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他找个懂法术的人,近身保护他得了。反正他家有钱,出得了价。”
顾晚赞成他的提议,只是找个好的护卫保护他却不好找,顾晚想到了一个人。
“哥,下午咱们去买车吧,顺道我要去一个地方,你送我去。”
“下午啊,我本来约了人看货。”顾靖东皱眉,这两天很忙,但是也赚了不少钱,所以他不觉得累了。
“那明天上午去买车,我下午一个人去就行了。”
“远不远?要不等明天吧,也不着急的事儿。”顾靖东提议着。
顾晚摇头,“前阵子就想去见她,只是最近事情多耽误了,正好祁南辰那里缺人,我推荐她去。”
顾靖东听完,思索了下道:“要不等我事情忙完了一起去。”
“不用了,这么热的天,你来回跑也累,吃完午饭你休息会儿,下午还要跟客人见面。”
顾靖东见此就没再反对,毕竟自家妹子的身手比他还好,一般人想害她也不容易。这两天他确实也累了,想到楼上躺会儿,连饭都推到他睡醒再吃。
吃过午饭,等到两点多的时候顾晚才出门,拦了部车,她去的地方有些远。坐车一个多小时,如果坐公交车还得换车,所以本来是想让顾靖东送她去,而他没空。
顾晚下车走到一处小区去,从记忆里找到那栋楼层。
这里她前生来过两次,以前她不常出门,对这里能来两次,说明这里的人跟她关系不浅。
按了门铃,可是许久不见有人来开门,顾晚也不恼仍等着。
这里没什么变化,记得第一次来这的时候,顾晚还嫌弃这里破旧,说她怎么住这里,可是那人只是微微笑了笑,说是有个住的地方就可以了,他一向不讲究。
慢慢地五分钟过去了,顾晚仍未离开,静静地站在门口,面对着小区陷入沉思中。
突然背后的传来开门的声音,顾晚缓慢地回头,映象中的人还是如她之前猜测一般。一头乱七八糟地头发犹如鸡窝,一看之前就是在睡,此刻形象非常邋遢地瞪着她,脸上布满了不悦。
“是你按门铃吗?”门内的男人扫了扫顾晚,只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她。
“严青,别来无恙!”顾晚压制着情绪说道,眼前的男人三十多岁左右,前世是她的徒弟,也是她唯一私下收的徒弟,虽然方家一直都不承认。
“小姑娘我见过你吗?”严青挠了挠他那一头乱发,奇怪眼前的女孩见到他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感觉在看熟悉的朋友一样。
顾晚从脖子上摘下她戴的那块玉佩,给他看。
“你啥会有这块玉佩?”这块玉佩是有人送给师尊,后来师尊又送给师父,现在怎么会在这个小姑娘身上,越来越好奇眼前女孩的身份。
顾晚不敢把她转生的事说出来,还不是时候。于是说道:“我是师父弟子,师父说过她要是不在世了,叫我来找你。”
“你是师父收的徒弟?师父不是除了我不再收徒弟了吗?还有她怎么没跟我说过。”怀疑地看着她,对她的身份质疑。
“我是师父秘密收入门的,怕方家知道反对。所以按照时间,我拜师比你早,你得叫我师姐!”
“怎么……你竟然是师姐,可是你才多大啊!”严青只觉得头晕晕的,更加觉得他是不是还没睡醒,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是他师姐,他有些接受不了啊。
按照年龄,本来顾晚应该当他师妹算了,但是想想不对,她以前是他的师父,如果现在当他师妹,辈份不就低了吗,尤其是当师姐可比当师妹要好多了。
于是就说道:“我拜师早,师父也说我是你师姐,另外师父交待了我一些事情,我觉的得跟你讲下,先让我进屋吧。”
一直杵在门口不大好看,何况因为天气热,顾晚此刻口渴的很。
“拿着,把这个西瓜拿去切,我正好口渴。”把地上的西瓜提起给他,这个西瓜有十几斤重。
严青倒佩服这姑娘力气挺大的,他住五楼,这是个老小区,没有装电梯,提着十几斤重的西瓜爬了五楼也不轻松。
于是让开位置让她进屋,不过他脸上有些尴尬,因为他的屋子太乱了。
顾晚进屋,就闻到一股混合各种东西的臭味。桌上放着方便面盒子吃完没收,地上都是垃圾,衣服到处乱扔,沙发上还有几只臭袜子没洗。
顾晚见此叹了叹气,“严青啊,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没听进去,找个阿姨隔几天给你打扫一下,一个月花不了多少钱,另外你能不能讲点卫生啊!太邋遢了,所以你一直都找不到女朋友,大龄剩男啊!婚事可要头疼了。”
严青听完没生气,反而转身发愣般地盯着顾晚,因为她说话的口气太像方墨染,连说教也差不多的词。记得方墨染第一次来这里差不多也是讲这样的话。
另外她刚刚讲的“说过多少次你怎么就是没听进去”,明明这个小姑娘今日第一次见到他啊!
“咱们以前不认识吧,就算你认识我,但是我不认识你,另外你第一天来这,你怎么知道我不讲卫生,平日过得很邋遢。”
顾晚一惊,刚刚确实把真实看法给说了,忘记了以前她也曾这样吐槽过他,他不会开始怀疑她的身份吧。
“这个……我是以前听师父说过你的一些事儿,师父说你这个平常一个人不大会过日子,厨艺很差,家务也不大会做,她曾经建议你请个保姆,但是你不喜欢陌生人碰你的东西,所以才请一段时间就辞退了保姆,后来就没找过。”
严青一听,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而且他是方墨染徒弟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听她这么解释倒是相信多一些她了,可能她真的是师父收的最后一个徒弟。
“你年纪这么小,奇怪师父怎会收你?”拖着下巴观察着顾晚,女孩模样长得不错,但是师父收徒也不是看长相的,这女孩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才入了师父的眼,更倒霉的是,现在是他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