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哭丧着脸,近乎哀求的望着他:“墨亦白,我真的难受……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我烦躁得想发疯了!”
她的皮肤实在是太敏感,痒痒肉一抓一大把的,他不光肆意挠她的小肚子,还把她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
难受地闭上眼睛,深棕色的娃娃眸里,隐隐泛着惹人怜爱的雾气。
墨亦白微微一怔,无声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解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他俯了俯身,歉意地吻了吻她的脖颈,轻声道歉:“是我不好,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以后不会这样了,相信我,嗯?”
“难受得很厉害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一缕缕冰凉的真气输入女孩的肌肤,游走在她被挠过的皮肤下面,替她散去了那股痒痒的感觉。男人离她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温热的鼻息吞吐在她的小脸上,深邃的墨眸温柔地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原谅。
“不……不用了。”夜小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弄得你那么难受,你不用反过来道歉的……”
男人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勉强把体内的火焰压了下去,从柜子里翻出几件小女孩穿的衣服来,一件件亲自帮她换上。
天字号包间是他常年包着的,以前是为了离开皇宫方便,现在则成了一个夜小灵的根据地,放的全是这只兔子爱吃、爱用的东西。
本想着以后可以开荤了,没想到这小家伙又变了回去,他还意犹未尽着,就被迫再次禁欲,这种滋味……
脑海里荡漾着她少女时诱人的身体,墨亦白身子微微紧绷着,面色却平静得很。贴心地给女孩穿好衣服,他才不紧不慢地扣上里衣的扣子,披上玄袍,恢复了他尊贵而邪魅的气质。
“衣冠禽兽……”
夜小灵嘟囔了一句,依旧对他昨晚骗走自己第一次的行为感到忿忿不平。
她小声的嘟囔被墨亦白听到,他低笑了声:“小家伙,是谁叫夫君叫得亲密的?你夫君是禽兽,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小家伙算是什么?小禽兽?”
女孩怒瞪他,哼了一声:“我是家禽,不是禽兽!”
说完,墨亦白笑了,她自己也怔在原地。
她都说了些什么!
“兰定渊关入地牢里了。”墨亦白没有继续荤荤的话题,而是抱起软软的小粉团子,颇为享受地呼吸了一口她颈子的奶香味,“意外抓到的人,还有上次被救走的齐雅槐,也在地牢里,小家伙想不想去看看?”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夜小灵勾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头打着哈欠,问道。
说起地牢,她又想起了上一次在地牢里的经历。那个时候墨亦白亲自去审海建中,海建中嘴硬,他便硬生生把一个活老头儿整成了奄奄一息的人棍……
当时她呆在系统空间里,目睹着这一切,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一直做噩梦。
她知道,墨亦白能坐稳皇帝之位,自然不可能像他表面上的这样闲散,成天不理朝政。像地牢,便是他黑暗面的一部分。
以前,整个星九帝国的权力,看似集中在摄政王的手上,但实际上早已易主。墨亦白,就是那种习惯隐藏在黑暗中的人。
“一切听小家伙的意见。”
墨亦白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一眼看透了她内心的想法,眼里闪过一抹歉疚,“那一次,不该带你进地牢的。若小家伙不喜欢我黑暗的一面,我会藏好,或者……尽量抹掉那一面,好吗?”
女孩摇了摇头,窝在他怀里画圈圈,“走吧,我想看看那两个人。”
她也杀过人,有黑暗的一面,只不过被墨亦白当宠物养,渐渐给养没了而已。
她勉强能理解墨亦白的血腥。
墨亦白轻轻“嗯”了一声,迈步离开了房间。
童天见主子出来,虽然有些奇怪后半夜为什么没了那种声音,但看着主子神色间并没有餍足之色,大概猜到主子有意克制,心里为那个少女的好命感叹了一句。
主子多霸道的一个人,结果先是饕仙兔、后是小主子,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神秘少女,硬生生让主子变得这么温柔,简直不像那个杀伐果断的主子了……
只是……
进去的是一个少女,出来就变成了小主子,这是闹哪样?
童天凌乱了,一脸茫然地隐入黑暗之中,在不远处跟着前面的一大一小。
……
皇宫地牢。
阴森森的烛火闪烁着光芒,幽幽的有些渗人。墙壁上,无数血腥的痕迹昭示着这里的不平静,过道的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惨叫,以及一些痛苦的哀嚎。
夜小灵觉得,这种鬼地方,就算是小鬼进来了,估计也要被这里的鬼哭狼嚎吓得屁滚尿流。
“闭上眼,乖!”
墨亦白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埋头在他的怀里,不要看那些血腥的场面。
谁知女孩挣脱了他,反而趴在他的肩膀上,一脸新奇地左望右望,势要弥补上一次来这里留下的遗憾。
“啪嗒。”
正新奇的时候,一条血淋淋的断臂掉在她的脚边,把她吓了一跳。
“不要看了,嗯?”墨亦白仍是担心她,罩住了她的眼睛,调侃道,“再看晚上会做噩梦。我不想到时候,某个小家伙又睡不着,一时兴起再到处点火。”
女孩掰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真的成了小孩子,断个胳膊而已,没你完成的那个艺术品恐怖。我只是在想,他们动不动就疼得鬼哭狼嚎的,如果哪天你掉进地牢,会是什么反应?”
说着,她好奇的小眼神盯着他。
闻言,墨亦白一笑,吻了吻她的唇,轻声道:“只要你想、你在,就算让我滚钉床,我也一声都不会吭。或者,你可以拿一把小刀来,凌迟我一下试试……”
女孩慌乱地抬起小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瞎说什么呢,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她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心里却是满满的,由衷的感慨了一句,“墨亦白,你是我遇到过的、耐性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的包容,令她深深为之眷恋。
“不耐性好,怎么喂饱兔子瘪瘪的肚皮?”他挑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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