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贞心里极度羞愤。
他看着许知之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要知道,壮阳药除了花楼里的小倌会无耻服用,清白良家的男子,是提都不会提及的,更别说碰了。
无他,只因有损清白名声。
这个穷酸书生既然早知道这是味壮阳药,为什么之前还说他可能服用过?
他一个良家子,岂会服用这种乌七八糟的低贱货?
这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
燕九贞瞪着许知之,气的声音都走了调,“你竟敢羞辱我?”
“这从何说起?”
许知之无辜地望着燕九贞,很是无奈地摊手,“小女愚钝,这药名在隔壁街的宝芝堂明明听了一遍,就是记不住,偏偏就记得药效了,好像是叫黄什么的。”
经她一提醒,容澜立刻说出:“是熟地黄。”
许知之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般地直点头,“是了是了,就是这个。”
可不就是全国皆知的‘六味地黄丸’么!
这个她要不知道,就白在前世呆过了。
像是对她的肯定,老板当即笑道:
“就是熟地黄。”
容澜无语地看了眼许知之:戏精!
还很小心眼。
“……”
当事人燕九贞被气的呕血。
谜底竟然还真是能补肾壮阳的熟地黄。
又听这女人,又说隔壁街,又是宝芝堂的,仿佛确有其事。
真是邪了门了!
他傻眼地站在那里,只觉得又诡异又无力。
有气没处撒,憋得难受!
对此,燕婧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预感回家后自己又要被迁怒了。
老板和容澜继续第二关的拆字对联。
郁棠小步地蹭到许知之身边,伸手戳了戳她的后腰。
等许知之回头时,凑近她斜眼问:
“你很懂啊?”
许知之:???
很懂什么?
郁棠为什么用那么一副怪异眼神看着自己?
不不不,她什么都不懂,她是一朵独自飘零的盛世小白莲。
纯洁的很!!!
但许知之装X人设不能崩,她也凑过头小声地反将一军:“需要我给你配一副吗?”
不是她吹,经过她治愈异能的点睛之笔,哪怕是棵豆芽菜,也能茁壮地长成参天大树!
额,污了污了。
她赶紧挥散脑中的一溜小火车。
刚抬头,就看到郁棠一脸意味地挑眉看她,“堵不如疏。”
一副破罐子破摔地样子。
许知之难得被噎住了。
堵不如疏?
与其堵住,不如疏导?
许知之一头的黑人问号脸。
她只想知道:郁棠是在默默地开小火车吗?
究竟是他太隐晦了?还是自己太污了?
这是个问题!
另一边,容澜顺利过了第二关,挑战到了第三关。
只见老板拿出蓝色锦囊,扬声道:“字谜诗,以诗对诗,方算解谜。”
听到这个,许知之也不纠结郁棠的小火车了,兴致勃勃地等着看戏。
萌兔花灯到底能不能被赢走,就看这把了。
话说回来,字谜诗,整首诗只打一个字。
其实猜出这个谜底并不算难,难得的是还要以这个字谜为底,另作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