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在前些年的比赛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咋比个赛还搬上死人出来了呢?这多晦气?
就在此时,后场又走出两个人来,一个白衣宽袖的打扮,头上戴着特制的官帽,是太医院的太医,而另外一名是恒道学院的老师傅老先生傅云柯。
傅云柯,很有分量的名字。
老先生一出现在台上,原本莫衷一是,七嘴八舌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都在等着傅先生给出一个解释。
然而,对于众人的期待,傅云柯不置一词,而是看向参赛的十六个候选人。
直接就指着其中一人说道:“那个小子,傻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啊?”
被点中的那个人还不明所以,不知道傅云柯想说什么。
看着他一副不明事理的样子,火气不小的老先生更加气急,觉得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小子连同其他几个人都还不明白,还来比什么赛?
厉声说道:“医者,技艺高超固然重要,但前提是有仁仁之心,否则就是祸患。
这中毒的尸体就摆在你们面前,你们不先赶紧查看,通过行凶手段协助有司抓住凶手,却跟个傻愣子似的看着我是什么意思?让我来帮你们考试啊?哼,想得美!”
本来江幼渔在观察前面的那几具尸体,有些入神,没听见傅云柯之前都在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但最后的那声“哼”一个惊雷把她炸醒。
转眼向右前方瞧去,老头子抿着唇鼻翼里呼着粗气,连同胡子都呼得一抖一抖的。
她忽然想起前两年还在镇子的时候,怪老头哪儿哪儿都嫌弃她,看哪里都看不顺眼,却非要认她做徒弟。那段时间,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骂得狗血临头的。
当大夫的老头子脾气都是这么火爆的吗?
她可以拒绝吗?
还在思绪里游荡,忽的,江幼渔又被傅云柯的大嗓门给回了魂儿。
“你,你,还有你们俩,就你们四个,下去吧,被淘汰了,明年再来。”
傅老先生所指正是方才那几个对躺在地上的尸体毫不在乎,反倒是准备听傅云柯要说些什么的那几个参赛选手。
话出,四个年轻人震惊,想挽回,最后还是沉默着,垂头丧气的下了台。
傅老话出,绝无余地。
剩下还有十二个人
对于傅云柯的决定,他们同样很惊讶,也想再多同情那几位兄台一会儿。
但害怕自己会和他们一个下场,还没比就直接被傅云柯给赶下台,剩下的连忙走过去俯身蹲下检查尸体。
时间过了将近一刻钟,已经诊断完成的选手纷纷走向自己的案台上,在白纸上写下自己的诊断结果。
直到有十一个人全部回到案台边上开始书写的时候,江幼渔还在检查尸体,看完了最后一具,像是还没有思路一般,直接蹲在一旁苦思冥想着什么。
台上的人忙得慌,台下的闲人看得慌。
有人出声道:“这诊脉治病得有两把刷子的人才得行,有些人哪,她明明就没那个本事儿,却非要去逞强,你说,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就是,有些事儿呢,看在是姑娘家的份儿上,让着她也无所谓,但这做大夫,正经人命关天的事情上,还这么不知轻重,胡搅蛮缠,那就太荒唐了,大伙说,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