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众人怎么回答?说不该开?那不就是说明自己看不起百姓奉着官绅吗?当着皇上的面,谁敢?
赵子安还歉不够似的,又问皇上:“皇上,如若下次到了别的地方,微臣铺张一次能筹到够半年用的水利兴修急需银子,您还让微臣铺张这么一次么?”
其实,徐州的变化,老史官和赵子安每三个月一次的例行回禀的奏折上都有写到!皇上很清楚徐州现在是个什么景象。
莫说他相信赵子安不会贪。就是赵子安真贪了,看在他的政绩上皇上也不会多作计较。
像老史官说的,不问朝延要银子就能为百姓做实事的贪官,多几个又何防?
“让,如何不让!再说,兴国夫人也说了,你家的得三个一起,是人家的三倍啊!算下来也不算铺张。”皇上又一语双关地道:“哈哈哈,要是那位大人有赵卿家的本事,他花自己再多银子朕也准许!”
几位亲近的肱股之臣心中了然,看皇上这态度,只怕从来没怀疑过赵世子吧!
如此放任事态发展……?看来可以看看有哪个亲近后生看得顺眼的,有机会为其谋划一二了!
可怜四皇子派还看不明白,又或者看见白了,只是在硬撑。
还继续揪着赵子安其它几个错处不放。
比如玩忽职守,在没到时间就提前回京啦,任职梅棠县时以权某私,其夫人买了发展中城西的地啦……等等。都被赵子安夫妇的利嘴一一解除。
过程中,廖大人和陈大人差点没被噎死!
最后,曹大人没法,揪着朝中有令官员不得从商,而赵子安却经商有产业这个来说事。而兴国夫人作为家眷,堂而煌之经宫酒坊同样不该!
云娘问他:“曹大人,你家夫人陪嫁有铺子吗?你娘的陪嫁有铺子吗?那你也经商了?”
“本官又没有亲自经营!”曹大人道:“那是家眷的嫁妆,如何混为一谈?”
“那我手中的不是嫁妆?我相公手中的不是我婆婆的嫁妆?陈大人哪只眼睛看到我或夫君亲自打理店铺了?”
陈大人接话:“赵夫人,别人嫁妆也只是小打小闹,为了自己衣食方便的铺子。可不像你的酒坊动辙几万的收入,律法有定,年盈十万,税款为五千白银者为商藉。纵使你只是官眷也不应该。”
这回还不等云娘开口,佟尚书不干了:“陈大人的话,本官不敢苟同!律法只规定入士者本人不得从商,可没说家眷亲人也不能从商。赵夫人的嫁妆挣再多,那也无关赵大人。只要不影响他当差,就没问题!陈大人大殿之上模糊律令去吓一个妇人,是何居心?”
开玩笑,他儿子现在可是全国首富,每年孝敬他的银子都是好几十万,家眷不能经商,他家不是首当其冲?
“……”陈大人郁闷!没想到一不小心踩到了佟尚书的尾巴!
他一向口才凌厉,今日像见鬼一样,连连失利。难道顺畅的士途注定在今日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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