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天过去了,玄冰凤的伤势基本大愈,而洛茵茵也恢复了八九成的灵力。
幸好这两天巫师也没有任何动静,让他们平安无事的度过了危机。
但是距离玄冰凤与灵域公主的三月之约,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天,刻不容缓。
清早,江蓠本来准备聚集大家,一起离开这里,毕竟这里并不安全。
可是洛茵茵见到他之后,便一把将他拖住,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江蓠似乎有了感应,不由吞咽了一下唾液,声音不无颤抖的说,“洛茵茵,你该不会又想脱我的衣服吧?”
“什么叫脱你的衣服,只是扯开一边衣领而已。”洛茵茵说着便又上手了。
“洛茵茵,你这个毛病是什么时候落下的,可有对别的男人如此,比如那个羽皓尘?”江蓠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如此发问。
想到羽皓尘,洛茵茵的手顿了一下,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看到洛茵茵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表情,江蓠也有些不悦,在她的心里,始终还是那个男人占据更重要的地位。
“你和他可有什么亲密的动作?”江蓠又问道。
“别说话。”洛茵茵已经将江蓠的衣服扯下,顺势闭上眼睛,伸出手掌覆在他的心口之上。
江蓠不做声,他也想知道洛茵茵到底在寻找什么。
如今灵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为何还是感应不到任何一点封灵印的气息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茵茵有些心急的又仔细的探寻了一番,只能放弃。
难道江蓠不是灵王,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但小七的预知能力从未错过,洛茵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江蓠感觉洛茵茵的脸色有些难看。
“没什么,就是看你的噬心印是不是彻底解除了。”洛茵茵只能撒谎。
“只是如此?”江蓠当然不会相信。
“还有你身体里到底还藏有什么其他的毒物?”洛茵茵可以感知到,却无法确定。
“没有。”江蓠一口否定。
但正因为他否定的太快,所以让洛茵茵更为怀疑。
应该就是又什么东西阻碍了她探查封灵印,所以才会造成错觉。
“江蓠,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洛茵茵抓住他的手臂,急切的问。
“我说了,没有。”江蓠转过身,将自己的衣服扯上去。
“你不说,那就是逼着我给你全面的检查喽!”洛茵茵说着出手,她就不信,探遍了江蓠的全身还查不出到底是何物。
“你干什么,一个女子,怎么动不动就在男子的身上乱摸,你就不怕……”江蓠有些慌了手脚。
“我不怕!”洛茵茵现在恢复了灵力,自认为江蓠打不过她。
江蓠实在受不了那双柔软白嫩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却也不想反抗,因为他似乎还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可是偏偏就在这时,冰蚕决突然发作了,江蓠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强忍着痛苦,冒了一头的冷汗。
“江蓠,你怎么了?”洛茵茵拉着他的手臂,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以后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的。”江蓠想逃,但洛茵茵不放手。
“放开我!”江蓠发火了,甩手将洛茵茵推开,但洛茵茵却转身拦在了他的面前,伸手去抓他的手腕。
江蓠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现状,所以迅速的闪躲,但使用灵力,让他体内的冰蚕决发作的更加厉害了。
他实在忍受不住的摔倒在地上,脸色紫青,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江蓠!”洛茵茵急忙扑上去,终于摸到了他的脉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洛茵茵竟然一时查不出什么原因,这脉象,太过奇怪。
“鲤儿!”江蓠突然大叫了一声,将洛茵茵推开。
洛茵茵猝不及防被他推到,起身时,江蓠已经出去了。
“江蓠,你到底怎么了?”洛茵茵爬起身,也追了出去。
只是等她到了房外,江蓠站在阳光下,只是大口的喘息,逐渐恢复了平静,而鲤儿站在他的对面,瞪着一双大眼睛,惊慌的眨动了几下,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十分紧张。
洛茵茵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事瞒着她。
“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出发。”江蓠不看洛茵茵,走出了院子。
洛茵茵也没有去追他,而是走向了鲤儿。
鲤儿也连忙找借口,“我去看看凤哥哥起来了没有,别将他给落下了。”
“站住。”洛茵茵一把将鲤儿给拉住,“刚才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江蓠明明很痛苦,为何见了你就没事了?”
“洛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鲤儿拼命的挣扎。
“鲤儿,你告诉姐姐,这件事很重要。”洛茵茵的确着急,最后一天了,玄冰凤真的会魂飞魄散的。
“洛姐姐,你抓疼我了。”鲤儿不能说。
这时,玄冰凤从房间里走出来,连忙过来将洛茵茵给拉开,“主人,你这是干什么啊?”
“小五,你应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洛茵茵红了眼。
“我当然知道,可是这与鲤儿有什么关系呢?”玄冰凤不明白。
“江蓠的体内一定还有其他什么东西,是没有解除的,所以我根本探寻不到……”洛茵茵停顿了一下又说,“如果我们不能让他恢复记忆,你就完了!”
“主人,我昨夜想了很久,如果这是我命中注定的劫难,我也认了,只是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玄冰凤也红了眼眶。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洛茵茵说着又去追问鲤儿,“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洛姐姐,你刚才和凤哥哥在说什么啊?完了是什么意思啊?”鲤儿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件事关系到你凤哥哥的生死,你也不想他死对不对?”洛茵茵只能耐心解释。
鲤儿一下就为难了,她当然不想玄冰凤死,可是如果她将江蓠体内有冰蚕的事情说出来,自己恐怕就完了,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