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忍着那个贱人了。
但今日今时她所受的所有屈辱,她是一定会还回去的。
乔安心比任何时候都迫切的希望她能早点有个强大的靠山,能帮助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能帮助她……对付乔绵绵那个贱人。
今晚,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她一定要紧紧抓牢。
只要她可以拿下宫泽离,她的所有目标,就已经完成了一半。
所以对她来说,今晚是非常关键,也非常重要的,无论如何,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宫泽离……”
乔安心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经过刻意修饰后和乔绵绵几乎有八成相似的自己,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眼里带着势在必得的信心,一字一句如同宣言般的说道,“我一定会让你对我产生兴趣的。你不是喜欢乔绵绵那个贱人吗,那我这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你能抵抗得了吗。”
“乔绵绵那个贱人不是自持着有张狐媚子的脸,就觉得能迷住所有男人吗。那我现在就用她的这张脸,去将她身边的男人一个一个抢过来。不止是宫泽离,还有墨夜司……”
“这些为你神魂颠倒过的男人,我要让他们全部都拜倒在我乔安心的石榴裙下。”
尤其是墨夜司……
这个让她日思夜想,做梦都想要得到的男人。
要是她能成功拿下墨夜司。
她这辈子,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乔绵绵,你就等着吧。等着看我是如何将你所拥有的一切一点点夺走的。就连和你认识了十年的男人我都可以抢走,拿下宫泽离和墨夜司,不过也是早晚的事情。”
“我就不信,天下还没有不偷腥的猫。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新厌旧的。你占着墨夜司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将他让出来给别人了。你放心吧,我会代替你好好爱他的。”
包厢里。
空气有点闷,宫泽离将衬衣的纽扣扯开了几颗,半眯着凤眸仰躺在沙发上,他眉心间带了几分焦躁,哪怕已经连着喝了几杯冰水,胸口的那股烦闷之气还是压不下去。
一个服务生站在他面前,偷偷瞥了下他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现在在干什么?”宫泽离焦躁的扯着领口,狭长的凤眸里也满眼焦躁之色。
服务生马上小心翼翼的回道:“乔小姐在和她的朋友打牌。”
“打牌?”
“就是玩游戏。输了的人会受到惩罚。”
“什么惩罚?”
“在脸上画一些图案什么的。”
“那她是赢了还是输了?”
“我刚过来的时候,瞧着乔小姐脸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倒是她那两位朋友脸上都被画了乌龟,乔小姐应该是赢了好几次了吧。”
“来这里打牌画乌龟?她也不嫌幼稚无聊吗。”宫泽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跟那两个无趣的男人一起玩,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自己在家看肥皂剧。”
服务生听着他这明显带了几分酸意的话,眼观鼻,鼻观口,闭紧嘴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