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湘将名片攥进掌心：“你管得着吗？”
霍宴“……你真的不要脸了？你跟谢兰霄好歹有联姻的名分，你要是去出卖你的臭皮囊，你……”
霍湘打断他：“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一副臭皮囊，所以到底是跟哪个男人又有什么要紧？我需要钱，但自尊和颜面换不来钱啊。”
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反正她跟宋霆思也再无可能了。
霍宴一时竟接不上话。
霍湘笑笑，离开。
霍宴下意识地想伸手拽她一下，没拽住。
倒是霍湘都走出去好远了，又回过身看霍宴。
她朝霍宴晃了晃手中名片：“霍傻子，她不可能看上你的，劝你早点死心比较好。”
霍宴低骂了句：“艹！关你屁事！”
……
霍湘主动联系了周紫溪，周紫溪好像还挺为难的，不过最后也给了几个老总的联系方式给她，说自己不好出面，让霍湘自己联系。
“湘湘啊，我家里人让我一心搞乐队，不让我跟生意场上那些复杂的人有交集的。所以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哈，不然被我家里人知道了，他们会过来收拾我的。”
“行，我会假装不认识周小姐。”
跟周紫溪结束通话后，霍湘查了下周紫溪介绍的这几个老总，最年轻的也有40岁了。
而且这几个老总，显然够不上谢兰霄那个圈子。
也就是说，她如果要去陪这些老总的话，是不会偶然被谢兰霄碰到的。
周紫溪还真是费心。看来再高贵的出身、再好的教养，一旦遇到威胁，也会忍不住沾染脏污泥泞。
霍湘联系了最近才离异的一个姓秦的老总，对方一见她照片，就立马安排了见面，说要帮她介绍几个项目给霍家。
酒过三巡，秦姓老总凑近霍湘，柔声问道：“湘湘，你今晚喝了不少酒，是不是醉了，要不我先送你上去休息？”
霍湘抬手扶了下自己的额头，借势挡了下秦姓老总嘴里喷出来的熏人酒臭气，若有似无地嗯了声：“我是有点醉了，就麻烦秦总了。”
“湘湘，跟我还客气什么？”秦姓老总连搂带抱地将霍湘从椅子上扶起来就往包厢外走，因为霍湘的身体太娇软，这还没离开酒桌，秦姓老总就开始喘粗气了，所以急的都忘了要跟桌上其他老总招呼一声。
等秦姓老总扶着霍湘离开，包厢里另外一个老总手掌抹了把泛满油光的厚嘴唇，这才拿手机发了一条微信出去。
霍宴原本正坐在酒吧最隐秘的卡座里听周紫溪唱歌，看到新的微信消息提醒，堪堪看清内容，他嘴里已经飚出一句脏话，随即霍地站起身。
他盯了一眼台上正温柔浅唱的周紫溪，莫名就觉得周紫溪唱的没刚才好听了。
他匆匆出了酒吧找了个清净角落，他拿着手机难得犹豫了下，才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一直到电话铃声第四次响起、霍宴都快要不耐烦得骂人的时候，那边才终于传来一声冷漠疏离到极致的两个字。
“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