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韬的侄子,被以数个严重的罪名正式收监过后,除了律师继续高调采取辩护手段,朱韬集团那边的其他动静,竟然又相应的小了不少。
这群早已学会与警方打游击的大型贩毒集团,成功丢车保帅,扔出了朱韬的侄子当替死鬼,又抛出了相应的一堆人,才勉强断尾求生,没有给警方抓住破绽。他们此时逐渐选择低调,先不当众在警方面前搞事了。
而且认真来说,他们实力仍然强大,内部还是有几分特殊的自保手段,才会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勉强脱身。
但李振中他们经过又一段时间的调查工作,案情越来越熟悉,倒也没有丝毫焦急的心态。
他们继续稳步推进着对朱韬集团的长期调查工作,无数双警方的眼睛,不停跟踪着朱韬集团,采取围困式的姿态,耐心等着朱韬集团重操旧业。
狗改不了吃屎,一直经营贩毒网络的这个大型犯罪集团,让他们临时改行,那可比要他们命还难。
他们来钱容易惯了,又怎么可能安安心心正常的工作。
如果真要有心,就凭朱韬集团旗下那么多产业,也不至于每一个在明面上都是处于亏损状态。
所以,朱韬集团他们为了赚钱养活庞大的自身,不可能一直低调隐身下去,那么终将会露出全新的犯罪动静来。
警方,静等朱韬集团再次犯案就行了。朱韬集团不是每一次,运气都会那么好。
……
“阿中,最近怎么天天有空陪我,晚上也不加班了。我记得你们之前一直大张旗鼓的追查大毒枭朱韬,可没听说他已经被抓了啊?”
李振中的房子里,钟小妹认真地处理着公司各种报表,抬头看到下班归来后的李振中,一直给她端茶递水,殷勤自然地照顾她,都还有些奇怪。
“警方一直高压行动也不好,总要偶尔歇一歇,放松下姿态,让那些犯罪分子们有胆子冒头重新犯案嘛。朱韬这家伙太狡猾,抓他是一项长期工作,不急在一时。再说了,我可不想冷落你。如果因为忙着工作而疏忽了你,被你给甩了,香江就再没有如你这般年轻漂亮的富婆愿意要我了!”
李振中把下巴蹭在钟小妹的肩膀上,非常腻歪地调笑道,神情相当轻松。
钟小妹转过脸,近距离地对李振中的脸啵了一下,笑道:“哦,原来你竟然这么乖。我还以为,你最近在保护那个漂亮的女证人,快要乐不思蜀了。”
“什么话,那不过是警方的正常工作而已。对了,你听谁说的?是不是那几个混蛋,又故意打我小报告了?”李振中转过脸,故作严肃地问道。
钟小妹再次笑出了脸蛋上的小酒窝:“我也是无意间,听到他们几个在公司里评价你的那个女证人,说她非常漂亮,长得比我好看多了。并且那个女证人已经对你很欣赏,很享受你的保护呢。”
“你可别听他们几个胡说,他们这是存心报复我。我和那个女证人,可是清白的,而且最近几天,我都把她交给霸王花那边负责保护了。”
李振中连忙认真说道,并未因为钟小妹十分正常的态度,而误判了什么形势。
然而女人的想法,果然并不那么容易琢磨,找不到规律。
钟小妹随手盖上手里的工作文件,又把脑袋贴近到李振中眼前,几乎能够清晰地看到彼此眼睛里的倒影。
“阿中,据说你和那位油麻地的漂亮女督察霸王花,私人关系也挺不错呀?”
“那几个家伙,这还没玩没了了?他们是不是还说,我和霸王花之前在东洋那边,有过十分亲密的互动?”
李振中知道,眼下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今晚的日子便不会好过,却是主动义愤填膺地说道。
“是的,霸王花和你都是警察,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吧?”
钟小妹仍然是笑着问道。
“大家都是警察,当然有些共同语言了。就像是和维奇、铁力威一样,大家平时属于非常正常的同事关系。上次我们在东洋的行动,也不过是执行任务而伪装成雌雄大盗,这事我早和你报备过了,你知道的啊?”李振中神情认真地说道,表现的理直气壮。
钟小妹专注地盯着李振中的眼神,仿佛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不一样来。
可是她一直看了很久,都没有看到李振中有任何情绪变化。
“怎么样,是不是彻底确认了,我现在的眼神里,全是你美丽的样子?”
李振中忽然间,又是转换了态度,故意带着点深情油腻地模样说道。
钟小妹被李振中给弄的一乐,伸手一推他肩膀,轻笑道:“哼,算你还听话,我这个富婆,暂时决定继续养你了!”
“那好,富婆大人,你此刻是不是工作有点累了,感觉很辛苦?不如让我这个专属顾问,为你认真服务一下?”
“好,你给我按按肩膀吧,肩膀有点酸。”钟小妹活动了下肩膀,确实有点不舒服的迹象。
李振中见状,双手迅速攀上她的肩膀。
不过钟小妹还没有享受一会专业按摩,就有些嫌弃地笑骂道:“喂,不是这样的,你这手法太不专业了,都按错地方了。啊……你故意的?我要开除你!”
“那不行,这就是富婆贴身顾问应该做的专业动作,我可并没有按错。”
李振中嬉笑地说着,手上的行动更为过分,惹得钟小妹打闹般反抗不已。
“不要,这里可是办公桌!”
“办公桌又怎么样,正合适我们此刻的身份。老板,请享受我这个专业顾问带来的专属服务,包你满意。”
“啊,不行,我要换个正经的女顾问!”
“不好意思,我这个顾问是终生制的,无法辞退。”
“可哪有顾问欺负董事长的,你要造反?”
“没有欺负,我记得你一直喜欢这样。”
“你又胡说,我才不喜欢。”
……
两人的对话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可其他的奇怪声音,却进一步充斥在不大的房间里,久久未曾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