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姝在看到辛恬点头时,心中犹如万千烟花盛放,瑰丽明媚得纵使是她此刻也无法用语言表达其万一。她复又仔细地看了眼身下的辛恬,想确定自已没有会错意。
而此刻的辛恬则用温润的舌尖划过了敬姝的耳垂,这一举动让敬姝最后的一丝理智也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她修长的腿压住了辛恬的,滑嫩的手伸进辛恬的衣襟里,轻易地覆上她胸前的酥软,引得身下人一阵轻颤。
动作灵巧地解开辛恬上衣的扣子,敬姝把唇印上了那朵松软,湿热的唇在辛恬上半身四处点火,引得辛恬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仿佛是清晨挂在细枝上的露珠,经手一碰,便颤巍巍滴落,凝成一汪水。
“甜心,你知不知道自已在玩火!”抬起埋在辛恬似凝脂般肌肤上的脸,敬姝有点儿控诉的意味,“你的亲戚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真是的……辛恬暗忖着自已是有多饥渴,怎么把这个茬都给忘记了呢?想到此处,她就不由得一阵羞赧,也不敢再看敬姝了。
敬姝看着她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也没打趣她,手却是沿着小腹隔着睡裤一点点向下移。辛恬还没有来得及出声阻止,便感到一阵电流袭过全身,指尖,脚尖无一处幸免。
“是这里吗?”敬姝的手指依旧揉按着引她触电的那一点,嗓音明显喑哑了许多,眼睛一刻不离地锁着辛恬的脸。辛恬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把脸往她怀里藏了藏,私心里却渴望她更进一步的触碰。
敬姝没再发问,而是寻着她的反应继续做了下去,“你怎么快活……别不好意思,告诉我……”她俩这是第一次,她怕辛恬放不开,这些话,她说得再轻不过了。
可是辛恬却更羞了,但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窜过全身,她又无暇顾全那臊人的情绪,心里这么矛盾着挣扎着,耳边传来敬姝喃喃地细语:“甜心,我说过…在我面前,就做你自已,别掩饰!”
辛恬睁开躲着她的眼,看向敬姝,发现她的短发有几绺垂散在眉心,额间有一层细汗,眸子含情,瞳孔里映着自已含春的眉眼,英气的脸三分俊七分美,令人着迷。
这么看着,她口中逸出的吟声越来越急,几不成声,像是哭泣,最后这些音节都汇成了一个字“姝”,由辛恬唤出,一声快过一声,被敬姝含入口,吞入腹。
辛恬的身子剧烈抖着,紧紧抱着敬姝的腰不肯放手,仿佛这个人就这样溶进了她的骨血,像一束光,似一道电,这是一种多奇妙的感受啊,她从没有经历过。
敬姝把她从自已怀里拉出来,唇再次吻下那两片嫣红的唇瓣,含糊而温柔的喃了一句:“好了吗?还难受吗?”
辛恬呆了几秒,恍然后,心中狐疑着敬姝是怎么知道她想…呃…那个的?但她又没脸问敬姝,干脆选择装聋作哑。
敬姝也不戳破她,还继续吻她“没好?”这样问着,手便又回到了那才的位置,辛恬愕然,想去拉回她的手,结果却被一把握住,覆在敬姝的下身。
触手一片柔软,这和男人是不同的,让辛恬此刻更清楚身上这个人和她一样是个女人,她们有着相同的的生理构造,她们有着相同的需求与渴望。
“摸我!”敬姝的声音靡靡的,像一种催眠,辛恬的手不自觉的抚揉上敬姝的敏感地带,敬姝则溢出了低悦的哼声,听得辛恬一阵意乱情迷。
辛恬的动作很生涩,好在敬姝有耐心引导她,待两个人都喘得越来越急时,敬姝收回了自已的手,也轻轻拉开了辛恬的手,将自已的身体直接压在了辛恬的身上,微一调整,她们的敏感相遇了,私*****处相就,几经摩挲,两个人的身子颤着攀在一处,追赶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呻***吟。
她们急喘着,像极了干渴的鱼儿,敬姝的唇在辛恬的唇上一吸,然后放开轻轻地说“这算相濡以沫吗?”说完便要翻身下来,可是辛恬箍着她不放手。
“怎么?还要?”敬姝出言逗她,辛恬本意只是想和她多抱一会儿,被她这么一说,实在不好意思再继续了,于是放了手。
敬姝侧躺到一边,伸手把辛恬揽过来,“我是怕压着你!”浅笑着解释。“你能有多重啊?舒……”辛恬想说舒修远比你重多了,但话到嘴边收住了,这个时候实在不该提那个人。
也不知道敬姝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装糊涂,总之她答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至少比你重!”收了收胳膊,将辛恬搂得更紧了些。
又过了一会儿,辛恬都要睡着了,敬姝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停了片刻,“你不是亲戚来了吗?”她又补充了一句。
辛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她们今天连裤子都不曾脱,这场欢爱实在算不得是多么亲密无间,但如果说这只是隔靴搔痒,她又怎么解释自已这舒服得一塌糊涂的反应呢。
“我……很舒服!”最后几个字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但敬姝听得真切,辛恬没有不适,她并不反感自已碰她,她甚至是喜欢自已这样做的。
这离敬姝的目标更近了一步了,剩下的就是彻底将舒修远隔离在辛恬的情感之门以外,她仿佛看到了辛恬完完全全属于自已的那一天。
这个夜晚对敬姝来说是这些年来最美好的一夜,她要感谢那部《心火》,也要感谢下午舒修远气恼发火,是这两团火将她和辛恬熔到了一处,让她离功德圆满更近了一步,也离幸福更近了一步。
“睡吧!以后……你只会更舒服!”敬姝语带双关的说完便为辛恬和自已拉上薄被。这一天的奔波敬姝其实也很累,晚上回来后看影片时又费了些神,此刻拥着她便沉沉地睡了。
翌日一早,是辛恬先醒来的,她觉得小腹有点儿不太舒服,但并不严重,可能是昨夜“纵火”所致。敬姝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起来关切地问了缘由后摇头苦笑:“你亲戚在,做那种事,子宫痉挛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躺下,我帮你揉一揉。”
辛恬听了后不太好意思的躺在她身侧,乖乖的没做声,敬姝的手心很暖,经她这么揉着,辛恬果然觉得不适没一会儿就缓解了。
敬姝的头枕在自已支起的右手上,左手在辛恬的腹部反复揉着,“昨夜…有那么激烈吗?……你怎么会有不适呢?”她这句话本是无意识状态下的自言自语。
听在辛恬耳朵里整个人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自已亲戚来了,还肆无忌惮地玩火,现在不舒服,怎么听都觉得自已的羞耻心被丢到太平洋喂鲨鱼去了。
敬姝一回神,看见她这个反应,脸上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甜心,看来你确实没说谎,你…很舒服!”说完低低的笑声便盈满了整个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