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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五七一个小孩子,对于碎尸的原因,这么张口就来,还说得有头有理。
伸手捏了他肉嘟嘟的小脸一把:“你平时都看了些什么啊?嗯?这种事情,有碍你身心发展,知不知道。”
“师妹!”五七捂着嘴,瞪着眼看着我,抬起手:“你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敢对你师兄动手动脚。”
我一想到他隔空一掌,把罗芳尸体给拍飞了不说,撞到墙还撞出一条裂缝,就有点怂。
忙松了手,看着五七笑眯笑眯的道:“晚上搞烧烤,师兄是想烤鸡翅还是想烤肉?”
揉着脸瞪我的五七,立马喜笑颜开:“烤鸡翅,冰箱就有,我先去解冻,你待会来腌。”
“好。”我握着手机,保持着温笑点头。
看到五七跑向厨房,这才松了口气,万一他真的给我来一掌呢?
想想我逃过了华若辰,逃过了钩蛇,逃过了青言,死在自己师兄掌下,就太不值了。
拿着手机回房,天瞳握着书卷,笑看着我道:“五七生来不凡,你可别把他当小孩子,千万不能让他杀生。”
“杀鸡杀鸭也不行吗?”我笑着把手机递了过去,看着天瞳道:“你帮我看看。”
天瞳握着手机,郑重的看着我道:“别说鸡鸭,连只蚂蚁都不能让他踩死,你切记。”
我没想到身为眼珠子的天瞳,居然会这么殷切的交待注意五七,总感觉有点违和,但他特意提出,就证明这事很重要。
心中虽疑惑,却还是郑重的点头:“记下了。”
天瞳这才低头看着手机,将截图细细的看了,然后才朝我道:“五七说得没错,碎尸肯定是为了掩饰什么,既然胡古月让你调查死的那个女的,肯定是女的身上有什么变化不能让人发现。”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抛尸弃尸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尸体碎块都快递回来?
“你先找出其他的部份,再查死因就行了。我陪你去,这事怕是不简单。”天瞳看着一个打了码的截图,皱了皱眉却又没说什么。
我没想到他在屋里,居然也知道胡古月说了什么,心中却没多少震惊了,天瞳和五七都是我们看不透的存在。
在网上查了一下新闻,全部都被屏蔽了,估计是影响不好。
只是那事主不是本市的,还得坐车去,不过幸好不远,就在本省。
家里还有些事,我明天去处理了,所以我打算订明天晚上的车票。
想着天瞳要去,转眼看着他,想问他要不要买票,可一想他连身份证都没有,这票也买不成吧。
“我身份证。”天瞳却熟练的从白袍里抽了一张身份证递给我:“何老给我办的,应该是有效的。”
我接过身份证,再次安慰自己,小看天机局的势力了,办个身份证原本就不是问题。
只是瞄了一眼,忙低头看了看上面的住址和身份证号时,有可懵又有点小小雀跃:“为什么要写我家的住址啊?而且这出生年月日完全和我一天啊?”
如果不是身份证号后面四位数变了,姓名和旁边照片不一样,我都以为是我自己的身份证。
这是让天瞳变成了我双胞胎兄弟吗?
“没有合适的地址,我原本想着要住你家的,就让杨队写你家的住址了。”天瞳凑过来看了一眼。
根本没发现哪里不对:“我又没有生日,写你的也方便你能记住啊。”
“我为什么要记住你……”我见天瞳抬眼看来,握着身份证点了点头,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
得,我和天瞳的关系越来越复杂化了啊。
五七叫“师妹夫”,沉灵叫“徒女婿”,现在又变“双胞胎”。
我将他身份证输入买票软件:“明天我先回家看看,把店里的东西整整,然后把门锁好。”
“今晚我们把那两具尸体看看,尤其是装苏卫国的那枚玉卵,我总感觉不对劲。”我一边订着票,一边回头看着天瞳,征求他的意见:“我们这次可能要去很多天。”
碎尸案,怕是没这么好查,而且尸块是从别的地方快递过来的,怕到时还要换地方。
“你安排就好。”天瞳依旧低头看着书。
我见他确实没意见,将票订好后,又想着给天瞳买两身换洗的衣服和帽子,这才起身去五七房中。
沉灵房间虽装修得不错,但我是不好意思去打搅的。
五七房间应该也不错,卫生间也很现代,而且他是个小孩子,我去打搅他,完全没压力。
五七因为望着我给他做烧烤,也没有拦我。
我在卫生间,脱下道袍,对着洗脸盆的镜子看了看。
一入眼,就全是黑色的缝合线,一条条狰狞的布在后背,还有的地方缝成了一个圈。
可我耸了耸肩膀,扭了扭腰,那些线还在,但却不见伤口了,只是表面的地方带着淡粉色,就好像左手掌心的一样,似乎已经完全愈合脱痂了。
但我记得早上的时候,还痛的啊?
不可置信的反手摸了摸靠后腰的地方,除了摸到线外,还真没有伤口。
如果沉灵的药这么厉害的话,五七也就不会在昨晚回来的时候,一直嚷嚷着让我别死了。
看样子这伤口好得这么快,是天瞳那碗药的原因。
我看了看,确定没伤了,这才披上衣服,有点无奈的找五七拿了医药箱回房了。
一进房间,就把门窗都关好,然后找出医药箱里的小剪刀,用酒精消着毒,天瞳从我进屋就一直瞄着我。
等我扯了把椅子坐在天瞳旁边,他还朝后退了一下,给让位置,我坐下后,就准备脱.衣服。
“苏知意。”天瞳握着书,突然沉唤了一声:“你……做什么?”
我原本憋着一口子气,所以一直没说话,可见他说这个的时候,语气都有点结巴了。
那张俊朗如天人的脸上,染上了绯色的红霞,眼睛却瞪着我扯着道袍衣带的手。
“天瞳法师。”我突然紧绷的心松了下来,要笑不笑的看着天瞳。
手指卷着衣带,朝他倾了倾身子:“你帮我脱好不好?”
“苏知意。”天瞳猛的咬紧了牙关,身子朝后退了退,握着手卷的手指都发白了:“胡闹。”
“天瞳……”我将衣带拉开一点,轻笑道:“又不是没见过。”
“那时不一样,那是……”天瞳看着我,双眼闪了闪,喉节鼓动,伸手扶着我的肩膀,将我推正:“你伤还没好,好好休息。”
不说伤我倒算了,一说伤,我那口憋屈劲又升了上来。
趁着他扶着肩膀,干脆将上半身全部压在他双手上:“是吗?伤口有没有好,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慢慢解开衣带,将小号的道袍轻轻松开。
因为没了衣带的束缚,开襟的道袍因天瞳撑着肩膀太过用力,直接朝胳膊下滑去……
这下还真有点让我出乎意料,一时捏着衣带子,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像玩闹过头,真的变成了勾.引了。
天瞳急忙一把将我推开,然后扭过头去:“苏知意,你知道的,我不能。”
他几乎是仓皇而逃,我心突然就是一痛。
果然啊,天瞳就算再沾染了人情味,也是不会动情的,他自己都说了,他是可能是一尊石相,怎么可能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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