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薄寂渊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哼,右手腕,被白南星手中的碎玻璃片,挑断了筋。
围过来的保镖。
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的。
个个冷汗直冒。
可预见自己的前途,随着那小姑娘手中的碎玻璃片下去,就已经终结了。
白南星挑断他的手筋之后,笑得极其残忍:“大叔,你不能仗着你年龄大,耳朵背,就这样不听话。”
“这次知道了吧,别再拦着了,不厌其烦的,我可不想脱掉你的鞋子,割断你的脚脖子。”
“白南星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更加不会让你和我的儿子结婚,你就是一个毒妇。”薄寂渊痛得毫无理智,骂人毫无风度。
白南星娇咯咯地笑了起来:“被你这样一说,我真的好怕哦,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疼。”
卡在他手腕上的玻璃渣子,继续加深,碰到他的手骨,玻璃渣子,摩擦他的手骨。
钻心刺骨的疼,让他的脸痛的扭曲。
鲜血顺着桌子,往下滴落。
除了疼,没有任何反击能力。
白南星笑着问道:“大叔,知道疼了吗?”
薄寂渊恶狠狠的望着她。
白南星挑起眉毛:“原来还不知道,那我就勉为其难,再加重一点手。”
她笑起来天真无邪,又纯又欲。
可是她下手丝毫不含糊。
手起碎片落下。
薄寂渊手臂上就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鲜血滋滋的往外冒。
染红了整个饭桌。
贺彦卿脸上依旧是纵容的笑。
黝黑的双眼,满是宠溺。
仿佛自家小孩在玩泥巴,根本就不是在欺负人,再让别人见血。
薄寂渊双眼痛的赤红,咬牙切齿,“白南星......”
白南星笑声回荡在餐厅:“大叔,我在的,你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别咬牙切齿。”
薄寂渊痛得脸色惨白,闷哼连连,自尊心让他没办法低声下气求饶,他恶狠狠的说道:“你今天要么弄死我了,要么你这一辈子,都活在......”
“她不怕威胁。”贺彦卿截断了薄寂渊威胁话语,推着轮椅上前,弯下腰从地上捡起碎玻璃块,反手在薄寂渊血淋淋的胳膊上又划了一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和她商量的。”
“父亲,有本事就报复在我身上,报复一个小姑娘,威胁一个小姑娘,父亲算什么大男人?”
薄寂渊手腕的脉断裂,脚手臂两道血口子,疼痛让他整个人颤抖,强大的意识力,让他保持清明支撑着没让自己的腰杆弯曲。
在自己儿子面前。在自己儿子喜欢女孩子的面前,阴毒的犹如一条吐信子子的毒蛇:“在我的眼中没有什么小姑娘,就像在你们眼中没有什么长者一样。”
“我的儿子,你应该知道得罪我,又不把我弄死,会是什么下场。”
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