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轰的一下,随后觉得不解恨,有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我竟然上了坐地炮的当。
坐地炮从一开始来营地找我,就不是为了投靠我,而是为了查看我这边的实力的,之所以那些人没有直接攻打强子他们,应该是昨天我拿出熊肉来的原因。
熊可不是那么好杀的,没有足够的实力是很难杀死的,我拿出熊肉就是想震慑一下坐地炮,让我带着颖儿离开,结果她看我这边人少没有放走我们。
昨天到腐骨蝇深坑的时候,坐地炮崴脚摔倒昏过去了,让她躲过了一劫的同时,估计也看到那黑鬼和其他几个女人被腐骨蝇杀死的场面,我想他肯定是以为我和颖儿也被腐骨蝇杀了,然后才找到了强子来投靠他。
强子不知道坐地炮的底细自然收留了她,可是却不知道是引狼入室,把我们这边的实力全都被她查清楚了,如果我没有回去的话,我想坐地炮肯定会带着人把强子和大傻杀了,然后把春婷姐她们抓起来当成黑鬼的玩物。
只是我回来打乱了坐地炮的计划,可坐地炮将计就计,把小玲搬了出来,给我来了个调虎离山,我着急救小玲,把女人们留在了树洞,如果坐地炮做了记号的话,那我等于是把女人拱手让人了。
现在想想,坐地炮提议更改路线就很有问题,如果怕那些黑鬼发现的话,我们可以走到营地附近在绕路,这分明就是怕我们从沼泽里走和那些顺着记号找过来的黑鬼碰上。
还有坐地炮一路走都很慢,明显在拖时间,是想着那些黑鬼抓住春婷姐颖儿她们回到山洞,我们正好到那里,到时候就可以趁着上山的时候把我们都杀了。
在山洞里翻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枪支,我更恨了,坐地炮说这些黑鬼每人的手里都有枪,这也是让我绕路不想被发现的原因,可现在看来坐地炮根本就是在撒谎,要是真的每人都有枪的话,那这个被小玲咬死的家伙,为什么没有?
还有那些人不明抢而选择偷袭,说明他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要是每个人都有枪的话,怎么可能没有把握?
我背着小玲下了山,然后一路跑向了营地,发现原本支帐篷的地方上面有很多的脚印,证明那些人真的找到了这里,我心里着急,连忙跑进了树林,还没到那棵绞杀榕那里,就看到一个个燃烧的火把。
五个拿着火把的黑人,正在绞杀榕的树洞前面,我看到王寡妇和王琳被黑人抓住了,心里更加着急的找寻颖儿和春婷姐的踪迹。
这时候就看到坐地炮正仰着头说着什么,我顺着绞杀榕向上看去,看到春婷姐和颖儿竟然在树上,她们躲在树杈的后面,手里拿着长矛,捆绑的匕首伸出在树干外面,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要那些黑鬼敢爬上去,她们就把他捅下去。
好样的,我心里为春婷姐点赞,没想到她不但能够自保还把颖儿救了起来。
强子有些着急,他可是看到了小玲的样子,现在王琳被那些黑鬼抓住了,他不着急还怪,只有大傻面无表情,像是对王寡妇毫不关心,我知道他是一根筋,也没有放在心上。
我把小玲交给了强子,让他拿着弓箭在周围守着,要是有人欲图不轨,就用弓箭射他,交代好之后,我大吼了一声冲了出去。
都给我滚开。
我大吼了一声,两只手拿着手枪,两把手枪一把是捡黑鬼的,另一把是抢苍赢的,根本没有子弹,不过两把枪一拿,也让那些黑鬼的脸色变了。
走到绞杀榕的下面,春婷姐和颖儿立刻欢呼了起来,我没有让她们下来,现在黑鬼们还没有走,她们下来会很危险,也会让我的局势变得被动。
坐地炮看到我拿着枪出现,脸色变得很难看,一下钻到了几个黑鬼中间,怕我开枪打死她。
看到她的举动,我更确认了心里的猜测,这坐地炮果然是和这些黑鬼是一伙的,不过现在不是对付她的时候,把王琳和王寡妇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对面的黑鬼也用枪指着我和大傻,他们有三把枪,剩下的都拿着尼泊尔弯刀,这种刀十分锋利,俗称狗腿刀,比我们手里的丛林刀要好多了。
为首一个拿枪的黑人笑着说这都是误会,他们并没有伤害女人的想法,只是看到两个女孩在树上下不来,准备接他们下来。
我冷哼了一声,说你们干嘛抓着王琳和王寡妇,那个领头的黑人说是王琳和王寡妇也误会了他们,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相互不理解,王琳她们想要打人,他们才出手把王琳和王寡妇给制服了,其实他们并没有恶意。
