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妹，比较好玩。”
这话一出，群里异常默契得刷了一溜边的省略号。
司年：……
沈遇南：……
江娆：……
司年最先炸了。
他毫不客气：没看出来啊，小四这么禽兽，大学生都不放过。
江娆幸灾乐祸：铁树开花，秦少悠着点，别把小姑娘玩坏了~
秦寒枫面不改色。
秦：@向楚
群里瞬间安静。
江娆作为群里唯一一个家属存在，也是唯一一个妹子，却是最跳脱，最爱聊限制级的一个。
和不苟言笑、一板一眼、刻板到司年无法忍受和他独处一个空间的向楚向教授比起来，简直是两个极端。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反正——
两分钟后，向楚终于出现。
向楚：正在书房反省，见笑了。
相识这么久，秦寒枫的性子大家都很了解。便也没有再深究问下去。
司年：明天跨年夜，你回国的第一个跨年，兄弟几个聚聚？
秦寒枫没立刻回答。
游戏里的日常任务刚好做到最后一环，他随意开口问道，“明晚还是准时日常？”
“我可以！”柳依依第一个举手。
“我也行。”叶楠同意。
“我不可以。”陆亭晚拒绝。
她看了眼贴在书桌墙壁上的日历，“学生会的几个妹子说要和我送别，过了元旦就是考试周，便约在明晚。”
叶楠点头，通常这种情况都是她帮忙上号日常的，“我上你号双开做任务。”
那头秦寒枫思考了下，低头在微信群里回道。
秦：地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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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海城车水马龙，人潮起伏，行人背着公文包，抱着文件，步伐匆匆，神色麻木而冷淡。
夜幕渐深，钢筋混凝土浇筑成的冷漠都市却被赋予了霓虹色彩。
“极夜”最里侧的卡座里，男子戴着鸭舌帽，低着头盖住大半张脸。他身侧坐着的女子，眉目艳丽妖娆，一字肩的小礼服将脖颈优越的线条展露无遗，她皮肤雪白，霓虹闪烁下宛若妖精，随着鼓点摇曳生辉。
“娆娆，向楚真不来？”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正是司年。
江娆点头，“最近研究的新算法今天刚好突破瓶颈，这个点，天塌了都没法让他从实验室出来。”
数学家的世界他们普通人不懂。
司年自讨没趣，转而向另一边穿着白衬衫的男子凑过去，“想不想知道秦小四的小学妹是谁？”
沈遇南自顾品着酒，眉梢微微挑起，透着雍容，又有些慵懒，“小心别让秦小四知道，你查了他的人。”
认识这么些年，司年最清楚，秦寒枫和沈遇南一样，看起来文质彬彬，撕开皮相，骨子里都是嗜血的猛兽。
他立刻正襟坐起，打量着四周确定秦寒枫还没到，这才小声嘟哝。
“你说他回国半年来，放着好好的秦家太子爷不做，去秦氏投资的最小的一个互联网工作室当个普通的项目经理，到底在打算着什么？真准备把整个秦氏送给家里那个便宜弟弟？”
江娆端着高脚杯，突然轻笑一声。
“小四来了。”
她唇角微挑，笑意如魔。
“哟，那便宜弟弟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