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染宫中贺南霜百无聊奈地躺在那,虽然这事情也是九死一生,但是好在自己也捡回了一条小命,人生得意须尽欢,哪里能够一直萎靡不振下去。
后来宫中倒也依旧同往日里一样的安静,但是那时候贺南霜倒也是听闻了不少关于木然宫之中的风声。
尤菱和尤槐两个人,也是十分的兴致勃勃,更是笑着说道,“皇后娘娘,你可是不知道,太后知晓你们二人都相安无事的时候,脸色都快要铁青了。”
对于尤菱和尤槐所说的事情,其实早已经不是宫中的密谈了,反而成为了众人都已经差不多知晓的秘密,所以贺南霜听着这话神情倒是十分的淡然。
更是笑着同尤菱和尤槐说道,“此次倒是真的九死一生了。”
贺南霜发出如此感慨自然也是因为,此番太后为了对付自己和赫连诸瑶,可是不辞千辛万苦。
“好在楚肆通知了宇王爷及时赶到,将你们带了回来。”尤菱说话的时候,倒是带着几丝得意,而这得意自然是因为赫连诸宇,两人现如今可是你侬我侬,哪里会在意别的什么问题。
“那是自然了,毕竟是尤菱的心上人,本宫可是钦佩的很。”贺南霜这话虽然有几分赞叹在其中,但是实际上也是十分担忧赫连诸宇,先前赫连诸宇提到太后的时候,心情便不是怎么稳定,现如今更是为了自己和赫连诸瑶同太后产生了如此大的冲突,怕是以后连赫连诸宇也不会有什么安宁的日子了。
贺南霜的担忧可从来都不是什么空穴来风,都是如此的有理有据。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毕竟这诸多的事情现如今也都牢牢堆砌在那,怕是都是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的事情。
“那赫连诸瑶现如今如何。”贺南霜虽然知晓赫连诸宇也是有着王爷身份,但是还是不自觉的问道。
“主子,你这话问了尤菱倒是真的问对了人。”尤菱还未曾说话,一旁的尤槐已经开始调侃起来,更是促狭地看着尤菱。
尤菱果然羞红了脸,“奴婢现如今已经问过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倒是依旧相安无事,但是宇王爷也说,若是一直如此,怕是也无法。”
贺南霜闻听此言,倒是觉得现如今这群人的前路堪忧。
“无妨,现如今我同皇上都在此处,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也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贺南霜为了宽慰众人,还是说出这样一番话,但是其中的诸多深意,却不曾透露出来。
等到尤菱和尤槐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贺南霜也是叹了一口气,心中万千思绪都幻成了诸多理不开的死结。
“怕是前路真的堪忧了。”贺南霜站在那,知晓这皇宫之中的明争暗斗,现如今其实也只是匆匆埋藏在了这一片祥和之下,但是实际上,众人嬉笑的脸下,藏着的却是诸多的阴谋诡计,以及到底该如何致人于死地。
木然宫中,太后可真的是生气的很。
就连那握住杯盏的手也是气的发抖,手中紧握的杯盏里面的水,也因为极端的愤怒,而导致有些晃动,不知不觉间太后也将自己的怒气撒在了那水中,那水更是直接冒了热气,就如同沸水一般沸腾着。
而木然宫中的堂前也跪着一个人,那个人一头银发蓝眼睛也是十分的惹人注意,虽然脸上挂着笑意,但是太后却生气的很,更是将杯盏扔向地上,方才滚烫的热水掉落在地上之后,更是在地面上忽然发出一声滋啦的声音。
就连青儿站在太后身后,也是觉得十分的奇怪,可是现如今太后在那,青儿也只能佯装淡定,就连一丝一毫的心中所想,也不敢暴露出来。
那银发蓝色眼睛的男子,更是一定点也不知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更是笑着问道,“太后莫要生气,虽然这诸多的事情,还有这么多未曾完成的地方,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尽力而为了。”
太后冷哼一声,“雪族之人的能耐,哀家何曾不知晓,你不过是故意而为之,真是不曾想道这个贺南霜如此有能耐让雪族之人高抬贵手。”
但是那愤怒却是尽数撒在了眼前的男子的身上,一丁点都不剩。
那男子虽然听闻了此话,却依旧不卑不亢。
“太后若是生气,尽管冲着我撒气,可千万不要藏着掖着,万一气到了自己该如何是好。”那篱落依旧在尽心尽力地排解着太后心中的郁结,而太后本来也是对着现如今的情况十分的怨恨,但是看到这么个貌美的男子,对着自己点头哈腰的解释。
就连太后也觉得自己此番怕是中了什么毒了,方才会这样觉得。
那篱落也是乘胜追击道,“他们此番也只是运气稍微好些罢了,不足以入太后的法眼。”
忽然太后察觉到了有些许的不对劲。
因为这篱落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不对劲,忽然太后想到了什么,直接一击使成功力用了过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篱落竟然就此应声倒地,就连那青儿也是吃了一惊,说话的声音也是变了个样子,“小姐,这是何故。”
太后连头都不曾,反而更加用力的使出了自己的招数,不过一瞬间,青儿就发现,那方才应声倒地的篱落忽然不见了踪影。
而方才他呆过的地方,却是出现了一封信和一滴血。
太后忽然摇了摇头,“我费尽千辛万苦,方才夺取了那这么个让雪族人替我效命的机会,可是我千算万算,却也不曾想过,竟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太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是让青儿将那封信拿给自己,随后看完信之后又是叹了一口气,“倒是同我所料想的一样,果然这雪族之人,这么多年不问世事倒也是有些道理的。”
那信中写着,“多谢太后近日来的款待,这恩情也我已经替雪族报了,所以我还是先行告退了。”
那封信看完之后,更是忽然燃烧了起来,而篱落同贺老爹喝完酒之后,早就已经离开了暄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