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宽惊愕:“什么?”
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人一拳打翻在地!
付宽大叫道:“啊!你!”
面前的人不知是谁,一进来竟然就对自己动了手,外面的打手都是摆设吗?
付宽爬起来,冲着雪裟道:“甜儿,你快去叫人来!这小子敢在这里胡闹,我要让他今日有命出来,没命回去!”
肖潋笑了:“你倒是看看,她会帮谁?”
付宽:“你是什么意思?甜儿,为什么不动?”
雪裟站在一旁,冷漠的眼中,却是奠定了这个伪君子今夜的惨痛下场。
付宽急了喊道:“你给我滚出去!甜儿今日我已经包了,若是你在这里胡闹,我可要动手了!”
肖潋:“你来啊!”
付宽哪里练过什么武,只是些花拳绣腿的功夫,也知道自己拿不出手,装模作样的摆起了架势,却是移步到了窗边。
肖潋心想,他要叫人吗?该不该阻止?
看向雪裟,雪裟却是丝毫不在意付宽的小心思。
若问原因嘛……
付宽走到了窗边,立刻用力地推窗子,同时大声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外头丝毫没有动静,这窗子也不曾推开!全托了付宽公子喜爱安静不受打扰,这房间的相邻之处,全然没有住人。
如同小丑跳梁般,付宽不断大喊,肖潋无奈地看向雪裟,雪裟则轻声开口道。
“付公子,那窗子我锁死了,你推不开的。”
付宽惊讶道:“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雪裟:“可以动手了,他不值得放过。”
雪裟都已经发话了,肖潋哪有不动手的理由!
走向付宽,他一个大男人比肖潋都要人高马大,却是被肖潋一拳打在脸上。差点晕厥。
肖潋却不解气,将摊在地上的付宽一把提起,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肚子上!
付宽:“啊!啊……”
惨叫声响起,付宽这房间里。是从未有过的激烈。
楼下夏巷香微笑着已经听到了惨叫声,虽然是男人的,但是却也不管。
男人女人,这都一样。
付宽:“啊!啊!啊!啊……来人啊!救命啊!救命!”
被打得痛哭流涕的付宽不顾一切地大喊着,他实在没有想到一个被卖进院子里的女孩。背后竟然还藏着打手!
亏自己刚刚竟然还打算将她带回家中,做一个妾室。
天哪!自己究竟惹到了谁?
雪裟:“咱们该走了!”
肖潋:“外头有人跟着的,不必着急!”
他还是要好好招待一下这个人才是!敢买她!你活的不耐烦了!
又是一脚踩在付款的胸膛之上!
肖潋十分生气,似乎都忘了是他把雪裟卖了,这样才有后面的这付宽买了她。
雪裟冷静道:“够了,再待下去对我们不利。”
雪裟不是想要替这人求情,实际上肖潋本该是带着自己便走,将那人弄晕便可。
可是这人被打成这样,不还是雪裟吩咐的吗?
她也是看不起这人!
肖潋:“那我们该走了!算你好运!今日就到这儿了!”
付宽早已经奄奄一息,打肿的双眼已经看不清说话的肖潋。雪裟已经走到了门口,却是想起一件事。
雪裟:“把你的衣服脱一件给我。”
肖潋:“什么?衣服吗?”
看着雪裟身上的“衣服”,的确是不能悄无声息地溜出去,实在是太惹眼了。
肖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将雪裟里头的衣服包住,轻轻地抱住雪裟,将她搂在怀里。
雪裟:“你做什么?”
肖潋:“咱们在这里,自然要符合地界了。外头的人几乎都脱地差不多了,我不搂着你未免特殊了许多。”
瞧他解释的头头是道,雪裟也不想说什么。只是微笑着。
肖潋抱着她便要离开,却又停留了一会儿。
肖潋对雪裟道:“等我一下!”
付宽这时候能够看见一丝东西了,却是瞧见那人又朝着自己走了!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说不出话的他实在是可怜,肖潋走了过去。
对准了付宽的命根子。一脚踩了下去!
“啊!啊!”
几声惨痛的叫声,付宽抽搐了几下,真正的晕倒了过去……
肖潋转身,微笑道:“好了,咱们走!”
抱着美人,潇洒地走了。
肖潋抱着雪裟走了出去。外头的酒醉淫乐之人无数,也有挡道了的,肖潋直接是把人全都拨开,带着雪裟走到门口!
门口守着两个样貌不怎么样的女人,她问道:“公子,这姑娘是否付过钱,到您家中去呢?”
