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躯。
白嫩的脸庞,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气。
庄河下意识的服从她,就像曾经在军营里服从他的领导一样。
换场地换人属于规则之内。
但是换一个又嫩又小的小姑娘,就让场面沸腾起来,压大河方的人纷纷愤怒不已,让她下场。
更有甚者,还扔矿泉水。
贺彦卿准确无故的捕捉到扔矿泉水的人,眼神锋利的看过去,刚随手招服务员。
就见上了台的白南星捡起地上的矿泉水,能在众多人之中,捕捉到扔矿泉水的人。
把手中的矿泉水准确无故的砸在他的脑门上。
一两百米的距离,就这样被砸中。
其他要扔东西的人,纷纷停了动作。
白南星穿着一身运动服,手上连手套都没绑,光打在她身上,清纯无害。
刀多多声音响起:“凡是往台上砸东西的人,我会记住你们座位上的编号,也会记住你们下注器上面的编号。”
“扔一瓶水5万块,这5万块你们朝谁扔,就给谁,有本事,都给老娘扔。”
赌钱的人,赢了钱才会大方。
输了钱都是小气的。
更何况5万一瓶矿泉水,这分明就是抢。
但是来了这岸口,就必须遵照里面的规矩,不然的话,会被剔除资格,再也没有资格进来。
豪猪嘲笑:“还在吃奶的小丫头,回家吃奶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横牛也接口道:“我一只手指头就能把你按死,等会别打得哭鼻子,喊妈妈。”
压豪猪的这方观众跟着起哄笑道:“哭鼻子喊妈妈,就来哥哥的怀里,哥哥疼你。”
白南星嘴角勾起笑容,“好的,我等会轻轻的把你扔下去。”
横牛嗤之以鼻:“不知量力的东西,你给我等着。”
还有几分钟,就可以打了,一个还没断奶的丫头,敢挑衅她,活得不耐烦。
“小废物太棒了,瞅瞅这气场,我要压钱。”阮晔叶趴在座位上,满眼崇拜。
贺彦卿扔了一个下注器给他:“1,000万起下,反正你不差钱。”
阮晔叶可不是说着玩的,他现在对小废物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黄河水,绵绵澎湃不已。
别说下1,000万,就是下2,000万他都干。
于是他下了1,000万。
他的1,000万下场,总金额到达了9000万。
还有1,000万到1亿就到了2s级。
刀多多现在激动的有些手凉,现在不是担心达不到2s,她是担心万一那个小姑娘赢了,就此退场不打了,怎么办?
“当一声。”
锣鼓响。
裁判站在台上,一手挡在他们两个的中间,有点担忧连手套都不带,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小姑娘。
她不像是来比赛,像掉进了狼窝里的兔子,不知道都是带毛的狼可凶残了。
但是时间到,裁判再担忧,还得说一声:“开始。”
白南星右腿后腿,手慢慢的圈握成拳。
横牛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也没有马上出手,舔了舔厚嘴唇:“小姑娘长得这么白白嫩嫩,不如回家给我捂被窝,我就不打你了。”
白南星勾起的笑容不减,“我只喜欢红烧牛肉,牛肉干。”
横牛眼睛一瞪:“我看你是找死。”
白南星挑衅道:“是啊,我看你在找死。”
横牛挥起拳头,对着白南星脸砸去:“小姑娘不要脸,那就别要脸了。”
白南星双手一抓横牛挥向她脸的手,抬起的右脚,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双手一松,横牛像断了线的风筝,直勾勾的摔下擂台,发出一声巨响。
现场死寂一片。
一脚。
认识横牛的人知道他是a级场上的人。
就算他输过。也不可能被人一脚踹下去。
可现在就一脚。
那个看起来一拳头就能砸扁的小姑娘一脚把他给踹下台。
压注的大河方和豪猪方全都目瞪口呆。
他们双方,一方是不相信,必输的人,赢了。
一方不相信,必赢的人,输了。
还是对方一脚。
只是给对方一脚就输了。
刀多多眼中被巨大的惊喜掩盖,人可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姑娘出乎她的意料,比她想象中的更加优秀。
阮晔叶紧紧的抓住冷闵的胳膊:“我没看错吧,小废物一脚把他踹下去了?”
“那人至少200斤,这是什么怪力小废物?”
冷闵纹丝不动,内心翻江倒海,眼睛斜看着坐在他身旁的贺彦卿。
贺彦卿靠在座位上,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嘴角浮现丝丝笑意,漆黑的眼睛,带着深沉晦暗不明的光。
冷闵从他脸上没看出担忧,仿佛他的小未婚妻一脚把人踹下去,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白南星踹完之后,拍了一下脚上不存在的灰,放下脚,看向裁判:“我赢了,你为什么不宣判?”
裁判从小白兔把大灰狼一脚踹下去的震惊醒来,敲了一下锣,举起白南星的手:“c级升s级擂台赛,三场加一场,大河方胜。”
庄河和周年反应过来。
庄河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不疼了,拍着擂台:“星星,咱们赢了,赢了,S级别,可以拿到下注奖金9,000万的20%。”
白南星活动了一下脚脖子,刚刚脚被踢麻了:“9,000万的20%,不够咱们三个分,出息点。”
庄河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这是你的,哥不跟你分,都是你的。”
白南星被他的憨厚给逗笑了:“出息点,我是大河方的,咱们三个人的。”
说完她抬起头,视线落在了刀多多身上对她勾了勾手。
要是别人这样用手勾,刀多多一定会打爆他的头。
但是是白南星,刀多多乐得屁颠屁颠过去,踮起脚,趴在台子上:“是不是要加场?”
白南星蹲下来,勾唇露出白牙:“再加两场,两场打完,我要睡觉,我有两天的时间,两天就住在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