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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晚霞烧透了海平面,骄阳即将谢幕,皎白的月牙渐渐攀上了墨汁一般浓黑的夜空,纬度极低的地方,可真是想着伸手就够得布满夜空的点点繁星,夜幕悄然来临。走出办公室,扑面而来的南海热风轻柔地拂过被冷气吹了一下午的脸颊,忙了一下午的朱珠,晚餐没吃就坐上3路公交车回学校了。
一路风尘,终于到宿舍了。直冲进浴室,洗掉了一身的热汗和一白天的疲惫。
裹着了白色浴巾走出了浴室,刚开门,墨雪顶着一张纯黑面膜,似老巫婆般挡在她面前,贴着门边站立,尖尖细细的魔音丧心病狂地传入朱珠的耳朵里“小珠珠啊,见到大帅哥没啊?”
“墨大姑娘,有点良心没啊,分分钟地犯花痴病,体谅下姐妹我,前脚刚刚下班,后脚你就来骚扰。”朱珠白来墨雪一眼,甩开她横在眼前的死人白细长手臂,走出了浴室。
“说真的,跟陆景年近距离地接触感觉很不错吧,心跳有没有加快?”墨雪不依不挠地跟着住珠追问道。
“是的,很不错,居然和陆景年共用一个办公室,以后估计要朝夕相处了,我就怕一个没伺候好扣毛爷爷”朱珠拿过粉红色的干毛巾擦着**的长发,一边说出自己的担心。
“也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怪胎,说不定可真会随时随地地找你麻烦,到时候真出事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墨雪不忘了添油加醋了一番长篇谬论。
“我就要搬到酒店宿舍住了,酒店学校来回跑一是耽误时间,二是浪费精力和体力,当然最为关键的是这是工作要求,方便工作,我还以为还能住学校呢,这倒好一下子就要离开,真舍不得你们。”说离开就真的要离开,被动得一下子就要离开多少有些不舍,但是还是要跟亲爱的舍友好好谈论一番。
卧夜长谈的日子不多了,欢聚总是极其短暂。
朱珠简单收拾了下要带的洗漱用品和衣服。
一个小包就装下了她未来几个月的期待。
说话间,宿舍门被人由外而内地推开了,进门的是田甜。
“田甜,怎么现在才回来?”
“别提了,系里一开会就没人去,去开会的大都是预备党员和党员,这年头当什么都不好当。”田甜吐槽了一番,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看着一旁放着的小包,问道“朱珠,你这是打算要离开宿舍了吗?”
“嗯,明天开始就要搬到酒店宿舍住去了。”
“这么快,还以为能多待一段时间呢。”
“是啊,没办法,这是工作要求。”
“你们都没吃饭吧,这个点儿了,我请大家吃宵夜吧。”墨雪看着疲惫的俩人,一个是刚回宿舍头发还没干的舍友,一个是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舍友,于是好心地请客道。
一路小步快走到食堂三楼,生怕食堂丧心病狂地关门断食。还好三楼打饭的窗口灯还有点点光亮。点了三碗猪肝瘦肉粥外加三杯清补凉,冷热交替,三人吃得兴趣盎然。
三人成虎,饿虎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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