我说既然这样,你们放了王寡妇和王琳,那黑人却摇了摇头,说他不相信我,一定要到安全的距离才能放人。
我说行,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们出了树林就放人,那黑鬼说可以,带着人走出了林子,真的把王寡妇母女放了回来,我知道他是不想和我硬拼,我有两把枪,很可能落下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那几个黑鬼走了,我终于松下了一口气,虽然心里恨不得杀了这些黑鬼,可我现在却没时间,小玲的上太重了,需要立刻治疗,我没时间和这些黑鬼对峙。
那个黑鬼把人放了回来,说到底他还是不想把我逼得太死,在他眼里我手里有两把枪,交火谁都占不到便宜,只会同归于尽。
那黑鬼肯定不简单。
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分析出最有效的办法,这个黑人决断狠辣,肯定是个难缠的角色。
好在医疗箱什么都在这里,我立刻让春婷姐她们帮忙,把蒲棒拿过来然后上了药,蒲棒对外伤有很大的作用,可以止血生筋,给小玲上药的时候,在场的女人都哭了,尤其是颖儿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又怕眼泪掉到小玲的身上引起感染,连忙躲到了一边。
春婷姐突然把我叫了过去,这时候春婷姐在给小玲的下面上药,可小玲说什么也不愿意张开腿,我说小玲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小玲摇了摇头,问我说她妈妈在哪,还说我答应她回来后就见她的母亲的。
想起翠芳婶的凄惨的样子,我的眼泪就在眼窝里打转,可还是含着笑告诉她,等她的病好一点就会来了,小玲笑着点了点头,凄婉的面容配上清美的笑容,让我更加的心疼了。
曹沭,她的下体已经撕裂了,需要缝针,这件事还是你来吧。
我说不行,那是女孩子的隐私,我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春婷姐严肃的和我说了句医生没有性别,你是想让小玲流血过多而死,还是给小玲缝针止血?
小玲张了张嘴,那意思是想让我帮她,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我还是走了过去,并且拿起了急救箱里的针线,我说小玲你要忍着点,放心我会很轻的,一点都不疼。
小玲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扭过头不再看我了,我拿起针线想要给她缝针,可按着却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我让春婷姐和颖儿过来,结果她们从小玲里面拿出来好几块乒乓球大小的石头,而且这些石头都布满了尖角。
混账,我忍不住朝着绞杀榕的树干锤了一拳,皮肤都被打坏了鲜血顺着我的拳头缓缓的向下流,而小玲的下面突然血流不止,春婷姐说很可能里面已经彻底割坏,只是有石头挡着淤血才没有流出来,现在石头被拿出来了,血也就止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我用颤抖的声音说着,以我们现在的设备和技术,想要缝里面根本是不可能的。
“沭哥,你过来一下,”小玲用虚弱的语气把我叫了过去,然后小声的问我,说她妈妈是不是已经死了,还说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死了,求我不要骗她,让她死不瞑目。
我点了点头,说翠芳婶已经去世了,她走的很安详,小玲快死了,我不想让她知道翠芳婶是怎么死的,那简直太惨了,我想想就觉得恐怖。
小玲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干涩的苦笑,躺在地上看着天空,说那也好,她马上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一滴泪水从小玲的眼角流淌下来,像是在祭奠她悲惨的经历,更像是在痛诉人世的不公,带着憎恨和绝望,小玲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