另一个也问道:“这是哪位姑娘,我们得要记着。”
说着便要去揭开包住雪裟的袍子。
肖潋微笑道:“你们两个丫头要不要也跟着我去?”
“什么?真的吗?公子?”
“太好了!”
一个长相俊美无限的公子竟然看中了她们这些只配守门的人?
这可是千年不遇的!
肖潋微笑着拉着一个女人说道:“来来来,和我一起走吧!”
“这……公子!”
虽然是有些推脱,那两个女人却是开心的和肖潋一起走了出去,雪裟跟着他们,真是觉得肖潋什么招都有。
待到走到了小巷里,雪裟看见了远处的马车,披着袍子径直走了上去,肖潋在后头好说歹说了许久,这才说通了两个女人,放他离开。
肖潋:“你们放心,我明日就来看你们,我保证!”
“公子?公子?你要信守承诺啊!”
“可不能骗我们!”
肖潋边上马车,边朝她们说道:“你们好好的等着我!”
说完便吩咐道:“赶快走!”
马夫:“架!架!”
马车要从她们身边开过,肖潋面对这那两双期待的目光,真是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赶紧躲进了马车里。
雪裟:“怎么?进来了?还能脱身啊?”
肖潋:“你就别取笑我了。你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有多么难缠!”
雪裟:“谁叫你自己说要带人家过夜的?这便是后果!”
招惹一个无人问津的二五年华的女人,肖潋的胆子真是太大了!
肖潋:“我还不睡为你!萱香去了外头,我们不抓紧出来,可就要出问题了。”
雪裟却笑着调侃:“不知道是谁刚刚打人家。花费了时间?”
肖潋道:“那也是因为你啊!”
雪裟不说话了,穿着袍子的身躯略显单薄。
肖潋:“我现在后悔把你卖了。”
雪裟:“为什么?”
肖潋逗趣道:“只得了一两银子……”
雪裟看着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两银子放在手上,表情似乎很不满意着价钱似得,忍俊不禁的模样,逗笑了雪裟。
肖潋:“你笑了?呵呵”
雪裟:“哪有你这样好玩的人。我怎么会不笑?”
肖潋:“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两人说着,马车已经到了地方。
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马夫探进了脑袋。
马夫:“殿下,小姐。地方到了!”
肖潋:“走!”
拉着雪裟下马车,这里似乎是城南的某个小庙宇,废弃了许久,有些荒凉之感,京城的寺庙不可能无人问津,都会定期有人去寺庙里敬香,不会怠慢了佛祖。这儿也许是人少而已。
雪裟:“肖潋,这儿要小心。”
肖潋:“跟在我身后。”
握住了她的手,肖潋默默地看向四周。
两人进了门,庙里静的吓人。
雪裟:“萱香在哪儿?”
肖潋:“她已经去了另一个地方,这里只有另一个人!”
雪裟:“是谁?孩子的父亲?”
雪裟这样问,便是因为他们从没有想过,孩子会是太子的!
肖潋:“看看便知道了,他没有带人过来,咱们得要去墙上看了,我也不知是谁!”
他抱住了雪裟。一跃上了墙,站在了墙上,视线即刻不同。
雪裟惊讶道:“是他!”
肖潋:“果然是他!好戏开场了。”
今夜的一切全是为了能够亲眼见到这人,无论接下来要做什么。这都是能够叫雪裟安心的唯一方法。
雪裟:“我看,可以开始了。”
肖潋:“我想也是。”
微笑看着对方,计划正要开始。
而另一个人,也在努力的布置计划。
一个老头子问道:“殿下,你怎么下床了?身子都还未好全,怎么能够动这些趣÷阁墨?”
李玄端坐在床边。手中的确是拿着纸趣÷阁,看见他来了,手中下意识掩藏了一下。
老头子立刻走了过来看着他,想要知道他写下了什么。
李玄端:“赵叔,你这是做什么?我见到我的身子也已经好了许多。”
赵叔:“殿下,你该以身子为重,不能牢累,这才是养伤之道。”
李玄端:“好了,我知道了。你就不要再念叨我了。”
赵叔:“殿下,我已经跟了了多年,你该知道我的忠心,现在总金额京城的远火虽然烧不到这里来,但是殿下,还是该装病躲着点为好。”
李玄端真的不耐烦到了,无奈道:“赵叔,我知道了,我要去院子里走走,你叫外面的人都走开!”
赵叔:“那好吧!”
走出了屋子,老头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了。
李玄端走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十分畅爽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