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冷月转过来问第五司契,“真的是水清浅说的那样嘛?”
第五司契帮着水清浅点头了,这样斯冷月才相信了水清浅说的话的。第五司契让水清浅还是把汤带着走吧,斯冷月会在这里给第五司契做的,现在第五司契不需要其他人做的,第五司契现在只吃斯冷月做的东西。
水清浅站在那里没有动,斯冷月见水清浅都没有行动,斯冷月就撞了一下水清浅自己过去拿,水清浅的戒指也被斯冷月这么一撞给掉了出来,水清浅也没有注意到戒指掉了,斯冷月把汤给水清浅端了过来,斯冷月让水清浅拿着走吧,水清浅只是把汤抱在自己的怀里。
南宫于走过来带着水清浅离开了,水清浅一边走,眼泪一边往地上掉。斯冷月跟二秃子也跟着出去了,斯冷月关上了第五司契的门,斯冷月告诉水清浅,“从今以后都不要来看第五司契了,现在第五司契根本就不需要你这个无名无分的女人。”
南宫于捂住了水清浅的耳朵。
第五司契想下床上个厕所,第五司契在穿鞋的时候就看到了水清浅给他看的那枚戒指,第五司契记得不是还给水清浅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第五司契看了一眼门口,看来这是水清浅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啊,第五司契把这枚戒指捡了起来,斯冷月打开门进来了。
第五司契连忙把戒指紧握在自己的手里,斯冷月跑过来扶着第五司契。斯冷月问第五司契要去干嘛,第五司契告诉斯冷月他就是想去上个厕所,斯冷月告诉第五司契这种事情叫斯冷月来就可以了,斯冷月会扶着第五司契去上厕所的。
“我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就不用叫你。”
斯冷月才不怕麻烦呢,斯冷月就是怕第五司契不要斯冷月的扶着。斯冷月就站在门口等着第五司契上,第五司契在厕所里看着这枚戒指,第五司契是觉得戒指很熟悉,不过第五司契一努力想脑袋就会很疼,索性第五司契就不去想这枚戒指了。第五司契冲了厕所就出来了。
斯冷月又扶着第五司契到床上去了,第五司契觉得自己现在就跟个废人一样了。以前在办公的时候第五司契受了更大的伤都没有这样过吧,第五司契让斯冷月也不要太担心了。斯冷月躺到了第五司契的怀里,斯冷月告诉第五司契她就是怕第五司契会离开她。
第五司契抱住了斯冷月,第五司契告诉斯冷月,“我不会离开你的。况且现在你还怀上了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跟妻子啊。”
斯冷月躺在第五司契的怀里特别的满足,斯冷月就想永远躺在第五司契的怀里,第五司契告诉斯冷月等到第五司契好了以后,第五司契天天抱着斯冷月不就好了。
二秃子在旁边看着很不是滋味,二秃子多希望斯冷月是在自己的怀里的啊。二秃子默默的出去了,还是让斯冷月跟第五司契在房间里好好亲热一下吧,二秃子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了,明明第五司契最爱的人是水清浅不是斯冷月。
现在二秃子还要帮着斯冷月把第五司契跟水清浅拆散,二秃子到医院的吸烟区去抽烟。南宫于扶着水清浅上了车,回去还是南宫于来开车把,反正自己又在医院包扎了的。水清浅告诉南宫于这次水清浅都把戒指拿出来了,第五司契还是没有想起水清浅来。
水清浅也跟第五司契说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了,第五司契对水清浅还是没有印象。南宫于惊讶水清浅都把戒指拿去了,那可是第五司契送给水清浅的啊,就算第五司契再没有印象也该认识那枚戒指吧,水清浅提到了戒指就在荷包里面摸了一下那枚戒指。
水清浅记得自己是把戒指放在荷包里面的啊,现在竟然不见了。水清浅要下车返回去找戒指,南宫于把水清浅拦下来了。既然都已经不见了怎么可能还找得到啊。水清浅不管就是要下去找戒指,就算找不到了水清浅也要去试一下,南宫于要跟着水清浅一起。
南宫于开车原路返回,车都还没有停稳水清浅就要下车,水清浅还真是着急啊,南宫于都被水清浅吓到了。南宫于连忙把车停好了就下车找水清浅了。水清浅一路上都是低着头找戒指,南宫于就跟在水清浅的身后,水清浅让南宫于不要跟着她了。
南宫于也要帮着水清浅一起找,两个人一起要快一些。水清浅为了找戒指连面子都顾不上了,南宫于也在那里帮着水清浅找。水清浅怕是自己不小心掉在路上了,水清浅边走边问路上的人,水清浅连护士都问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第五司契送给她的戒指。
水清浅只好失落的离开这里了,南宫于没找到戒指就在门口等着水清浅的呢。水清浅还是去问了南宫于又没有找到,南宫于对着水清浅摇摇头。水清浅就知道找不到了,水清浅现在特别后悔把戒指带过来,那是第五司契送给她的唯一礼物了。
也是水清浅最喜欢的礼物了,没想到还是被水清浅弄丢了。水清浅本来就是想用戒指来让第五司契记起来,没想到第五司契还是没有想起来,反而把水清浅对第五司契最后的念想给弄丢了。
南宫于让水清浅也不要失落了,“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想找也找不回了。只要真的是自己的东西的话,就算你不去找也会回来的。”
水清浅看了一眼身后的医院,这句话不就是在说水清浅嘛。现在第五司契都已经不属于水清浅的了,可是水清浅还是想去拥有第五司契,还想拥有一个全新的第五司契,可是这怎么可能啊。
南宫于扶着水清浅上车了,“这些事情还是回家以后再想吧。”
水清浅对着南宫于笑了笑,现在水清浅住的地方都是第五司契的,第五司契的家还能算是水清浅的家吗,水清浅都不知道该不该把第五司契的家当做家了。
南宫于问水清浅,“还想住在第五司契的家里不?”
水清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住在第五司契的家里,水清浅是想堂堂正正的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