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
以为自己偷亲成功,就在我起身准备回房睡觉时,后脑勺却被人罩住,只见熟睡的最美吊死鬼蓦地睁开眼。
“唔……”
我被蓝奕吓得失声大叫,然而刚一张嘴,双唇便被蓝奕堵住。尖叫声转而变成支吾声。
我本想追究蓝奕为何吓我,却在抬眸的瞬间迷失在蓝奕深情如水的双眸中。
淡淡的药香在我口中弥漫开来,蓝奕硌人的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锁骨,异样的触感使得我浑身一阵酥麻。一道特别羞羞的声音不禁从我口中溢出,根据我三次撞见蓝裴滚来滚去的经验,这样的声音是在说明自己很舒逸。
身为九州女儿国大公主,我从小到大所体会过的舒逸之事不要太多。
将自己埋在藏宝阁的金沙里,很舒逸。
吃到母皇亲手做的八宝玲珑汤圆,很舒逸。
睡在千年暖玉所打造的凤床上,很舒逸。
但所有的舒逸,却都比不上此时蓝奕撩拨我的感觉。
这一瞬,我瘫软在蓝奕怀中,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一个声音:“吃了他!趁热吃!”
蓝奕温柔细腻的吻从我的唇边缓缓而上落在我眼睛上,比起之前吻我嘴唇时的轻柔,此时蓝奕的吻明显霸道许多。吻完左边眼睛,又吻我右边眼睛,让我都无法看清楚他腰带在哪里……
暂时没办法解开蓝奕的腰带,我紧抿着唇,把心一横,直接脱去自己的外杉。
外杉褪去,此时蓝奕深邃的眼眸映出我白皙的藕臂,胸前绣有石榴花的肚兜。
看到我脱去外杉,蓝奕眼中的眸色变得更深。就在我伸手解开绑住肚兜的红绳时,蓝奕突然用他硌人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玉兮。”蓝奕沙哑地轻唤道。
此时他像陈年蜜酿的声音越发勾起我的食欲。
但我准备解开肚兜的手却被蓝奕死死拽住。
试图挣开蓝奕的手,我蹙眉道:“小叔叔,你作甚?”
随着我胸前的抖动,蓝奕的脸瞬间红如煮虾,他沙哑道:“玉兮,你快起来。”
起来作甚?
翻云覆雨的时候,彼此不是紧贴在一起的吗?
见我仍旧坐在他大腿上,双眼放光地看着他,蓝奕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
像是在忍受痛苦,蓝奕眉宇紧蹙,不由握紧双拳:“玉兮,我……”
“小叔叔,我刚才是不是压到了你折断的肋骨?”我见状忙打断蓝奕的话,立即起身站到床边。
蓝奕深邃的目光落在我抖动的胸前,转而紧闭上眼道:“玉兮,先把衣服穿上。以免染上风寒。”
蓝奕闭着眼,拿起我脱在他床上的外杉,递到我跟前。
担心他的伤势,我接过外杉胡乱穿上,便去扒蓝奕的衣服。
感受到我放在他腰间的小手,蓝奕蓦地睁开眼,忙摁住我的手。充血的眼眸像极我曾经养的小白兔。蓝奕抿了抿薄唇支吾道:“玉兮,不要。”
蓝奕不愿让我看,难道是骨头又错位了?
我坚决道:“一定要!”难怪蓝奕他现在看上去特别痛苦。
但此时我却愕然发现自己竟挣脱不开蓝奕扼住我的手。
蓝奕突然起身。
下一瞬我便被他紧拥在怀里,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轻颤,蓝奕声音低低地在我耳边说:“玉兮,你要的,我一定会给。但不是现在。”
“小叔叔,你在说什么?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蓝奕却紧紧抱住我不放开:“玉兮,你莫再动,我便不会痛。”
听到蓝奕这般说,只要不是天上下刀子,我都不会再动。
屋内短时陷入一片寂静,除了我躁动的心跳,便是耳边蓝奕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当蓝奕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稳之后。我抿了抿微肿的唇问道:“小叔叔,你还痛吗?”
蓝奕在我耳边回答道:“恩,这样抱着玉兮,我便不觉得痛。”
想到自己刚才又弄痛蓝奕,我闷声道:“小叔叔,对不……”
我的话却被蓝奕捂住我唇上的手所封住。只听他道:“玉兮。即便你让我痛的死去活来,也是我心甘情愿。”蓝奕说完转而将手放在我的左眼上用力擦了擦,然而又放在右眼上用力擦了擦。
我诧然道:“小叔叔,你在所什么?”
