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村里这些长舌的女人说了什么坏话。我想晚饭后去接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真是难为你了。”闵培培握住徐青莲的手,歉意地说。
“那有什么?难道你不认为他们彼此什么都不敢说吗?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当我们有了美好的生活,他们就不敢再说什么了。我们别再谈这个了。我们去看看闵婶子吧,这才是正事,如果只是来见你,我就不来了。”徐青莲害怕闵培培的尴尬,拿她开玩笑。
“看,如果我做肉,恐怕你得跑着来了!”当闵培培看到徐青莲说她很放松时,他知道徐青莲是在安慰她,她也开起了玩笑,不想让徐青莲失望。
“我娘在屋子里,我们进去说吧。”闵培培领着徐青莲进了房间。
闵培培的房子是两间土坯房,其实还比不上徐青莲现在居住的地方。
“娘,青莲来看你了。”闵培培走进屋来,对躺在炕上的人低声说。
“嗯?青莲来了,快坐。”闵婶子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徐青莲,她挣扎着站起来。也许是因为她起得太快,刹那间差点摔倒,吓得徐青莲和闵培培扶着她靠墙而坐,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快坐,快坐,青莲,我的身子不中用了,房间里乱了些,,不要笑话啊。”事实上,房子并没有凌乱,只是有几样东西没有放在它们应该放的地方,但是这位婶子年轻的时候是干净的,要脸的,闵培培的父亲死后,她也咬紧牙关拒绝再嫁,她比别人过得要难一些。
“婶子的话让我脸红了,这个房间不干净吗?那我住的地方就是猪圈了。”徐青莲坐在闵婶子的身边,故意说道。
果然,闵婶子被她的话逗乐了:“难怪培培总是说你很好,嘴甜不说,人也长得好看,就是命苦了些,听婶子的劝,经过了这么多事,如果你再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想想永乐和雪凝,也就想开了,你不要再做那种傻事,知道了吗?”闵婶子说着,拉起徐青莲的手,亲切地拍了拍她。
徐青莲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我知道婶子的意思,我曾经死了一次。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婶子不用担心我。我今天来是想看看婶子的病怎么样,现在我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需要吃任何药就能好。佩佩说病情严重,我担心了一晚上。”
当徐青莲进屋时,她看到炕上枕头旁的手帕上有几处血迹,此外,闵婶子也尽力忍住,但在说话时偶尔也会咳嗽,徐青莲心中知道了大概,但她还需要做一个脉象才能做出完整的诊断。
“昨天晚上培培回来的时候,她告诉我你会看病,她还说你要来看我,我以为是培培哄我的,青莲你真的会看病吗?你以前为什么没提起这个?”闵婶子一开始不相信徐青莲,但当她说她是认真的时候,她动摇了,她真的知道怎么用药吗?
“婶子,你也知道田家是什么样子的,就算这是真的,但我哪敢说呢?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婶子,你伸出手,我给你诊脉,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会了。”徐青莲知道婶子不相信她,所以她不得不选择最简单的方式“诊脉”,只要她说对了她的症状,她就不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