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候选人居然放纵身边的人对记者行凶,还用言语侮辱我,我一定要找律师告你……”那个记者似乎是被苏沫染和欧阳胥给激怒了。
听到这话,苏沫染手上的动作连停顿都没有,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你去告吧,我不在意。”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沫染已经把欧阳胥的伤口给包扎好了,然后又转身看了他一眼:“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先干另外一件事情,找个保镖好好的保护自己,今天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找你办事的人会让你活着吗?”
此话一出,那个记者眼底的慌张立刻就浮现在了脸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不应该很清楚,今天是给派你来的?为什么你一定认为照片墙的人不是欧阳胥呢?”苏沫染盯着那个人嘴角满是冷意。
对话进行到这里,旁边的记者突然又闻到了大新闻的味道,刚准备一起开口,就看见了正在穿衣服的欧阳胥,然后那些记者不约而同的喊了报告。
站在中间的苏沫染嘴角轻轻的浮起了一抹笑意:“没事,你们一起说,我会挑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回答。”
望着站在那里的苏沫染,旁边的记者突然感觉苏候选人不一样了,可是要他们详细的说,又说不出来,但是大家的言语却不由自主的注意了起来。
“苏候选人,请问您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您也认为这件事情是有人幕后操作陷害您吗?”
“您的意思是这个记者是受幕后人员的指示吗?”
“照片的事情已经被解释了,请问苏候选人您还会退出总理候选吗?”
一说到这个问题,大家的目光不由得都望了过去,目光灼灼。
“有没有幕后指示大家心里应该有了答案,关于总理候选,我既然退出了总理候选又怎么会有资格再次参加,盛候选人是一个值得相信的候选人。”苏沫染面对着大家轻轻的开了口。
站在苏沫染旁边的欧阳胥看着苏沫染越来越红的脸,还有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不由得伸出了手,摸向了她的额头。
结果啪的一声,苏沫染把他的手给拍开了:“干什么呢。”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这不对劲啊?”欧阳胥没管苏沫染的动作,再一次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一听到欧阳胥问这个,旁边的肖榕立刻就开了口:“沫染刚刚晕倒了,还发了高烧,我们刚准备去医院,就被人堵在了这里。”
肖榕的话一说完,欧阳胥身上的气势立刻就放开了,弯腰一把将苏沫染横抱了起来。
旁边的士兵立刻在曹靖的带领下开出了一条道路。
因为动作太突然,苏沫染的头不由得有些晕,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了口:“你干什么呢?”
“你还说我呢,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就不怕你死了安世祐昀没人照顾。”欧阳胥小声地在苏沫染的耳边说着,她的不爱惜自己也是出了名的。
“别瞎说,这里那么多人,要是被人听到了,又会有其他的麻烦了。”苏沫染有气无力的开了口。
“你难道以为你这副模样就不会有麻烦吗?”欧阳胥反问了一句。
苏沫染沉默了,今天的事情肯定会被欧阳老爷子看到,他看到一定会不停的教训自己的。但是苏沫染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仍然开了口:“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我放你下来,咱们立刻就会变成要离婚的了。”
“可你身上不是还有伤吗?”
“没什么大事。”
“那你刚刚还喊疼。”
“装的,这样显得比较亲密。”
“呵呵。”
在这群能力非凡的特种兵的保护下,苏沫染成功的从层层包围中逃了出来。
但是记者媒体的摄像头仍然没有远离他们。
楼上的盛稷看到下面的场景,再一次的暴走了,开着车要去跟踪,这次就连李谷和张晋拦都没拦住。
而在同一栋楼里的上官琳和王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这是什么情况?苏沫染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可该怎么办?苏沫染会不会把我抖出来?”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王建这个老油条少有的慌了手脚。
在他的相比之下,上官琳倒是显得淡定了不少,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左西。
看到上官琳的动作,立刻就往前走走了一步,俯身。
上官琳在他的耳边小声地开了口:“把预备的那些照片发出去。”
“是,小姐。”左西立刻就点了点头,退出去打电话安排。
望着楼下离开的苏沫染,上官琳的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原本想留盛稷一命,可谁让苏沫染太不听话了呢。
既然这样,那就只好牺牲掉盛稷了,反正她现在还有王建,傀儡还是听话的比较好。
旁边的王建一直在说话,但是上官琳现在心情不错,不打算理会。
没多大一会儿,刚刚出去的左西就走了进来,停在了上官琳身边,脸色不是很好:“照片丢了。”
“怎么回事?”上官琳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扭头看着左西。
左西低着头,小声地解释道:“跟五年前的一样,很有可能是同一人。”
此话一出,上官琳的手啪的一下子就扇到了左西脸上:“废物。”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就这么错过了。
而且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这是还有多么的愚蠢。
“上官小姐出什么事了?你也不要太着急,你不是有那些照片吗?只要一发出去,苏沫染和盛稷全部都要完蛋。”察觉到事情有些不正常的王建,看着上官琳试探着开了口。
上官琳听到王建的声音,立刻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扭头看向了他:“你不是也有吗?”
“你给我的那些前两天被苏沫染拿走了,没有备份。”王建讪讪的笑了笑。
上官琳听到这话,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这个王建也是蠢得不行。
连备份都没有,真是不知道是他对计划太有自信,还是因为愚昧不堪。
这样嫌弃的眼神王建自然是看到了,心里立刻蔓延出一抹紧张:“上官小姐,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听到这话上官琳冷冷的笑了笑,转身就走了出去:“呵,谁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
王建站在那里,眼里满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