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意识慢慢的和那佛的身体融合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的攻击越来越顺手了。
那石头人被我打得节节败退,我心想也许用不了几分钟我就能够将这家伙给轰碎让它变成一地渣子!
而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将这界碑邪灵的元神给抓出来送到黑白无常的手里头。
那时候我甚至在想也许这界碑邪灵也是让黑白无常觉得头痛的一个问题,我要是能够将这界碑邪灵给收拾了没准就是帮了它们两个一个大忙了。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觉得以前都是黑白无常在帮我现在我也帮他们一回吧。
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同一时间在这幽冥荒地的地下世界里头。
鬼奴阿秀和张晓玲正忙着将那邪魔道人的魂魄给解救出来,之前鬼奴阿秀靠着自己不怕死的法子将自己体内的气全部一股脑的注入到了那界碑邪灵制造的空间之中。
在这空间之中鬼奴阿秀的气如同长了鼻子嘴巴和眼睛似的在到处寻找着。
可那界碑邪灵狡猾的很,它早就料到会有人打它这些魂魄的主意的。
因而这家伙在这漆黑一片的幽暗地下世界里头不知道布置了多少会让人陷入困顿和迷惑的机关。
尤其是针对鬼魂的一旦有鬼魂企图用自己体内的气将曾经被界碑邪灵抓住的魂魄给救回来的话。
那界碑邪灵就会立刻发现并将那企图救人的魂魄都一块儿吸收了。
俗话说得好,理想很丰.满而现实很骨感。
你别看界碑邪灵的计划是挺不错的,但这家伙还是想的太天真了。
它以为自己是这幽冥界之中的一号人物,没有人敢从正面对它发起挑战。
可我和我的道友们偏偏就是这样的愣头青,在我看来遇到界碑邪灵这样的魔物要是不挑战它,那才是脑子进水了呢!
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我没有多想而是立刻展开了对界碑邪灵的进攻,我本以为在这幽冥荒地之中只有我会这么二愣子。
只是依靠着自己的一己之力与这界碑邪灵大战一场的,谁知道我的那些道友们竟然如此不怕死,他们纷纷跑到这幽冥荒地之中助我一臂之力。
见我的兄弟们都来了,我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不就是个死嘛?
所谓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我已经不再害怕了见这么多道友都跑到这幽冥荒地给我助阵,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想到这些我的心态一下子就放宽了,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甚至有了慷慨赴死的决心。
在我掏出佛像法器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好似在沸腾一般。
那时的我疯狂而急躁我巴不得现在就让这家伙付出代价!
面对如此疯狂的我,这界碑邪灵也是拼尽了全力,它知道要是挡不住我的进攻。
那我非给把它撕碎了不可,当我全力托住了界碑邪灵的时候。
鬼奴阿秀的气就如同进入了无人之境一般,她利用自己的气将那界碑邪灵体内的所有的空间都给窥探了一遍。
而这界碑邪灵虽然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人窥探,可这家伙却无能为力。
它之前在身体里头养了一堆鬼怪,而在这些鬼怪之中最强大的就是噬魂兽了。
可现在噬魂兽已经被张晓玲给驯化了变成了一个乖宝宝似的存在。
其他的邪灵但凡是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再找张晓玲她们的麻烦了,而那些没有脑子的又没法在这幽冥荒地里头活下去。
因而靠着驯服了噬魂兽这事,在这幽冥荒地里头张晓玲一行人真的是可以横着走的。
依靠着体内的气张晓玲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就将界碑邪灵体内的所有大小空间全部窥探了一遍,最后她竟然在一个幽闭的狭小空间找到了邪魔道人爱人的灵魂。
“没想到这界碑邪灵竟然会将自己苦心收集到的这些魂魄藏在这样一个地方,看来这家伙比我们想象中的还有脑子。”
在那个被一块巨石压着的幽闭空间之内,鬼奴阿秀的气发现这里有许多碎石。
一般来说在一个洞穴里头发现许多碎石这算不得什么新闻,可问题是当这些碎石都如同士兵一样整整齐齐排列在一起的时候。
鬼奴阿秀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她知道这些碎石肯定不是别人故意这样摆放的。
碎石们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起,它们的大小都是由大到小的,而当鬼奴阿秀发现不对劲之后。
它就将张晓玲带到了这个地方,之前张晓玲在和邪道门的人接触的时候。
她也偷学过一些邪道门的道术,这邪道门的道术大都都是利用特殊的法咒来强化自身的能力。
因而张晓玲只是伸手从兜里头取出一些浸过了黑狗血的朱砂,并将其抹在手臂上用极短的时间就画了一个复杂的图形。
在绘制图形的时候张晓玲的嘴里还在不断地莫念口诀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那图形就画好了。
接着张晓玲就莫念口诀,当她闭上眼睛莫念口觉得时候,她的手臂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膨胀。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张晓玲的手臂就比自己之前的手臂三倍还要粗了,靠着这条粗壮有力的手臂张晓玲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就将地上的那块巨石给掀了起来。
“轰!”
随着一声巨大的闷响传来,那块巨石就应声落地。
当巨石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就升腾起一阵烟雾,这时候张晓玲就警惕的伸手抓了一下鬼奴阿秀的胳膊。
由于张晓玲和鬼奴阿秀现在都是魂魄的状态,因而当张晓玲伸手去抓鬼奴阿秀的时候。
她只是一伸手就能将鬼奴阿秀给拖到一边,鬼奴阿秀看到张晓玲如此紧张。
她就笑着冲张晓玲挥挥手道。
“主子,你不用如此紧张,这东西是无主魂魄并不是那界碑邪灵设下的陷阱,若是那界别邪灵设下的陷阱那我会比你行动更快一些的。”
听了这话之后,张晓玲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