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清醒后会不会记得醉酒的事情,辛幼慈暗戳戳的想着,好想对他的头发和脸反复揉搓啊。
手感一定比胖离还好。
壮着胆子,辛幼慈伸出了恶魔之手。
在触及的那一刻,她不禁眯起了眼睛享受,果然如想象一般。
酒过三巡,阿生和葛叔都醉的差不多了,辛幼慈帮着槐花抄了桌子,木杳将他们都送回了房间。
忙完,槐花想跟辛幼慈说两句话,然后两人再各自回房。
谁知,木杳又出来了,就站在辛幼慈跟前,一步也不肯让开。
她知道木杳喝醉了,好生哄道,“我和槐花姐姐说两句话,就两句,好不好?”
木杳不说话,呆呆地看着她。
槐花在后面听着好笑,也没了和她说话的心思,“行了,哄你男朋友吧,我回去了。”
“他不是……”她无力解释。
“小病秧子,”木杳突然出声。
“!”
怎么还叫这个称呼!?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不喜欢,自从最开始那次听到木杳这么叫过,辛幼慈就再也没听到过了。
扯着他的袖子,急急忙忙的把他拉到房间里,生怕别人听到这个称呼。
“下次不许这么叫了,”怕他不当回事,辛幼慈凶着脸,“再叫就不理你了。”
“……哦。”木杳委委屈屈,怎么又不让叫了呀。
心里却轻轻叫了一声‘小病秧子’。
跟一个神智不清的醉鬼没什么好说,“你睡觉吧,我回去了。”
“不,不要,”木杳直接抱住她的胳膊。
辛幼慈很少和人这样亲密接触,身体里涌上来的不适感让她马上就想挣脱,对方的力气却越收越紧,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
“……”
“木杳!”
突然,他松开一只手,辛幼慈立刻趁着这个空当脱身出来。
木杳一直紧抱着她的手摩挲了几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怔住了,另一只手掏出了一个熟悉的油纸包。
将油纸包打开一半,方便她不沾手的吃。
辛幼慈一看,是开花白糕!
眼神中闪过几抹复杂和怀念,真是好久没见过它了。
“吃!”他往她的面前送了几分。
终究是没舍得拒绝,辛幼慈缓缓接过开花白糕,小口地咬了起来。
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
“你从哪弄的?”隔了许多年,她终于有机会问这个问题。
木杳眨巴眨巴眼睛,仍旧不说话,认真的盯着她吃东西。
原来不说话的小疯子,看起来顺眼多了,她心里轻叹,也就不再纠结于答案。
“好了,我吃完了,你去睡觉吧。”辛幼慈把包着的油纸折好,放在桌子上。
“一起睡。”
“!!!”
辛幼慈定睛仔细的看了看木杳的眼神,确认他还在醉着,可他是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呀!?难道是‘和她睡’的执念太深,喝醉了都还能记着?
此时的辛幼慈心里没有一点绮念,甚至并不觉得木杳会喜欢她,只以为是一种小孩子的依赖罢了。
她也没有发觉,自己那颗因为木杳而蠢蠢欲动又不能平静的心。
“好,你先睡下,我再睡好不好。”辛幼慈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