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没有发现。”
半夜,这是的院子走进一个下人,明明是会传出闲话的时辰,这是竟然也不在意。
怒道:“快去找!无论如何,必须找到林展颜!”
张芝一脸的着急,不曾换下衣物,屋子里燃着火盆,外面的雪开始融化,却是比平常更冷,屋子里虽然暖和,对张芝来说,却是有些沉闷!
下人皱着眉,有些为难道:“夫人,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了。我们的人已经在外面找了一日,这老爷要没有吩咐……大家伙都累了一日了,或许少爷只是在哪处酒楼里要不一定。”
张氏听了下人的话,莫名的大怒:“你说什么?我的吩咐,和老爷的吩咐不是一个理吗?是不是要试试我能不能叫你们今日就滚回老家去!”
下人:“夫人……我这就去!这就去叫他们动身!”
张芝可是难得发火往常都是一副大方得体,喜怒不行于色的样子。
这时候为了一个侄子,这般发怒究竟是怎么了?
张芝:“既然你说他或许在酒楼,那现在你就去各处找!若是找不到,你们就不要回来见我!”
下人:“是,是。”
答得很快,下人立刻退了出去,房间里没有其它人,只有张芝和一个婢女在。
张芝说完话,捂着脑袋,很不舒服的样子。
婢女夏至问道:“夫人,您可好?”
张芝:“我,呃……头疼的厉害!”
夏至:“那奴婢去叫大夫来!”
张芝:“不必了!给我去把窗子打开,这屋子里闷得慌!”
夏至:“是。”
走到了窗前,夏至开了窗子,外面的寒风吹进来,冻得夏至一个激灵,张芝吹到了风,却觉得终于可以呼吸顺畅。
这一晚真是难熬!
林方知道了林展颜失踪,第一个找的就是张氏。弄得张芝到了现在还在到处找人,而他现在却睡在唐姨娘的温柔乡里,全权交给了张芝。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非要替自己的大嫂找儿子,还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派一伙子家丁和小混混到处找人,林展颜究竟又是惹了什么麻烦?
夏至:“夫人,您何必这样费心?不是还有老爷吗?为何老爷不找,大夫人不找,却是您受累?仔细身子!”
走到了张芝的身边。夏至替她按着头,细细说道。
张芝闭着眼,却是道:“老爷他怎么会出面,便是要悄悄的找,他要是动手,岂不是整个林府都会知道……只能是我偷偷摸摸来了。”
林方信任的,还是自己,这倒是个好处。
毕竟什么唐姨娘一类是不可能知道府里的秘密的。
就在张芝这边暗中热火朝天的找人之时,另一个院子却亮着灯火,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雪裟看着窗外。府里安静的很。外面一片漆黑,杜鹃走了进来:“小姐?您还不休息吗?外头冷,火盆早早的就熄了。小姐不冷吗?”
这丫头走进来,都是搓了搓手,外头冷的冻手,这里面却也没有很暖和。
雪裟:“我不怕冷的。况且,现在我还睡不着。”
杜鹃看着雪裟,她都已经脱了大鳌,只穿着普通厚薄的衣裙,竟然要不冷吗?
杜鹃一边整理着那件大鳌。这是老夫人因为小姐受伤而特意赏赐的,说是穿着极其暖和,做工也是一流。
杜鹃:“小姐真是不怕冷的身子,但是这大鳌还是穿着吧!夜里怕着凉。”
雪裟转过头。微笑道:“不必了,杜鹃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待会再睡。”
杜鹃手中拿着大鳌,却是不必拿过来了,放好了之后。她自然是恨不得早些休息。
杜鹃:“奴婢告退,小姐您早些歇息。”
雪裟朝她点点头,杜鹃便掩了门。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雪裟刚刚看见门关上,便一脚踏上了凳子,双手扶着窗沿,翻了过去。
“呃……呼。”
跳了下来,雪裟踩到了一脚的碎冰,有些滑。
已经是融化的水沾湿了雪裟的绣鞋。
要去看看了!
一路走向张氏的院子,并没有几个人在外头,雪裟不必躲躲藏藏,很快就到了花园。
林方在唐贤贞那里休息,张氏定是那个动作的人。
雪裟总觉得老夫人和林方有那么一丝奇怪,肖潋查过这林府当官的前因后果看起来那么的不清楚,不知道他是如何当上的官更加不知道为何他会和富甲一方的于文有所联系。
虽然雪裟没有见过这个于文,但是他今日的设计却是多少能够发现些线索的。
这时,雪裟正好遇见一个下人走向这边,似乎要出府,虽然他是林府家丁的打扮,可雪裟知道,这人从未见过。
立刻躲向一边的假山,看着那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口中念念有词。
“找什么表少爷!他定是在哪里花天酒地,还非要我们找!这大冬天的……唉!”
待他走远,雪裟便走了出来。
他这是从张氏的院子出来的?
雪裟很快走到了这张氏的院子,看着她屋子里亮着的灯火,却突然冒出另一个想法。
转而走向唐姨娘的院子。
若是张氏在找人,那么林方呢?他不可能就在唐姨娘那里安心的休息吧?
之前雪裟看着一个人从唐姨娘的屋子走出来,原先要没有怎么在意,现在想起来却好像是一个家丁……
若是唐贤贞和林方在同一个屋子里,而林方还是把这件事瞒着唐贤贞的,那怎么会叫一个下人过来呢?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雪裟步伐很快,以至于鞋子裙摆都已经湿了,能够再次走路而不是拥有一双麻木的脚,雪裟该是感激的才是。
来到了唐姨娘的院子,里面却已经是一片漆黑,今晚月光还算是能够叫人看清路的,似乎都已经休息了。
悄悄的走到门口,一般来说,现在下人们都该去休息了,雪裟轻轻推开门,果然,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林姗莲的屋子也的黑的,该是休息了。
雪裟径直走向唐贤贞的屋子,走到了门前,她却是弯下腰,在用手轻轻敲了敲门缝,发出“咚…咚”声。
这声音在寒风造就的沉寂之中显得格外大声。
“谁?谁在外面?”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雪裟知道那不是林方的,很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