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下的她?作者: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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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麒麟皂靴踩着满铺的绣毯悄无声息,近了锦榻边,桃颊生艳的玉瓷小姑娘横躺着没个正形,薄衾下露出的一只小脚上穿着月白金龙袜,依稀可见小巧的脚趾。
“喵呜~”
容钦方挨着楚娈坐下,窝着的胖猫警惕的瞪着蓝色的大眼睛,漂亮的白色尾巴一下一下扫在楚娈的脸上,那丫头也没醒来,容钦手将将抬起,胖猫儿立刻窜起来跑了。
他那气场,简直是人畜都惧。
冷清的眸光落在八宝漆几上,那装着药丸的盒子半开,隐露的芬芳和楚娈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容钦盖了盒子,长指就落在了楚娈娇嫩的颊畔,戳了戳。
大半个月不让他碰,只得往吃的东西里加些让她乖的东西了。
半掩轩窗,阻了凉风灌入,郁热中,楚娈睡的迷迷糊糊,身上坠着明珠的薄衾被拉开时,她是有感应的,接着,衣袍也被解了开,总有一双手不断的摸她,从脸上摸到胸前,不止摸了,还在捏她夹她。
“唔……”
粉嫩的乳尖被捻的微痒,她撅着樱唇不适的轻呜,脑袋里充斥着怪异的混乱。
莹白的雪肤上,早前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日光下,躺在凌乱衣物里的女儿身姿极尽柔媚,揉着她圆润的奶儿,容钦掌间都是一片灼热绵软。
楚娈还在轻声娇啭,小嘴便被掐开了,塞入来的大舌湿热,滑滑的填满了她的嘴儿,堵的她呼吸急促起来,火热热的长驱直入,舔着她的口腔,弄着她的粉舌,扫着她的贝齿……
招架不住的楚娈软软低唔,这种似要被生吞活吃的感觉,让她恐惧的有些哭出声了,奈何眼皮太沉重,如何奋力也挣不开,直被那灵活的舌嘬弄的甜液汩汩入喉。
满满的,都是容钦的味道。
睡意越来越沉,她本能去推搡他的手儿也没了力,嫩白若削葱的指节,被他一个一个的舔。
“陛下睡着了么?”
他让人加的药,是个什么效果,他自然最清楚,在她将将睡下的时候进来,就是要让她感受着他是如何弄她的,饶是楚娈再怎么怒,也拿他没办法。
他吻着她敏感的雪颈,微生薄茧的手掌提着她纤柔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温热的唇从她的香肩一路吻下,沿着柔嫩的曲线,自脊骨亲到了小屁股上。
捏着粉圆的臀儿,极尽亵玩的掰开嫩白的细缝,股沟间精致的小菊花在颤缩,吹了一口热气上去,花褶变了又变。
“小娈儿这处也生的精妙,就是不知能不能容下臣。”
楚娈自然回应不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惊恐着,察觉到容钦在摸那个羞羞的地方,紧闭的眼儿落起了泪,好在这厮还有点人性,并没有往里面塞什么可怕的东西。
还不等楚娈松口气,那几根温润的长指又往前穴摸了去,她的心瞬间又砰砰乱跳起来。
那日后他就不曾再入过这个地方,秘药精养过的花唇,倒更甚紧嫩了,艳靡的绯色惹人眼,撑开两条藕节似的玉腿,容钦只将穴儿处的妩媚风光收入眼底。
指尖对着花口,稍稍一用力塞了进去。
“陛下的小嘴如何吸的这般紧,臣的手指插不动了。”他低沉沉缓着温笑,指腹推着热烫的嫩肉往里面抵,淫滑的湿润并不丰沛,他只能尝试着慢抽慢插。
痒痒的不适让楚娈咬住了唇,趴在凌乱的衾被衣裳中瑟瑟。
手指顶的有点深,娇小的花径密密的吸附,也没阻挡他的抠弄,敏感的肉璧湿滑,指尖弯起轻挖时,酥酥的麻直冲穴心,那是楚娈最怕的东西。
“呜!”
哭出来的娇呜软的让容钦胯下巨龙立刻硬起,偏生面上还一派儒雅高冷。
手指插满了她的嫩穴,进出的越来越快,带起的水泽声噗噗啪啪的响,就着湿濡的腻滑,摩挲着肉璧上的每一处敏感褶皱和软肉。
他总是有法子将她弄的淫荡淌水不停。
馋的如此浪
双指微分在蜜穴中,过分稚嫩的肉儿湿泞泞的发烫,缓摸重插,搅出的粘稠液体染满了楚娈颤缩的粉穴花口,一汩一汩的晶莹,连腿心都打湿了。
“不……唔……嗯呃……”
她娇促的呼吸着,轻碎的呢喃像在赧赧呻吟,容钦摸弄着小肉洞,灼热的指法多变,钻、搅、顶、旋细细的感受着软肉凹凸的狭小内道。
一手抚过楚娈的耳鬓,将丝丝缕缕的乱发撩起,看着莹白红透的桃颊渗汗,知道她听的见,便温声低语着:“小娈儿的蜜洞玉口倒比那日更诚实了些,含着容哥哥的手指,馋的如此浪荡,可要换个更大的东西喂饱?”
双指时快时慢的弄她最深处,楚娈浑身热痒的厉害,弯长的眼睫轻颤,朦胧间腹下一酸,她听见了容钦在笑。他的笑声极是悦耳,她却恨煞了他,浑身颤搐着,在他手指拔出后,那热流急急涌溢的感觉羞耻极了。
淫糜的味道散入了空气。
精致纤柔的玉白身子被容钦翻来覆去的吻,嫣红的桃花开遍了雪肤之上,擒着娇怯无力的腿儿拉开,粗硕的炙硬肉柱一下一下蹭动在她的腿间。
“陛下要吃么?”
浑圆如伞的肉头沾染了花蜜,染的湿亮粗狂,好几次顶上她嫩滑的穴口,故意往上一挺,又错了出去,来回几许便勾的蜜汁横流。
真真塞入时,躺在锦绣中的小人儿身子瞬间僵直,他淡笑着握紧玉润细腰,将自己一寸寸的送入她体内,丰沛的濡湿花液滋润了内道,插入的过程倒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
“嗯~”
容钦不免快慰的低吟了一声,未曾进入的小半阳柱卡在花口处上正被淫液浸湿,入到深处的头端更似陷入了妖娆的仙处,水润嫩滑,情不自禁便想大力的伐弄。
楚娈却是难受的不行,软软落在衣物中的手儿发抖,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是连动都不能动,容钦透着木荷香的灼烈体温覆盖在她的身上,沉沉的压制着她,占据着她。
内道里又胀又疼,哭也哭不出来,双腿被他抗在肩头,同那日一般,又开始肆意的契合着她的身体抽动。
轩窗外冬日明光正寒,朱柱彩画的内室里却是别样春光旖旎。
男人健硕的肩头不住耸动着,挂在其上的一双嫩白莲足也摇来晃去,柔和的莹软玉腿往下,便是一分一合的交汇处,汁水四溅而起,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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