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给我召唤来只是为了让我对付那一坨废铜烂铁?”
在听到夏磊询问自己能不能应付那个鬼魂骑士之后,血王妃斜眼瞥着夏磊问。
夏磊点了点头。
“哎。”血王妃叹了口气,“你真是我侍奉过的最差劲的王了,就这么一个废物,就不能自己解决么?”
“……。”
夏磊的脸有些发烫。
这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能给自己留点面子?
就在血王妃的注意力集中在夏磊身上的时候,夏磊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那银血卫再次摆出了拔刀的架势。
刚要提醒,银血卫的身影却已经出现在血王妃的身后了。
就在大家以为血王妃也要跟那些墓园守卫一样变成一地残骸的时候,血王妃却转过身来,挥掌就是一巴掌,拍在了那银血卫的后脑勺上:“尼玛没告诉你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子少捣乱吗?”
当的一声!
就跟敲锣一般,那银血卫被敲了一个踉跄,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血王妃,仿佛想不明白这个女人挨了自己的拔刀斩,为什么还是一点事也有一样。
他哪知道,血王妃的自愈能力强的惊人,夏磊正是看好了这一点才召唤来血王妃的,不然就直接将白王召唤来了。
毕竟白王可不会像血王妃这么毒舌。
就在银血卫上下打量血王妃的时候,血王妃却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谁允许你直视我了?”
这一巴掌比刚才那一掌更加用力,直接将银血卫的头盔给扇飞了出去。
看到银血卫那空荡荡的头盔,血王妃愣了一下,然后对夏磊说:“看来我错怪你了,你不是因为弱才召唤我的啊。”
银血卫的头再次飞了回来,手中的刀向着血王妃劈落。
不过那刀在悬在血王妃头上的时候却忽然停了下去。
却是无数的荆棘从它的脚下破土而出,如同绳索一般,将他的身体牢牢缠住,让他动弹不得。
血王妃没有去看那银血卫,而是对夏磊接着说:“你是因为笨才召唤我的啊。你难道就没有看出来,这玩意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操控的傀儡吗?”
“傀儡?”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还真没有人想过这所谓的鬼魂骑士,只不过是被魔法操控的傀儡。
毕竟这里是墓室,本身阴森森的气氛就容易让人想起鬼魂幽灵之类的。
加上之前这银血卫飞出的那瘆人的笑声,更让人不禁会往灵异的方面去想。
血王妃转身向着墓室入口的方向看去:“让我看一下,这傀儡的操控者究竟是谁吧!”
话音刚落,地面上荆棘便飞速蔓延,向着慕室外延伸出去。
不一会儿,便听到慕室外传来了一声男人的尖叫。
紧接着就见一个男人被血王妃控制的荆棘缠着,硬生生的拽进了这墓室之中。
男人不断的挣扎着,妄图从这荆棘的束缚之中挣脱,但是越是挣扎,身上的荆棘缠的就越紧,根根利刺刺进了他的皮肤之中,将他的皮肉划破,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血人一般。
而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却还抓着一个布满了符文的人偶,这正是用来控制傀儡的魔法人偶。
血王妃将那魔法人偶从男人的手中夺下,然后丢到地上踩得粉碎。
随着人后被毁。
那银血卫的盔甲眼中的红光也消失了,整套盔甲散落了一地。
血王妃转头看向夏磊:“这个家伙现在怎么办?是要将他绞杀了当肥料吗?还是一会儿再杀了做肥料?”
夏磊与众人都走了过去,向着那男人看去。
虽然满脸是血,但是大家还是一眼都认出这个人来。
“黑鸢?!”
“竟然是你小子。”老杜里狠狠地踹了黑鸢的肚子一脚。
一旁的锤子却撇了撇嘴说:“我说老杜里,你装什么啊。这黑鸢是你手下的人吧。他在这里打埋伏,其实也是你的主意吧。”
听到锤子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老杜里的身上。
老杜里急忙说:“不,这小子胁迫了我的女儿逃离了我们炎手帮,我在来之前也想要抓他的啊。这点夏先生可以证明。”
夏磊点了点头。
“但夏先生所听到的,也有可能是你故意导演的,不是么?”白练哼了一声说,“不然他一个小卒子,上哪弄这一套银血卫的装备?!”
老杜里一脸的焦急。
如果现在不证明自身的清白,那他就在这座城内混不下去了。
不说白练与锤子两个人手下的帮派,城主就不会饶了他。
更何况还有一个夏磊。
顾不得缠绕在黑鸢身上的荆棘倒刺,老杜里一把抓住黑鸢的领子,将他给从地上拽了起来,呵斥道:“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认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害我?!是谁指使你的!”
黑鸢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在场的几位巨头冷笑。
看着黑鸢一句话不说,老杜里越发的急躁,也越发的恼怒了。
“你不说是吧!好,我让看你的嘴有多硬!”
说着,老杜里从靴子里面忽然拔出了一把匕首来。
这匕首表面赤红,就像是烧红的烙铁一样,还冒着热气。
看着黑鸢,老杜里猛的将这匕首刺进了黑鸢的手背之上。
滋滋声不断!
被匕首刺中的地方皮肉都给烫熟了。
就算是看着,夏磊都感到一阵肉疼。
而被这匕首刺中的黑鸢,更是惨叫了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杜里握着匕首左右扭动着,除了那烤肉的滋滋声之外,还能听到骨骼被那匕首错开时发出的咔咔声响。
黑鸢在这剧烈的疼痛之下,昏过去,又被生生的痛醒了过来,然后再次疼昏过。
“快说!”老杜里厉声说,“你知道我这炎手匕首的能力,除了永恒的高温之外,还会让被刺中的人无法自尽!如果不说的话,我就先戳烂你的双手,然后再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去!”
听到老杜里的话夏磊不禁皱眉,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既然能够残忍的将人杀死,那就要做好接受残忍的觉悟。
更何况,他所隐藏的秘密,有可能还关系到困扰着整座城的诅咒。
黑鸢喘着粗气,依旧什么也不说,哪怕疼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就在老杜里再次举起匕首,准备再次戳下去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却从慕室外传进来了:“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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