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里,终于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欧泽野坐在床上一直眼巴巴地盯着佟小曼看。
直到看得佟小曼心里发毛。
她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因为知道自己脸上有伤口,加上这一个半月劳碌奔波,根本顾不上护肤。
“别看了,都变丑了。”
“谁说的?”欧泽野又轻轻地把佟小曼的脸板了回来,“比以前更漂亮了?”
“脸上划了好几道,皮肤也比以前粗糙了,这样还好看?”
“好看,就是好看,百看不厌。”
佟小曼抿着嘴笑了出来,“嘴比以前更甜了?该不会是和新娘子练出来的吧?”
“新娘子?”欧泽源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佟小曼是在说黛西。
“就是今天那个新娘子啊,长得还挺漂亮的,身材也好,应该很对你的口味吧?”
“什么新娘子!在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新娘子,快别提她了!”
欧泽野将佟小曼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怀里。
在这个方位,他一垂眼就可以透过佟小曼的领口,看到里面的春光。
欧泽野本来并没有打算怎样,但是只是一眼就让他吞了一下口水。
佟小曼发现欧泽野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立即捂住了自己的领口。
“就知道你把我抱到这里没好事!”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把你抱到我怀里是为了离你近一点,我不是为了看你的……”
“鬼才信你!”
“曼曼,是不是怀孕了,我就不能碰你了?”
佟小曼双手圈着欧泽野的脖子,羞涩的垂着头。
“老天爷对你真好,头三个月是肯定不能碰的,但是,三个月稳定了,你小心一点也没什么。”
“真的?”欧泽野立即兴奋起来。
“你看你,还说刚刚不是的……你就只想着这个!”
“我哪有,这不就是说起来随便问问嘛!”欧泽野凑进佟小曼的耳朵,“我也就对你才有这种心思。”
虽然佟小曼被这句话撩到了,可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对了,你房间里的床为什么这么小?”刚进来的时候,佟小曼就有一点想问,当时累了没有问出来。
欧泽野的房间并不像是他在水晶花园以及彩虹城那边那么大,比起那边的房间,这房间小太多了,尤其是床。
欧泽野喜欢大床,佟小曼是知道的,可房间里的这张床只有一米五宽。
“吸血鬼的床不是用来睡觉的,一般的吸血鬼甚至都不需要床,因为他们是不需要睡觉的,而那些需要床的吸血鬼,一般而言都是因为……”
欧泽野在佟小曼的耳边暧昧的说了一句:“做爱。”
说的佟小曼一阵娇羞。
“我每天睡觉也可以,不睡觉也可以,即便是睡觉的话也就三四个小时就够了,所以床也就没那么重要。是自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养成了每天要睡很久的习惯。”
欧泽野的眼睛不怀好意地转了转,“如果你嫌这个床小折腾不开的话,那我们去楼上,楼上是我妈给我准备的婚房。那张床比较大!”
“去你的!你让我去睡你和别人的婚房?”
佟小曼好不容易把这件事忘掉了,他现在又提起来了。
“不去,不去,我就是逗着你玩儿呢!将来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要给你准备更大更好的婚房!”
欧泽野急忙改了口,顺势在佟小曼的脸上亲了一口。
两个人深情对视,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开始接吻,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太久没有见面了,太多的话想说,反而现在没什么要说的。
欧泽野慢慢在佟小曼的嘴唇上厮磨着,虽然心里很急,可动作却十分温柔。
他的手掌慢慢落在佟小曼的扣子上,一颗一颗的解开。
“小野!”门外传来了墨兰伊的声音。
佟小曼慌乱地推开欧泽野,急忙开始系自己的扣子!
“真是亲妈!真会挑时候!”欧泽野别提多气愤了!
佟小曼今晚系好自己的扣子,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
“都怪你,这才几点呀!”
“怪我,怪我!”欧泽野起身懒洋洋地开了门。
墨兰伊就站在门外。
“干什么呀,妈?就会坏我好事!”后面那句话明显带着责备的语气。
“我就知道你不干好事儿!你不知道小曼怀孕了吗?自己也不知道控制一下!你看你有个当爸爸的样子吗?”
墨兰伊板着脸好一顿数落。
她瞄了一眼佟小曼那发红的脸蛋,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以为天色还早,他们两个也不至于,肯定要好好说说话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我怎么就没有当爸爸的样子了?我当然知道曼曼怀孕了!”
“你知道你还……”
有些话墨兰伊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今天晚上让小曼去楼上睡,你自己在这屋睡吧,走,小曼,我带你去楼上。”
墨兰伊说着就拉起佟小曼的手准备上楼。
“你干嘛呀?”欧泽野急忙把佟小曼拉了回来,牢牢地固定在自己怀里,“我们两个还不能在一起睡觉了?”
“没说你们不能在一起睡觉,小曼怀孕了,你最起码要克制一下!这劳碌奔波了这么久,我已经和郝医生说好了,明天去他家里检查一下,在确定孩子没有问题之前你什么也不许做!”
“那你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啊?我今天就要和曼曼一起睡!”
“你——”墨兰伊要被欧泽野气死了。
“我忍着!”欧泽野无奈地喊了一声。
在一旁插不上话的佟小曼低着头憋着笑。
“那你们也去楼上睡吧,你这房间太小了。”
“不去!行了行了,你就别管了!”
说着欧泽野硬生生地把墨兰伊推了出去。
欧泽野立即把自己的房门锁好。
佟小曼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妈更年期到了!越来越啰嗦!”
“我觉得挺好的呀!”
墨兰伊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也准备休息了,坐在床上忽然心事重重。
欧盛走了过来见她不太对劲就问:“想什么呢?”
“你还记得咱们的儿子吗?”
“儿子?你不是刚从他房间里回来吗?”
“不,我说的是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