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到徐蕙之忽然有些恍惚的表情,容玉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疼,眼前这个女孩子总是善良的,她与徐顾不同,虽然他们是手足,却又是不同的人,“姐姐,这些银子你收起来,你的情我会记得,但银子却不该收的。”
“既然如此……那便好!”徐蕙之有些无奈,也有些不安。
“嗯,这样才好呢!”容玉甜甜一笑,“姐姐总要遇到良人,这些银子虽然不多,但多备些总是好的。”
“你——”不知道容玉为何会提起这个话题,倒是弄得徐蕙之忽然有些无措。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快些出去”,容玉意识到两人只忙着推辞却忘记了说好的要去外面,这才催促起来。
可话音刚落,外面却忽然想起来一道声音,似乎是其他院的小厮过来传话,不多时,守在外面的翠儿就进来了。
翠儿原先只负责院子的洒扫,但人很乖巧,而且不爱嘴碎,容玉看着顺眼便提携她上了一级,做了个管琐事的丫头。
“回少奶,少夫人,听风小居的人来传话,说是老爷让各房的夫人少爷都过去,说是有事商量”,翠儿敛眉顺目的答道,只在看到徐蕙之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听她说完,翠儿正要出去,容玉想起来一事,便问道,“对了,你可看见春晓了?”
说起春晓,徐蕙之才想起来今日却是还未见到这丫头,这丫头性子不错,往日站在眼前还总能逗人发笑。
翠儿退出去的步子一顿,才回道,“见过,春晓姐姐早饭后便说要去些什么戒律,说若是少夫人这里没事便让我们小心伺候着,暂时不要去打扰她!”
见翠儿退了出去,徐蕙之才道,“好了,看这样你今日是出不去了。”
容玉冲着她抱歉的一笑,“父亲叫我们过去定然是有事情”,等闲的小事绝不会叫了各房都去。
徐蕙之自然也懂,但仍旧淡淡一笑,“凝之不懂事,你且多费点心了。”
“那姐姐你现在……”容玉不知道该如何说,她们都懂刚才的话,徐蕙之是不用过去的。
徐蕙之对生意并不关心,只是难免总有一种被忽略的伤感,但她不想被容玉看见,只好狡黠一笑,“我自然去逛街了,你不知道我一天闷在那个小院里多无聊,本来是叫你陪我去的,现在只好我自己一个人了。”
容玉不知道为何从她的话里还是听出了一丝淡淡的无奈,偏她并想让别人看出来,她只好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好啊,你且先去帮我看好要送的礼物,等明日我也闲着,咱们在一块去。”
两人虽然今日出不了门,却约好了第二日同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不过见容玉还要过去听风小居,徐蕙之也不好多留,何况自己也还要出去,说了几句话后便也走了。
衣服已经换好,也无需再换,所以差人交了春晓后两人便一同去了听风小居。
等到了听风小居大堂的时候,却见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缺的人无外乎还是徐顾,对此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但徐厚仍旧沉了脸,面上并没有显出不快,却还是让人察觉了一丝不悦。
容玉对此虽然无奈却也毫无办法,毕竟,她又不知道徐顾去了哪里。
也自然没人追问徐顾怎么没来,容玉这对小夫妻的事情在徐府已经算是无需遮掩的小秘密,徐顾如此行事更不是一两天了,再说出来也不过是给容玉添些晦气,可没人去傻得做这种事情。
容玉向徐厚先行了礼,再依次想其他辈分年长的行礼,二房的章氏这会倒是收敛了性子,见容玉行礼也很是妥帖的回了礼,三房的赵氏同容玉一向和善,也是笑盈盈同她点了头,到了徐慎赵温仪这里,两人虽然也按照礼数回了,但容玉总觉得这两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刻意的躲闪。
不过她还来不及细想,眼前却忽然站了一人,她抬眉一看,倒是一点也不惊讶,正是三房的徐盼。
徐盼一看到容玉现身便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过去,可在这场合他若是立马过去,总难免落人口实,如今见她一一见礼之后才按耐着性子走了过去。
“二嫂好!”徐盼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容玉淡淡道,“小叔客气了。”
徐盼还想同她说话,可见她说完这句后就不再言语,也并没有再看向他,心里失落的同时却正好看到章氏向这边投过来的目光,便只好收回自己黏在容玉身上的目光,默默回到章氏跟前。
章氏微不可察的睨了一眼容玉,然后才小声数落了徐盼几句,“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就由着你的性子乱来。”
什么场合?不过是父亲召集咱们几房商量事情而已。
徐盼对章氏的话并不放在心上,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恰当,更不打算同她理论,也就沉默了起来,章氏见徐盼不说,还以为他懂了自己的意思,心里面立刻软化了好多。
见人都静了下来,徐厚才开了腔,“今日如若召集大家过来,虽然有些仓促,但相比你们也都很清楚我为何找你们过来。”
听了这话,容玉倒有些糊涂,但她看向四周,却见众人都纷纷点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知情的只有自己一个呀!
正想着,站在身后的春晓忽然伏在容玉耳边小声道,“小姐,老爷是想说关于选御酒的事情。”
听了这话,容玉才了然起来,御酒的事情她听说过,但还以为会和自己无关,却没想到徐厚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宣布出来。
“我知道你们各自心里都有打小算盘,但这件事情是家族大事,无论如何不许有私心”,徐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起来颇为严肃。
“父亲,若能选中御酒更是咱们徐家的荣耀,我们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耍性子,但依照我们都知道的,单是新安城里跃跃欲试的都不止我家,就我们目前知晓的,章家同赵家都是极有力的对手”,徐慎说了一下自己的担忧,同时也是在分析同徐家相当的对手。
徐厚对他的话表示赞同,而且容玉发觉他看向长子的目光都是柔和的,“你说的很有道理,咱们徐家的劲敌不少,但也别忘了,徐家才是最早酿酒的,论起来,新安城里咱们徐家酿酒的功夫可不比谁差!”
听徐厚的意思,他对此次选中御酒势在必得。...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