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卿瞳孔一紧,以为自己看错了。
伸手拿起,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他家小孩什么时候又去岸口的?
为什么会拿到他的黄金面具?
贺彦卿手指微微收紧,扣在黄金面具上,蓦然之间,他想到前几天接到的任性的电话。
任性在电话里说,只要他在出场,价钱任他开,他以自己结婚了为理由,婉拒了任性。
贺彦卿坐在了沙发上,一手拿着黄金面具,一手从通话记录里,翻出任性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从贺彦卿住的地方到酒店,不堵车的情况下,也就半个多小时。
白南星告诉南泽西一个小时之后到,然而她到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她打车的一路上,有人跟踪她。
虽然跟踪的很隐秘,但是还是被她察觉到,她故意绕了两个小时,耍了跟踪她的人两个小时。
之后进了酒店,跟踪她的人就消失了。
白南星上了电梯,收回精神力。
叮一声。
电梯到达了顶楼。
顶楼就两间总统套房。
没有其他人,只有南泽西。
花叔和荷妈大清早的就离开了酒店,重新返回深水区38号,监工别墅贵重物品打包的问题。
所以总统套房里。只有南泽西。
南苑也是看中了这个,才过来的。
白南星敲了敲门。
手还没放下,南泽西就来把门拉开了。
白南星看见他眉头微蹙,伸手对着他的脸摸了过去:“你的脸怎么回事?”
他的脸不知道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
露出一个小血口子,鲜血往外冒。
南泽西头一偏,错开了她的手:“没事,是我不小心划破的,快进来吧。”
白南星没有动,手抵在门框上:“南瓜,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南泽西心头一紧,“我真的没事,真的是我不小心碰的,你快进来,进来看看姐姐。”
白南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说到底怎么回事,要么我现在就走。”
南泽西见她声音冷了,又要离开,连忙拉住她的手,像做错事的孩子,“是姐姐不小心砸到的。”
“她为什么要砸你,你不知道躲吗?”白南星甩开他的手,推开了他,走进了总统套房里。
总统套房里,狼藉一片。
能砸的被砸了,不能砸的,也被泼上了水,泼上了红酒,整个总统套房,看着跟案发现场似的。
南苑坐在沙发上,双眼发红,眼底深处疯狂犹如火山岩浆要喷涌而出一样。
白南星走到她面前,声音凉淡毫无感情:“这里的东西是你砸的,赔偿你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