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心思灵敏的赵燕发现什么。
“想说什么?“周洁表情苦涩问。
“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还是淑珍常用的香水,对吧。”周洁补充道。
赵燕点点头,认可了周洁的话。
“小姐你真的不介意吗?这其实是一个渣男,连保镖都是女的,卡扎菲翻版,早晚翻车。”
周洁神情落没,叹息道:“很早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爸爸是忠于爱情、又顾家的好男人,直到后来无意中从我妈妈那里得知他竟然有三个外室,我是惊讶、不敢相信。”
“要知道,我爸爸是上门女婿啊。”周洁强调道。
这事赵燕也知道,算是公开的秘密,包括周洁的爷爷,也就是实际上的外公也知道。
但这个上门女婿依然无佯、地位稳固。
后来周洁得知,何淑珍的父亲,居然有多达十七个外室的时候,她是极度震惊。
再后来,她了解到,包括船王、地王、赌王、某某实业家……统统都有多达半百之数的情人时,已经麻木。
少女怀春,也曾幻想过独属于自己的爱情,但幻想毕竟是幻想,今天终于被打破。
“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回香江吧。”
留下这句话,周洁身影落没地独自返回卧室。
赵燕知道周洁心里难过,需独自扶平伤口,在心里把张一骂了一万遍!
晚餐之前张一赶回家,和想像中的热闹情况不同,诺大的客厅居然空无一人。
“淑…”脑子里全是下午和何淑珍的画面,反应过来张一在电话里改口道,“尼可,爸爸妈妈呢?”
“我们在西雅图逛街,明天再去太空针塔玩一天,对了安琪也和我在一块,你晚上自己睡吧。”
说完电话被挂断。
“……”张一纳闷,尼可是怎么猜到他心思的?
以前天天吃素也没啥,尝了荤之后,很难想像一夜没有肉吃、没有被吃有多难受。
就像有句歌词,渴望地唱道:‘我要吃肉肉…我要吃肉肉…’
晚餐张一给自己煎了两块牛排,搭配农场啤酒,滋味爽歪歪。
不提红酒,农场的红酒暂时存在海神那里。
‘叩叩..’轻轻的敲门声。
李知恩走了进来,“boss,门口有个记者要见你,说是认识。”
张一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心里给女记者打上千里送炮的标签。
“带她进来。”
李知恩点点头,一刻钟后,带着芭比·雅各布进入别墅客厅。
芭比·雅各布目光打量客厅一圈,心里对张一的财力有初步认知,下意识地把夹克的拉链往下拉了拉。
里面是一件低衣。
张一耸了耸肩,不在意道:“我见过更大的。”
“……”芭比·雅各布
“说吧,什么事情。”
张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并没有邀请芭比·雅各布落坐的意思。
“我失业了。”
“哦…”张一心里大爽,言不由衷道:“这真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情。“
看着她手里的行李,反应过来,“你不会想让我收留你吧?”
“我是不想逼你啦,”女记者用上好听的嗲声,“不过正常的好人都会这么做,就像你在乌克兰街头救我。”
“我是没有同情心的坏人,”张一挑了挑眉头,语气轻挑道:“那时救你只是想‘捡尸’,不用付钱的那种,没想到你伤太重,没能捡成。”
“是人都能看出来,你果然是个坏人!”这句话暗指之前她报道指责克洛斯农场的事情。
说着女记者提着行李就要转身离开。
“小镇附近有很多机车党,”张一看似好心提醒,“他们会抢走你的衣服、你的行李,最后在享受你的身子。”
芭比·雅各布气的牙根痒,知道这是事实,心生害怕…最后留念地看了眼温暖的大房子离开。
出门时,高跟鞋不稳,还崴了脚,流年不利。
翌日。
天气:晴空万里。
温度:小冷。
张一闭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闭着眼睛穿上衣服、闭着眼睛下楼、闭着眼睛离开客厅,以这种方式多睡一会。
直到清晨的冷空气把他冻醒,才想来需要去一趟地窑。
别墅地窑,这里约有两万来瓶去年陈华酿造的白酒,经过一年降解,目前度数约七十左右,张一平常用它们炒菜,可以增味。
喝也能喝,辣了一点,张一喝不惯。
不过这种高度酒,对老人有特别的好外,少量饮用,可以起到活血、洗理血栓...等等作用。
加上农场白酒一直在充满自愈力的空间里发酵、降解,功能肯定还要比普通白酒要好一些。
这就是张一打算送给克劳瑞丝夫人的神密礼物。
提着六瓶白酒,张一坐进皮卡。
去克劳瑞丝夫人家之前,他还打算去看看那些牛母。
鲍恩已经建好第一座牛棚,它们晚上在那里休息,现在过去还能把它们堵在牛棚里,再迟它们就要出门溜圈去了。
驾车经过农场大门,皮卡像旋风一般冲了出去。
下一秒,张一连踩刹车,‘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张一把头探到车外,往回看。
一个全身紧裹着乱糟糟衣服的女人,正睡在农场门口的石像下面。
芭比·雅各布比张一想像中的更惨,好像无家可归,也没有朋友,否则不会在农场门外过一晚。
张一走过去,用脚推了推她的小腿。
“啊,我有电击枪!”女人像疯了一样,挣扎着坐起来,手里拿着一根粉色的电击枪直接扎在张一大腿上。
张一平常那么注意安全的一个人,没想到在阴沟里翻了船。
被电击至身体抽搐倒地。
芭比·雅各布终于发现电错了人,表情惊慌失错坐地上站起来,“哦..麦嘎...i m so sorry !”惊叫时连忙把张一从地上扶起来,解释道:“我以为这只是一只粉色的震动棒...”
张一撑着大腿站起来,很想问问她,‘你用的震动棒这么激刺吗?’
不过看她一副可怜模样,没有忍心骂回去,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从乌克兰回来后,我的工作丢了,又被政府赶出了廉租房...没上没有一毛钱,也没有饭吃...”说到最后芭比·雅各布哭的稀哩哗啦。
张一从没见过这么惨的人,“我给你买机票,回老家去吧。”
“我没有老家,我不知道爹妈是谁,我在孤儿院长大....如果你想骂他们,你随便骂好了,我不介意。”芭比·雅各布抹干眼泪道。
“......”张一。
看她这么惨,张一本应该很开心才对,结果愣是笑不出来。
‘罢了、罢了...’张一在心里叹息一声,“你会做什么?”
“我是记者,我会写文章...嗯...还有暖床,我天生体热,不然昨晚我肯定着凉了。”
张一嫌弃的摇摇头,没胸没屁股的,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