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人。”徐帆一看他这么虔诚的份上,都不好意思揍他了。“给黄凯光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他是不会来的。黄总之前就打过电话,说什么都不会来的。”头领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你们工厂里边有问题吧?”徐帆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的景象,一直觉得黄凯光的这个工厂肯定是有问题。
“问题肯定是有,但是我们接触不到核心的部分,只负责在外面的安保,别的不说,就连车间我们都进不去。”头领为了表现自己的真诚,把他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车间都进不去?”徐帆挑了一下眉头,继续问道:“车间有什么不一样的?”
“有。有的时候进去的人多,出来的人少,有的时候进去的人少,出来的人多。”头领马上说道:“我们一直都觉得奇怪,但又不敢多问。”
“带我去车间。”徐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把黄凯光给逼出来,他们之间是该做个了结了。“你马上给黄凯光打电话,就说我冲进车间了,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好,我就就去打。”头领马上去一边给黄凯光打了电话。
徐帆要下楼的时候,赵建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冲着徐帆做了一个ok的手势,带着谄媚的笑容追上来:“老板,都搞定了,我把视频都删除了,没什么太露骨的地方。李逍遥有个怪癖,换衣服不在房间里。”
“你还想看什么?”徐帆瞪了他一眼:“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他们公司隐蔽的财务报表,我发现,他们好像是在洗钱,还有非法经营等。”
“有证据就好。”徐帆点点头,抓到了把柄就好办的多了。
“那咱们是现在回去吗?”
“最重要的人还没过来呢,不着急。”
说完之后,两个人下楼。
小统领打完电话后,急忙跟下来,还是愁眉不展的说徐帆肯定进不去工厂,想进里边,得需要特用的钥匙,这些钥匙整个厂子里不超过五个人有。
想要硬闯厂房是根本不可能的,里边全封闭,只有一道特别厚重的大门。除非是弄来大铲车把整个厂房给铲平了。
徐帆没有硬闯,他相信没有大型机器的辅助,想要进去确实是不容易,于是给小雅打了一个电话。
小丫头听说是徐帆乐坏了,听说让她帮着把厂房大门打开后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她知道徐帆不想让自己为难。但她是真的看够了黄凯光不把自己当人的嘴脸,就是一阵恶心。
说的好听点,他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心腹,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把自己当成他发泄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聪明的林小雅在关键时候选择了徐帆,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有风度的,至少不会把自己当成发泄的工具。
到了厂房门口,徐帆已经等在那里了。
林小雅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就打算去开厂房的大门。
“等等。”徐帆下意识的拽了她一下:“你应该再考虑一下,要是真的打开了这扇门,你和黄凯光之间就彻底的决裂了。”
“你叫我来,难道不想让我帮你打开厂房的大门吗?”林小雅反问道。
“这件事毕竟非同小可,你应该知道把你卷进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徐帆还真有点后悔把她给叫过来了,毕竟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真要是惨遭报复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
“那也请你相信我,里面的一切会让你惊讶的。”林小雅很执着,盯着徐帆看了看,说道:“我想好了,如果真的能把黄凯光给除掉的话,我愿意当证人。”
“好。”徐帆点点头,对这个深明大义的女孩子很佩服。不过无论如何都是保她的周全。
林小雅笑了笑,随后走到了门口处,利用自己的视网膜打开了第一道门。之后又掏出特有的钥匙打开了后面的那道门。
车间里有些闷热,寥寥无几的几个工人正坐在一起打牌,见到林小雅之后,马上放下扑克站了起来。
徐帆淡淡一笑,看来和自己想的一样,这个厂房只是一个噱头,里面应该是真的别有洞天。
就在他们几个人往里走的时候,林小雅的手机响了起来。
打电话过来的是黄凯光,因为这两道门的重要性,每次打开,他那边都有记录。
“林小雅,你是疯了吗?”黄凯光的声音带着咆哮,因为的听到他那边还有些噪杂的声音。
“对。我疯了。”林小雅接起电话后,做了一个深呼吸:“黄凯光,我今天就是要跟你同归于尽,一直以来,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为了你,我已经打掉了五个孩子,现在已经没办法怀孕了。”
“咱们俩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千万不能把徐帆带进去。否则你跟我都要完蛋了,听话,把他带出来,好不好?”黄凯光有些着急,如果真的让徐帆进里边去,那他这家公司的秘密就完全曝光了。
所以他必须阻止林小雅,哪怕是现在在她面前装孙子也行。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林小雅咬咬牙,似乎是一点都不为之动容。
“我,我娶你,好不好?”黄凯光是真的有些急了。
“晚了。”林小雅一行清泪落了下来,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朝着里面走了过去。
在车间的尽头,有一个上二楼的小扶梯,上去之后,一个拐弯,出现一面铁墙,给人一种特别厚重的感觉,摸上去很光滑,真的就如墙面一样。
林小雅敲了敲,转身看着徐帆:“这面墙后面就是黄凯光的全部秘密了。”
“这个黄凯光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是该给他尝点苦头了。”徐帆淡淡一笑:“今天我就把他见不得光的一面全部都挖出来。”
林小雅点头,然后在铁墙上按照五星的形状轻轻的敲击了几下,退后几步。
咔嚓咔嚓,那道贴墙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徐徐展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通往地下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