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老头对这事情也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样不符合逻辑又没头绪的事情既然从老头那得不到答案的话,那我也不愿意多想了。像这样的事情或许有的时候马上第二天就会知道,有时候甚至一辈子都得不到答案。总之现在那本书是落在老头手里就行了……
“老头,你说会不会是白书里除了记载那些内容以外藏了什么地图之类东西?”我想起了某些小说里面常出现的情节。
老头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我也仔细地检查过那些书。而且那么多个得到白书的贵族肯定当初也研究过,一般不会是这种可能。”
“老头,我记的你刚才说将死亡之书带到圣城拜因斯的是古希姆莱人?”
“恩,是的。怎么了?”
“这中间是不是有哪里出错了?你想啊,古代希姆莱人在很早的时候就离开圣城拜因斯了迁徙到了西大陆。死亡之书呢,被带到哪里去了?西大陆?圣城拜因斯?还是在哪个萨拉君王手中?”
老头听完了我的话陷入了沉思,接下来的讨论一直都没有太大的进展。就现在我和老头的两本破书能给你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当人觉得事情杂乱的时候总是感觉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堆在一块朝自己压来。虽然都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每天在担忧中过日子总感觉自己有什么事没做一样。这种感觉很糟糕。所幸,只要等过了新年大典和月歌公主的邀请以后差不多就可以回石堡了。自从出征以来已经有满长时间没回石堡,说实话自从习惯了没有信息化时代产物的中世纪生活后还是第一次如此地想念那地方。
新年大典马上就要到了,蓝鸢很想也能在火鹰公国新年大典后的骑士大赛上一展身手,顺便赚点零花钱。这是他的说法,在骑士大赛上击败对手后可以将对手俘虏,并且要求对手缴纳赎金。这是数百年来骑士大赛的传统。
“汉,你不参加吗?”蓝鸢在陪我练习之后脱下身上的铠甲问我。
用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后,我摇了摇头:“我去参加哪个?马战还是步战?”
“如果你能静下心来的话,那么用不了多久你也可以去参加步战大赛的。”蓝鸢以一个专家的口吻看了看我后说道。
“静下心来?”难道这家伙打算传授给我什么剑术秘籍之类的东西?
蓝鸢点了点头:“对,静下来。不要去想任何事情,眼睛和心里只有敌人跟武器。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锻炼是为了自己手中武器的打击力度以及能坚持作战更长时间,而人本能地拥有某些攻击的技巧。当静下来的时候可以将自己后天掌握的技巧以及自己的本能攻击手段发挥到极致。”
听完蓝鸢的话我开始慢慢地回忆起来。这种感觉我经历过,在那次落--绿@色#小¥说&网--闲,右手三个手指抓住一把单手剑的剑柄,剑尖朝地地虚划着圆圈。
“你安静点,你这么絮絮叨叨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要我静……”看着蓝鸢一脸不正经地笑着,我继续摆自己的姿势。
过的一会儿姿势摆久了索性将自己的手臂放了下来,继续看蓝鸢在我面前晃荡。蓝鸢走的很没规律,看他走的似是悠闲,又经常突然地转变脚步。对于单手剑看他这样子也很是熟络,上一刻还在他的手中像钟摆一般摇晃,下一刻就能变成犀利的剑花。
不知道看了多久,慢慢地,我似乎触摸到了那种感觉。看见蓝鸢的脚刚抬起那一瞬间的样子,我的大脑比他的脚更快地判断出了落地的轨迹。那在他手中翻动的单手剑也开始变得有迹可循。
“啪――”蓝鸢突然在地板上重重地跺了一脚,我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的视线也马上转移到了他带着得逞奸笑的脸上。刚才那种感觉也被他这么一跺脚立马就消失了。
“蓝鸢,该死的。你……”正当我准备开始在言语上教训这家伙的时候,蓝鸢脸上的表情突然之间开始变得非常凄厉,他左手的那柄单手剑已经划破空气朝我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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