是阴坟的主体,仙藏就在其中。”眼见着萧廷等人即将没入阵纹之内,一个蒙面的女子出面说道。
先前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而现在她出言了,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这些全部都是幻象,向这种级别的大战怎么会发生在眼前,这是很久之前的大战,烙印了下来,现在复活了,眼前根本没有大战,否则我们早就被这样的大战余波震荡为齑粉了,前面一定有着仙藏,大家不要被幻象迷惑了,一起冲上去抢夺仙藏。”那女子说着竟是率先向前而去。
金开甲拖着一条手臂紧随着那女子向前追去,过了片刻才开始又有人行动,但是此时萧廷等人已经进入到了真正的阴坟之内。
阴气鼓荡,如同进入幽冥,鬼气森森,充满了死气,同时一条黄泉河水滚滚,在河水之中无数的枯骨沉浮其中,但是并未有阴魂从中飞出。
黄泉尸水滚滚,如同雷响,再其河边一块巨大的石碑耸立,其上赫然一个巨大的手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手托这块巨大的石碑将其搬在了这里。
石碑之上透露着凄凉,似是诉说着一幕幕的往事,谁没有伤心,谁没有往事,石碑上话凄凉,只是再不见亲人笑,唯有尸横与此。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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