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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遇到什么问题了?”蒲观水很是不解,他这段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这些问题。听柴庆国说的貌似很危险的样子,蒲观水也感觉很是意外。
“中央能出什么问题?除了什么都缺之外,中央估计也没有别的问题了」俪》缌髅厥?ahref="iei8/s/207htl"tart="_bnk"iei8/s/207htl辈袂旃Φ馈?br/
“没事就好”蒲观水说道,“老柴你既然要结果后勤,我马上派人和你交接。我呢就先睡会儿,这几天都没有睡好了。你把后勤接过去,我可是能睡个安稳觉。谢谢了官场风流秘史”
从蒲观水那里出来,柴庆国抬头看天,蒲观水希望天气能够放晴,但是雪花依旧从灰蒙蒙的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洒下来。看来蒲观水的想法是落空了。但是这天气下,对登陆战也是影响巨大的。工农革命军各个部队行军如此艰难,更别说曰本人想从海上把大量的物资搬运到海滩上。蒲观水说曰军近期进展缓慢,这场雪也不能说只给工农革命军造成了困难,曰本人也不会好受多少。
从前线回燕京的道路上,沿途基本看不到任何群众,都是工农革命军的部队。这从没人都穿着军用棉大衣就能看明白这点。想到自己就要接掌整个河北的事务,柴庆国不仅没有欣喜的感觉,反倒有着沉重的压力。
作为工农革命军的高级指挥员,柴庆国早已经过了只想着拥有更大权限的阶段。权限意味着义务,意味着更多责任,意味着要背上更多黑锅。这绝非简单的好事。
“只能调整了官场风流秘史”柴庆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