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那太后忽然伸出手掌,倒是忽然暴露了自己手掌心所拿着的东西,那是枚小巧的匕首,小到贺南霜也从未见过,可是那太后却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皇后已经决定了,同我们恩断义绝,那我定然也不能让皇后失望,所以现如今便打算让太后好生离开此处。”
太后说罢这话之后,倒露出了一脸欣喜的笑容,现如今的这一切,便是太后费劲了千辛万苦想要得到的,只不过太后现如今却是有些许夸赞在其中。
良久之后,那贺南霜倒是一脸心如死灰状,随即更是沉声说道,“那臣妾只能听从太后所言,定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尤菱担忧地看着贺南霜,贺南霜却是摆了摆手,“尤菱,这一切的确是我的过错,就算是母后想要让我去死,我也定然会照做,更何况不过区区这么个小事情。”
这贺南霜说罢这话之后,忽然露出几分欣喜的笑容,随即更是冲着太后微微一笑,毅然决然地站在了那,太后颇怜惜地说道,“若是你以前的时候,也是如此深明大义,那我定然不会同你变成现如今的这般情况。”
那声音之中的诸多叹息,倒是惹的贺南霜忽然一笑,“母后可定然要好生寻觅小皇孙,毕竟小皇孙现如今还漂泊在外,终究是皇室的血统,若是一直漂泊在外,岂不是让暄昭蒙羞。”
太后闻听此言,自然是怒火中烧,周身的威压全部都暴露在了众人面前,只因为这贺南霜现如今所说的话,可是戳到了太后的痛处,就在不久之前,回来的赫连映日,就这样一声不吭变成了刀下亡魂,也都是拜眼前女子所赐,太后可是记得十分的清楚。
果不其然,不多时太后倒是忽然笑的阴森恐怖的很,“那我就满足皇后所说的。”
贺南霜看到太后如此怒火中烧的样子,倒是也猜到了现如今自己所说的话,应该是有了几分作用,正也因为如此,所以导致贺南霜,现如今这般淡然的模
“那就让哀家送你一程。”
太后手中的弯刀,倒是忽然露出了几分银光,随后那银光便直接冲着贺南霜而去,就在贺南霜不知道这太后到底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太后唇角扬起,露出几分愤恨神情,随后更是正色说了句,“既然你如此想要得到这一切,那我自然是要满足你的要求,皇后以后可千万记住了,出了暄昭可就不是我皇室中人,可万万要好生照顾自己。”
话虽然说的关切的很,但是那手中的动作,已经直接扔了出去,那把刀好似有了生命一般,不多时这地上便溢满了些许的鲜血,那鲜血嘀嗒嘀嗒的掉落,来源处自然是贺南霜其人。
随即贺南霜倒是猛地将那些鲜血擦拭掉,能够看出来这伤疼痛的很,可是贺南霜却依旧故作轻松状,最后也不过是沉声说了句,“多谢太后不杀之恩。”
那说话的神情倒是忽然多了几多欢快的神情,随后那整个人却是忽然一副颓然的神情,最后直接晕倒在那不省人事。
太后反倒是露出一副体贴的神情,“还是快些将她带走吧,毕竟也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哀家虽然留了点余地,但是怕是她也根本就承受不住。”
太后说话的时候,倒是多了几分欢心,似乎觉得现如今这心头大患,好不容易被自己铲除了,自然是开心的很。
“还不快点同哀家回去,还是皇上现如今觉得,哀家也管不住你了。”
白安现在可是冲着贺男霜露出几番心痛的神情,太后只以为这白安觉得贺南霜容貌不错,方才会露出这番神情,自然是生气的很,那呵斥声可是吓了众人一跳。
现如今的太后倒是这只差最后一步,暄昭便会被自己搅的天翻地覆,先前的时候,太后倒是觉得十分的出乎自己的意料,毕竟这贺南霜手中所掌握着的暗刹堂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更何况贺南霜素来都是对皇上极好,若是不让这南霜心灰意冷,自己心甘情愿离开此处。
而这现如今的一切对于贺南霜来说,倒是也变作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争斗。
贺南霜忽然苦涩一笑,“皇上,你我已经陌路,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碍不到谁。”
贺南霜脸上挂满了沉沉的叹息声,白安瞥了一眼身旁的太后,愤恨地说道,“这些可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莫不是你觉得这一切还能怪罪到母后身上,若是如此,以前倒是朕看错了你。”
闻听此言,贺南霜倒是忽然凄然一笑,露出几分同情的神色,随后倒是在尤菱的搀扶下向前走去,那说出话的声音也都夹杂着几分叹息。
“不曾想,我同皇上竟然会变成这般模样。”
那宫墙似乎也开始斑驳,贺南霜的头发倒也变了几分身后倒是血迹斑斑,只不过现如今却不过是些许血迹罢了,所以这贺南霜现如今到了无人之地,早已经变作了如释重负的样子,忽然同尤菱说道。
“快将那药给我。”
尤菱皱着眉头,心疼的很,“主子,你现如今的这个模样,我看起来也十分的心疼,你以后定然要好生照顾自己。”
说罢这话之后,尤菱忽然点了点头,随即更是正色说了句,“你怕是也忘了,若是我现如今不能够让太后抵消对我的怀疑,那么我要白安这颗棋子又有何用。”
贺南霜咳嗽了几声,身上血迹依旧在,也在无形之中说明了这太后到底下了多么重的狠手。
尤菱连忙向前查看,倒是看到了贺南霜肩膀那,竟然都已经被贯穿了,似乎是被废了全部的功力,可是偏偏自家主子,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未曾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反倒说道,“尤菱,带我回何府。”
尤菱点了点头,随即环顾四周,倒是害怕在其中还有什么埋伏,不多时倒也是会到了那何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