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兴待要站起身来相避,一撑持间,左手扶住了那少女的肩头,右手却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
作为过来人,段兴前世加今生也过了将近有五十余年,不说前世也曾偶尔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过,就是来到天龙世界之后,也与圣女露雅发生过超越友情、两厢情越的关系。
也不知是否因为修炼武功的原因,段兴这一世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欢愉之事,并没有如上一世那般要求强烈。不过,到手的鸭子,却万万没有放过的道理。
本就已经和保定帝商量过,让他派人来西夏求亲,如今正好,趁着此时此刻,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不用求亲,人家西夏也得主动把公主嫁过来了。
段兴还在想着如何通过和亲,将西夏控制到手里,一不小心,双手碰到了那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思绪顿时从深谋远虑回归现实状态,双手在少女的身体上不断游走,却是再难释手。
那少女“嘤咛”一声,转过身来,伸手勾住了他头颈。
段兴但觉那少女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心中不由一阵荡漾,配合着少女,双手环抱住了少女的腰间,轻声道:“你很冷吧,我们抱抱就好了。”
那少女道:“我是好冷,可是心里又好热。”
段兴趁势将少女抱在怀里。那少女“唔,唔”两声,凑过嘴来,两人吻在一起。
少女明显初次与异性亲密接触。笨拙的用舌头绕来绕去。感觉到怀中佳人的生涩技巧,段兴愈加兴奋,用前世积攒好多年的经验,慢慢的引导着少女的动作,温柔的用双手在对方身上来回拂动,弄的少女更加高亢。
只是片刻,二人便愈抱愈紧,身上不着一寸片缕。那少女更是热情如火,将段兴当作了爱侣。段兴也顾不得童姥是否在一旁观看,心中腹诽道:“既然师伯给我找来了女子。想来他是不介意我做点什么的。说不定他还有窥探他人搞原始活塞运动的癖好。”
感受怀中佳人不断升高的体温,段兴一闭眼,将女子放倒,身子便压了上去。二人口舌相交、水乳交融。浑然忘了尘世间的烦恼。女子半是害羞、半是迎合的闭上了眼睛,默默承受着段兴的侵袭。
一声泣血般的娇啼霎时响起……
一抹殷红在漆黑的地窖里慢慢滑落……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段兴欲火渐熄。轻柔的抱着少女,道一声:“还疼吗?”
少女紧紧搂抱着段兴,腻声道:“不……不疼,你别……别离开我。”
段兴神智清明,也只一瞬间事,听到女子娇腻的声音,怀中不断蠕动的身体,闻着少女幽香,意识再一次进入半升华中,随即下身再次高高昂起头颅,顶在了女子的会阴处。
“啊!”少女在此关键时刻却是提前败下阵,娇声道:“好哥哥,不要~”
欲拒还迎的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段兴已经熄灭的浴火,精神处于极度亢奋、身子火热的又一次压倒了女子身上。
不过段兴乃是老鸟,知道女子第一次必然无法承受太多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所以这一次没有直捣黄龙,而是在其光洁额头上吻了吻,双手托着她白嫩羞红的俏脸,接着轻吻了她的眼眸、琼鼻,最后才把大嘴引在了她的樱唇之上。
少女被段兴吻的呼吸局促,很快双唇失守,被段兴的大舌头撬开小嘴儿搅了进去展开舌战。
少女算上这次也才第二次接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本能的吸允。没过多久就被段兴吻的喘不过气来,段兴见状顿时转移阵地,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边吻边用滚烫的双手抚摸女子的敏感部位,弄的少女浑身颤抖,诱人的呻吟悄然荡起。
时机已到,只欠东风。
段兴鼓荡下体,再次扑上揉搓、浅探,顿时令少女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眼神迷离、快感潮涌。二人轻怜密爱,竟无厌足。
一男一女鱼水相投,亲热之际各呈风流,女欲罢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愿。
正乃是:
云床浪蝶戏花心,樱唇横箫葬仙吟。蛟入幽渊千回罢,桃源深处雨淋淋。
琼浆玉液泄如注,寒地冰窖爱难寻。盘肠百结犹再战,小憩过后再漾情。
两人缠在一起,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那少女问道:“好哥哥,你是谁?”这六个字娇柔婉转,情意绵绵。
段兴正要回答,却突然感到臂腕一沉,少女疲倦至极,竟已等不到段兴回话,便昏昏睡去。
轻轻将少女放好,段兴和衣起身,倚在冰块之上,随手从旁边冰块上抓下一把,扔进嘴里,嘎嘣嘎嘣,两下嚼碎咽进肚里。
一阵从上到下的通透、冰爽感觉,让段兴头脑瞬间恢复清明。
童姥从二层楼上慢慢下来,声音适时响起:“好徒儿,感觉如何?姥姥怕你成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陪着姥姥,空虚寂寞,特意给你找来个女子,让你解闷。”
两个月的时间,在段兴刻意交好下,童姥已经把段兴作为了亲传弟子,开口闭口都是徒儿徒儿的叫了。只是自己叫段兴为徒儿,却不允许段兴叫自己师父,只能继续喊师伯,这中间缘由段兴也能捉摸大概。
当然,能让心思反复无定的童姥认作徒弟,段兴作为无崖子弟子的身份居功至伟。至于是叫师父也好,还是师伯也好,对段兴来讲,并没有多大区别。
“师伯,我……”
“怎么,是不是想知道这个姑娘是何人?”
