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厉害啊。”白南星像被扔进了蜜罐里,裹了一层糖霜出来,整个人都散发着甜滋滋的味道。
贺彦卿一本正经的点头:“知道叔叔的厉害,等半个月之后,记得跟叔叔,去领证。”
白南星像泥鳅一样要从他腿上挣开:“领证是不可能领证,我可不想被你套牢。”
“那你想被谁套了?”贺彦卿黝黑的眼底,翻涌在暗涌:“我看谁敢,谁敢挖我的墙角,我灭了他。”
白南星脸色一变,想从他身上跳下来。
贺彦卿扣住了她,把她压在了怀里:“别动。”
白南星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颈窝。
甜蜜的折磨,折磨他一个人。
贺彦卿喟叹了一声。
几个小时之后。
飞机落地。
齐队来到商务舱。
看见贺彦卿一手搂着自家小孩,一手敲击的电脑,黝黑的眼眸炯炯有神,不见丝毫疲倦。
“你......你......”
“闭嘴。”贺彦卿头也也没有一抬,阻止了他的话:“到外面等着。”
齐队气道:“我是没有人权了是吗?”
贺彦卿眼皮一撩,锋利的眼神看向他。
齐队手举起来:“我错了,我不需要人权,我这就出去,你赶紧的,我在下面等你。”
贺彦卿嗯了一声。
“小孩,赶紧快快长大,我可是在等着呢。”
白南星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你滚吧。”
说完一溜烟的跑进了商务舱的浴室。
以最快速度,换好了衣服。
走出来了。
贺彦卿已经坐在轮椅上了。
把断腿的残疾人,装的还真的像那么回事。
白南星推在轮椅上,推他出了舱门,下了飞机。
飞机下面,就是一辆车。
站在车门前是戴着鸭舌帽的九鼎。
九鼎看他们下来,飞奔过来:“老大老大,你怎么残了,残的是哪条腿啊?”
贺彦卿满脸黑线。
“你希望他残哪条腿?”齐队凑了过来,满脸揶揄:“你可真是一个好下属,打的灯笼难找的好下属。”
九鼎嘿嘿一笑:“那当然了,像我这样的好下属,没几个了,来来来,女神,老大交给我,我来推。”
自家小孩推着自己,自己美滋滋的呢。
他过来凑什么热闹?
贺彦卿声音一寒:“九鼎,信不信我把你的名字捅到网上去,让人家知道你这个X的手下败将,是怎么夹着尾巴做人的?”
X的手下败将,被自己老大一招毙命,嚣张的气焰,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浇灭,弱弱的说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我就比他弱了那么一点点,假以时日,我一定会超过他。”
贺彦卿哼笑了一声:“等你超过他再说,现在开车门,我不需要你推,星星,咱们走。”
“好…”白南星应了一声,推着他来到车前。
九鼎眼明手快殷勤,把他扶到车子上,白南星也跟着坐了进去。
齐队不想吃狗粮,选择了副驾驶。
可是门怎么也拉不开。
他敲了敲车门。
贺彦卿放下车窗,冷峻的脸,带着拒人千里之态:“齐大同,车子上没有你的位子了,麻烦你自己叫个车,不好意思。”
齐队顿时跳脚:“该死的,大晚上的你让我去哪里叫车?”
贺彦卿肩膀一耸:“这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叫不到车,你走回去。”
“好了,就这样吧,九鼎,开车,咱们走。”
“哎哎哎!”齐队忙不迭的叫道:“我错了行不行,我以后不助纣为虐了,你带我一程。”
开车的九鼎充耳未闻,踩着油门,噌了一下,把车子开了出去。
贺彦卿抓住白南星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九鼎从后视镜里看到,心中唾弃了一声,自家老板,这是老牛吃嫩草。
自己的女神长得又好看,脑子又好使,本事又大,怎么就看上了自家老大这个老男人呢。
难道是自家老大,坑蒙拐骗用金钱砸的?
九鼎猛然一摇头,不是这样的。
女神不缺钱,不是随便能被金钱所腐蚀的。
“小心开车,要出车祸,我弄死你。”贺彦卿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九鼎打了一个激灵,觉得车子里的气温,都降了三度。
白南星扑哧一笑:“薄新堂,在10个小时之前,你也是这样对齐队说的,说完了之后,就出车祸了。”
“你就不怕你的乌鸦嘴,再显灵,九鼎可不是齐队拥有高超的车技。”
贺彦卿收回眼帘,看一下自家小孩,眼神又温柔又深情:“这里是京都,不是L市,京都要有这种大型飙车现场,你猜有多少人会被撸下来?”
白南星回望着他,无视着他的温柔,漫不经心道:“可是你的父亲在京都,堂而皇之的杀人,依旧逍遥法外,无人撼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