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给自己留条退路。不过我答应你。”徐帆点头。
就算是有一天杜晓冉真的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徐帆也不把她怎么样,不看别人,看杜清雅的面子也不至于太刁难她。
杜晓冉笑了笑,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份文件递给徐帆:“这里公司所有股东的股权分配和他们的个人信息。”
“你早就准备好了。”
“只能说我料事如神,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杜晓冉略显得意。
“贫道夜观天相掐指一算,你欠艹啊。”徐帆说完就拿着文件走了出去。
“徐帆,你大爷。”杜晓冉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家伙典型的卸磨杀驴。
刚给他资料就骂人,真够粗俗的了。
“你把后边的爷字去掉再试试。”徐帆的声音消失在走廊里。
“徐帆,你大。”杜晓冉如他所说,去掉了一个字,不过怎么说起来那么别扭呢?
徐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仔细的看着这份股权分配表,忍不住后背一凉。
按照上面的分配。杜家父女不过才占了总股权的百分之二十而已,按照常理来说,作为公司的掌舵人才占这么点股权是很危险的。
如果有人反对他们,只要纠结几个人,股份超过百分之五十,杜家父女必败无疑。
挑选了几个股权份额大的人,用笔圈好。然后把这份资料放好。
下午,徐帆去找杜清雅,现在调戏她是小,主要是得帮着她解决掉眼前的这些难题。
还没等进她的办公室时,卫生局的李泰安就打电话过来,说什么晚上都要和徐帆一起吃个饭。
还撂下狠话,你要是不出来,我们几个老家伙就每天都堵你家门口。
徐帆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顺便给柳依然发了一条短信。
杜清雅的状态似乎好了很多,至少没有之前那么烦躁,看上去很不错。
“又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公司的事情我听说了点。想着能不能你召开一次董事会,把大家都请过来。”徐帆规规矩矩的站在她面前,既不玩味也不挑逗更没偷看。
见他这么正经,杜清雅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如果不是集团内部有重大的事情发生的话,我不可以随随便便召开董事会的。”杜清雅摇头说道。
自从整个集团成立以来,不是因为重大事件或者涉及大多数股东的利益,很少召开董事会。
“信我的,我能让稳稳的坐住这个位子。”徐帆很真诚的说道:“现在召开,我要见一下全部股东。”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全部股东都过来的话,就省的徐帆在一个个去找了。
可以在股东大会上通过他们的动作语言判断出谁会对杜清雅不利。杀一儆百还是有必要做的。
“那议题呢?”
“公司转型,从重工业往科技上转型。如果想要他们都过来,可以提咱们的微聊软件。”
“你有把握吗?”杜清雅靠在椅子上,轻咬着朱唇,这毕竟不是小事。
“有。十成十的把握。”徐帆一直都是很低调的人,从来都不会把话说满。
杜清雅也是第一次见到徐帆在自己面前打这样的包票。
在此之前,她真的是怀疑徐帆未必能斗过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们。但听了他的话,这几天一直悬着的心瞬间就落了下来。
“那我现在就通知他们。”杜清雅马上就给助理打电话,挨个通知那些老家伙,还特别强调要收购微聊新公司。
做完了之后,靠在椅子上,打量了一阵徐帆,轻笑:“其实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媳妇我就应该对你好,主要是那些老家伙有点欺人太甚了。你看我像惯孩子的人吗?”
杜清雅轻轻摇头,看着真不像。
“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手里不是都有股权吗?我买下来就是了。我看了一下,你们父女的股权加在一起才百分之二十,我要让你们拿到百分之五十。”
“这个难度可不小,你也知道,那些老家伙最看重的就是股权。”杜清雅不相信徐帆能把股权弄到手。
这些年他们父女不止一次想要买那些老家伙的股权了,而且比市场价要高很多,但均被拒绝。
“狐狸再怎么狡猾,也不会是好猎人的对手。”徐帆笑着说道:“你把心放在肚子里,等我好消息就行了。”
“需要多少钱?”
“你觉得你们杜家所有的资产加在一起,能换买到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吗?”徐帆实话实说,他早就估算过杜家的能力,一口气根本就吃不下这么多的股权。
杜清雅尴尬的笑了笑,一语中的。
“所以,我把股权给你的时候,你要不要以身相许?”
“你觉得我值那么多钱?”杜清雅反问。
“对我来说,无价之宝。”徐帆挑着眉头,坏笑不止。
“贫嘴。”
“实话而已。今天怎么穿丝袜了?我还是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感觉,那白的嫩的,能晃瞎人的眼。”徐帆搓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有种意犹未尽的赶脚。
“如果你这次真的能帮我拿到股权,我会把钱一分不少的给你,为你露一次大腿。”为了能彻底的掌控整个集团,杜清雅也是拼了。
“一言为定,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要求。”
“说。只要是不让我跟你那个,都可以答应。”
“我要你站在我的面前吸冰棍。”徐帆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坏笑。
“这也算是要求?”杜晓冉挑眉,怎么听上去特别简单呢。
“当然算。”
“成交。”
两个人在办公室闲聊了一会,助手过来说公司的董事们都过来了,速度确实是比他们想象中的快。
徐帆淡然一笑,看来这块大蛋糕对这些人的诱惑力确实是不少。
会议室里,所有的股东都在,不下三十人。
大家的座次井然有序,按照股权的多少,邻近主座依次排列。
徐帆进来瞄了一眼杜清雅左右的几个主要人物,然后帮着她拉了拉椅子,拍了拍身边一个老者的肩膀。
“有事?”老头看着他,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悦。
“让让。”
“这是我的座位。”
“以后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