蓝奕的声音不似刚才那般沙哑,甚至带着一丝不悦,他道:“洗眼睛。”
“洗眼睛?”
见我一脸茫然,不明所以,蓝奕蓦地往我脑门上一弹,沉声道:“今天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该洗眼睛。”
“不该看的东西?”
见我沉吟深思,蓝奕又往脑门上一弹,脸色越发阴沉:“不许再想。”
平白被蓝奕弹了两回脑门,我揉着发红的额头,皱了皱眉,转瞬灵光一闪:“小叔叔你是因为今日我在书房看到没穿衣服的蓝裴,所以不开心了?你……嫉妒了?等等……你们这里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对!小叔叔,你吃醋了!”
蓝奕阴沉的脸瞬间一僵,白皙的耳根泛起一层红晕。他揉了揉额头,往床上一躺,闭上眼道:“玉兮,我乏了。你也早些回屋歇息。”
原来蓝奕也有害羞的时候!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我原本还想继续取笑他。但听到他轻微的咳嗽声又不忍。
替蓝奕掖好被角,在离开之前,我道:“小叔叔,我挺喜欢你别扭的样子。”
回到偏院的路上,我绞着手细细回味着蓝奕之前温柔缱绻的吻,以至于等到我傻站在院中看星星时才想起,我尚未将自己调查铁球的事情告诉蓝奕。
“等到今日我和姜由查出真正扔铁球之人再告诉蓝奕也不迟。”望向满天繁星,我喃喃自语道。
四更天。
寂静的长街上空无一人,连狗都没一只。
看到随风摇晃的树影,我有些怂地握紧了拳头,在心里默念着坈昳保佑。
肩膀被人轻轻一拍,只见一个黑影突然在我眼前闪过。
被吓软双脚的我立即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叫道:“啊!鬼啊!”
下一瞬,空旷的长街上顿时响起一阵清朗的笑声。
“胖子纤,以后出门千万别说你认识本座。你这怂样简直是丢人丢到城隍庙。”
听到姜由的声音,我长松一口气,转瞬抡起拳头朝着姜由脸上揍去。
敢装神弄鬼吓本公主之人,这姜由还是第一个!
闪身避开我的攻击,姜由挑眉笑道:“胖子纤,不若这样,本座让你打一下,你今晚回去便与那卖烧饼的和离。”
今日在河边与姜由交手时,我便察觉姜由的武功远在我之上,而且他还会轻功!挥了好几拳也打不中姜由,再打下去我便是傻。我收回拳头道:“好女不跟痞子斗。”
姜由闻言抽了抽眼角:“打不到便是打不到。借口还多。”
我冷哼一声,扭头道:“我乃良家妇女自然斗不过像你这种溟教的地痞流氓。”
就像是被雷劈到,姜由震惊地用手指了指自己:“你……说本座是地痞流氓?”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不是地痞流氓是什么?”
“也可以清风观的道士。”
我嗤之以鼻地上下打量姜由道:“道士理应手执拂尘,不带你这样耍贱的。”
“本座……耍贱?”
我岔开话题道:“说好帮我找凶手,你要磨叽到什么时候?还是你根本没办法替我找出行凶之人?”
吃瘪的姜由吐出一口浊气,朝我比出大拇指道:“胖子纤,你赢了。”
这夜,我以为姜由会像吓我那般,装鬼去吓米铺妇人,逼她说出真相。结果姜由竟用妇人两个儿子的性命来威胁她说出真相。
见锋利的匕首在儿子的脖颈上划出血痕,妇人立即哭喊着告诉姜由说,她并不知道扔铁球之人到底是谁。是伏苏公子给了她一幅画像,吩咐她说,如果画像上的女子来找她,便说自己是扔铁球之人。因为妇人经营的是米铺,而冬青镇的大米全都出于伏家。为了生计,伏苏的要求她只能应下。
我蹙眉沉吟:“怎会是他……”
姜由挑眉问道:“胖子纤,你和冬青镇第一首富结了梁子?”
我不由摇头:“我和伏苏并无过节。他之前甚至还帮过我。”
“既然你和他不曾有过节。难不成他本来想砸的人便是你的小叔叔?”
“不可能!伏苏甚是仰慕小叔叔,他看小叔叔的眼神就如同你看到我这般特别亲切。”
姜由抽了抽嘴角:“胖子纤,本座不曾听说伏苏断了啊。”
听姜由这么一说,我双眸一亮:“难道伏苏是因爱生恨,所以才朝我和小叔叔扔铁球的。不管砸中哪一个他都解气?”
“因爱生恨?”姜由皱眉道,“胖子纤,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你家小叔叔?喜欢那个吊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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