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橙侧躺着,抱着岳景城的腰。刚刚才睡醒,这会儿睡不着了。
“你刚才说霍知行是……”
“就是昨天在学校和我一起的那个男生,他是医学院的,不过已经毕业了,是霍知洲的弟弟。”岳景城说道。
苏青橙想了想,那两人长得是有点像,但不是那么像,如果不知道他们是兄弟可能联系不到一起。
“我和霍知行是朋友,霍知洲和我哥玩得好一点,他们都是继承了家业,而我们都是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岳景城补充了一句。
“上午你发烧了,我就让霍知行过来看看,给你打了一针退烧针。”
“哦!”苏青橙点头,“那下次见面要谢谢他。”
“有机会。”岳景城点头。
“你说你哥处理了温晚,怎么处理的?”苏青橙又问。
“他给温晚吃了你吃过的那种东西,让她也尝尝那味道,不过她可就没人救了……”岳景城没有说下去,苏青橙明白,那温晚肯定是被男人强了。
“你不要有任何负担,她是自食其果,她可以对别人用药,就不想想后果吗,只有她自己真正尝到后果才知道她做的事是多么恶毒!”
苏青橙点头,她不是圣母自然不会责怪靳琛做得太过,毕竟是温晚有错在先。
岳景城说的很对,不让她尝尝那滋味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做得有多离谱,害别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是怎样的后果。
更何况还是和靳琛兄弟有关,难道她还认为他们会忍气吞声不敢声张吗?真的太天真了。
就算他们没替自己出气,以后有机会自己也会想办法报复回去。
不过还是要感谢靳琛,他应该是不想自己和岳景城牵涉进去,才默默做完这一切。
他做的真的够多的了。
也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至少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温和。
另一边温晚也平静了很多。
当再一次问她的时候,她终于说了出来是靳琛。
“怎么会是他?”温欣大吃一惊。
“你确定?”霍知洲深表怀疑,靳琛虽然不是什么善人,可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付一个女孩子。
与其说他不敢不如说他根本不屑,没什么女人他会放在眼里。
难道只是因为温晚在学校和苏青橙吵了一架?那还不至于。
“是他,就是他……”温晚嘤嘤哭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霍知洲看着温晚。
温晚却不肯说,只是不停地哭,不停地叫堂姐为她作主。
“知洲,你快去查查,靳琛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晚晚哪里得罪他的?”温欣忿忿地说道。
霍知洲有些烦躁,有什么事就说,哭什么,哭能解决问题吗?
靳琛决不是那种胡作非为的人。
霍知洲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靳琛,毕竟事情要搞清楚。
“阿琛!”
“有事儿?”
“那个……温晚的事是怎么回事儿,你知道吗?”
“我知道,是我做的!”靳琛一点没隐瞒。
霍知洲大吃一惊,“为什么?”
“为什么?”靳琛声音很冷,“你怎么不问问她?”
霍知洲有些无奈,“问了,她就是哭,什么也不肯说。今天早上我们是在一个包厢里找到她的,找到的时候衣服也没了,里面还很多男人……”
靳琛冷笑一声,“那是她咎由自取!”
“昨天景城走的时候,我和苏青橙出去送他,就这点时间,你知道温晚干了什么?当时你也在场!”
“我不知道啊!”霍知洲一头雾水,“当时我和温欣在唱歌,温晚自己一个人坐沙发那边,她有没有出去过我没注意。”
“就是那时候,她到外面酒保那买了一些禁药,放在苏青橙的饮料里,后来苏青橙不舒服,我送她回家,再后来她发作,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靳琛陡然提高声音。
霍知洲的汗都下来了,他自然知道这个,那些场所大多会有一些违禁的东西,就是为了嗨。
如果苏青橙和靳琛要是没控制住,那……
霍知洲不敢想象,以后他们两兄弟怎么面对,温晚也太恶毒了,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还认为我做得不对吗?我只是让她尝尝她自己种下的果……”靳琛冷冷说道,“如果你的女朋友被人这样对待,你会怎么办?”
我会杀了他!霍知洲心里说道。
“我明白了!”霍知洲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霍知洲挂了电话,走到温晚的房间,脸色很难看。
“怎么样了?”温欣问。
“把她送回家吧!”霍知洲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看温晚的眼神甚至还带着一丝厌恶。
温欣大吃一惊,“现在怎么能送她回家?她都这样了……,而且她这事敢告诉我伯父吗?我伯父能打断她的腿。”
“打断最好,免得她出来害人!”霍知洲厉声说道。
温晚一听又大哭起来,温欣一脸懵逼,“霍知洲,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问问她,我们问她是谁做的她为什么不说?她是心虚了,她不敢说!”霍知洲提高声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温欣有点不高兴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打哑谜?
温晚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要被这样对待?
“怎么回事儿?”霍知洲冷笑,“你不问问她,苏青橙哪里得罪她了?就因为一个校花评选?她就在人家饮料里下药?想害她失去清白?”
“而且她还是岳景城的女朋友,是靳琛的弟媳,昨天那种情况是靳琛送她回去的,万一他们……,你知道后果吗?”
“什么?”温欣震惊地看着霍知洲,又看向温晚,一脸不可置信,“不会的,不会的,晚晚怎么会做这种事?晚晚你快说,不是你做的,你快告诉姐……”
温晚哪里敢说,只是一味地哭。
“那他们真的出事儿了吗?”温欣问。
“应该没有,真出事了,温晚还能活到现在?”霍知洲冷哼一声。
“那不就结了?他们又没事,怎么能这样对晚晚?”
霍知洲好无语,“他们没事不代表温晚没做过,这样对一个女孩子,她不恶毒吗?”
“你想想,如果是你被人下了药,你能原谅那个这样对你的人吗?”
“我……”温欣语塞,那肯定不能,肯定要报复回去。
“所以,靳琛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什么不对?要说不对,是温晚自己的自制力不够!”
“他们能做到,你为什么不能?你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