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瑛走到了高台上,高台也就只剩下了两人,殊瑛对人道:“我可十分的好奇,你怎会对一个小姑娘那么上心。”
带着面具的男子摇着折扇,在殊瑛耳边乐呵:“我说我只是把她当做小狸猫来养活,你信吗?”
“这么说还有的心思嬉笑打闹?那件事情还不够你操心的?”殊瑛一面说着,一面看着看台下的人,“这个舞我看着还真的是十分的舒坦。”
男子摇着折扇的动作变得缓慢了几分,随后问道:“不知道让你帮我查的事情查到了没有,也不知道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殊瑛低眉淡笑道:“放心,三日后即刻出发,只不过现在的江湖和朝廷都瓜葛上了,不知道是否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一边说着,殊瑛还叹了口气。
男子的手停顿了,低言问道:“莫非楚王也想插一脚不成?”
“那可说不准。”殊瑛淡言。
高台上,如今也就只剩下了一阵浅淡地嬉笑声。
等着宾客陆陆续续地离开的时候,望着时辰,差不多已经到了子时了,梦清秋和白芷坐在内屋里随意的收拾了一下,白芷就趴在梦清秋的床边擦着手,有时候还能听到白芷的几句嘟囔:“这也真是的,总是那么的忙,小姐的手都有褶子了。”
梦清秋看了看自己的手,淡笑道:“还是多做做活比较好,你看我这手都有血色了。”
白芷看着梦清秋如此漫不经心的样子都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继续嘟囔道:“小姐,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说这样的话,你看你的手都要变得粗糙了。”
梦清秋的笑容有了那么些许的柔和,在床榻边上的蜡烛隐隐约约地闪动着烛光,在窗户纸上也蕴藏着些许的光晕,看起来很是温柔。
“白芷,明天你小姐我要去绸缎庄,你就不用跟着我去了。”梦清秋对着白芷道。
“啊?小姐,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啊?”白芷像似一个孩子说道。
“没有,我半天就回来了。”梦清秋摸着白芷的头笑道。
再美妙的景色,经历过岁月的磨砺也会有那么些许的风蚀残年,更何况人呢?白芷这样的性子就算经历了现实的洗礼,能不能成长起来,还当真的另当别论,因为她有时候很脆弱,心思很细,总觉得自己时时刻刻都在失去,也难怪每次梦清秋晕过去就跟天塌下来一般。
月亮也越来越上了高头,宴春庭偃旗息鼓也逐步的变成了宁静,梦清秋有时候很享受宁静,但有时候又越发的恐惧宁静,因为很多事情,越宁静,越是有着波涛汹涌。
果然,一道黑影从窗户纸外掠过,一掠就到了梦清秋的床边,经过鬼生的事情,梦清秋现在就已经变得十分的警觉了,就认为那样的事情,她可不愿意承受第二次。
梦清秋伸出手,准备送给对方一个“跟头礼包”就被人点住了穴道,眼疾手快,压根就不等人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