段兴默认。
童姥一指点在了少女的睡穴上,然后哈哈一笑,道:“这位姑娘今年一十七岁,端丽秀雅,无双无对。”
段兴内功深厚,即便冰窖黑暗无光,也能借着一点点门缝透出的微光看清少女容貌。直如童姥所说,少女美貌无比,虽然气质上不如千锤百炼的明教圣女露雅,但是在容貌上却并不逊色多少。而且身上更显一种清纯、稚嫩也是露雅所没有的。
童姥微笑道:“徒儿欢喜她不?”
段兴叹口气道:“不瞒师伯,这姑娘是个好女子。”
童姥笑道:“率性而行,是谓真人,这才是个好小子呢。只不过……”
童姥一把抱起那个少女,说道:“她却不能长留此地,不然惹人嫌疑,把李秋水那个贱人提前招了过来,却是大大不妙。”
临到门口,童姥好奇的对着段兴问道:“你怎生不再追问这女子是谁?也不好奇姥姥将她送去哪里?”
段兴盘膝而坐,摆好入定打坐的姿势,淡定的道:“师侄这么乖巧、懂事,师伯既然能让师侄与这女子欢好一次,自然便有第二次。只是师伯行事,向来高深莫测,若师伯想说,即便我不问,师伯也会告诉我。若是不想说,哪怕我问干了嗓子,师伯也会缄口不言。有那时间去问,不如早日提升功力,帮助师伯对付李秋水来的实在。”
童姥大笑三声,连道:“好!好!好!当真是姥姥的好徒儿!”说罢,抱着那少女快步而去。
如是两日,待得第三日,童姥再次将那少女用毛毡裹了来,送入他的怀中,之后返回了第二层,让他二人留在第三层冰窖中。
那少女悠悠叹了口气,道:“我第三天又做这怪梦了,真叫我又是害怕,又是……又是……”
段兴道:“又是怎样?”
那少女抱着段兴的腰部,头颈靠在段兴的怀中,柔声道:“又是欢喜。”说着将右颊贴在他左颊之上。
段兴只觉她脸上热烘烘地,不觉动情,伸手抱了她纤腰。
那少女道:“好哥哥,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要说是梦,为什么我清清楚楚知道你抱着我?我摸得到你的脸,摸得到你的胸膛,摸得到你的手臂。”
她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段兴的面颊、胸膛,又道:“要说不是做梦,我怎么好端端的睡在床上,突然间会……会身上没了衣裳,到了这又冷又黑的地方?这里寒冷黑暗,却又有一个你,有一个你在等着我、怜我、惜我?”
不待段兴回答,只听那少女接着又柔声道:“平日我一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也要害羞,怎么一到了这地方,我便……我便心神荡漾,不由自主?唉,说是梦,又不像梦,说不像梦,又像是梦。前晚做了这个奇梦,昨晚上也做,今儿晚上又做,难道……难道,我真的和你是前世因缘么?好哥哥,你到底是谁?”
段兴第一日便已有所怀疑,少女是否被童姥下了迷药,此时闻言心中更是确定。想想自己前世捧读原著之时,心中不禁恨极了虚竹多少次,每每梦回想要自己代替虚竹置身其中,与少女夜夜欢好,暗道:“若说前世姻缘,嗯……恐怕还真有,只不过不是对你,而是对我。”
嘴上轻轻说道:“我……”
一句话未等说出口,那少女突然伸出手来,按住了他嘴,低声道:“你别跟我说,我……我心里害怕。”
段兴抱着她身子的双臂紧了一紧,问道:“你怕什么?”
那少女道:“我怕你一出口,我这场梦便醒了。你是我的梦中情郎,我叫你‘梦郎’,梦郎,梦郎,你说这名字好不好?”
她本来按在段兴嘴上的手掌移了开去,抚摸了他的胸口、似乎是爱怜,又似是以手代目。一路向上,那只温软的手掌摸上了他脸颊、眼睛、鼻子,要知道他的相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