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哥哥是那个第一渣男的话,我觉得,或许,是他的所作所为太超前了,被人误解,才被误解成渣男的,就如刚才我们,如果他离开的时候,我们也提前走了,是不是,也会认为他最后是个怂蛋呢。”杨熏儿分析道。
“好像你说的也有道理…”蓝若晴点了点头。
而蓝怀松此刻,正在趁着秦妄封他们还有真言丹的药性,审问他们:
“秦妄封,你们说你们是烈阳宗的人,可是你们从练气一层的时候就已经加入了太虚门,这是怎么回事?”蓝怀松问。
“我们曾经是烈阳宗范了重罪的囚徒,原来的修为境界有练气八层以上,为了以前凡俗的恩怨,回到家乡用仙道法术灭门了一个凡人之家,被宗门高层知道了,原本是要按门规关地牢受罚至死的。”秦妄封答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逃过了牢狱之灾?”
“后来是薛流倾去地牢找到了我们,喂给了我们一颗装死的丹药,让我们装死,那颗丹药服用了之后,会全身修为全部散去,人也毫无生息,最后我们俩骗过了宗门的验尸官,被判定自杀于狱中,被拉去乱葬埋了。”秦妄封答道。
“这俩人竟然是烈阳宗的囚徒,而且被薛流倾捞出来了…”他们的身份让在场所有人都很惊讶。
“最后薛流倾在乱葬岗找到我们的尸体,用灵力将体内的药力驱散,并且用专门的解毒方法,使得我们苏醒,我们苏醒以后,就彻底成了练气零级的修士,失去了所有修为,薛流倾让我们为他执行任务,说我们听他的话,不仅修为可以恢复,以后成为筑基结丹都是有机会的,而且还能娶到太虚门的大美女蓝若晴。”秦妄封继续答道。
听到这里,蓝怀松怒不可遏,直接将手里的茶壶给捏成了粉末。
“你继续说,薛流倾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蓝怀松冷冷问道。
“他交给我的任务是参加太虚门的收徒,进入太虚门后,在修炼和执行宗门任务每次他都给予我们帮助,使得我们俩在宗门里越来越受重用,然后,他让我们想尽办法接近你,多接你发出的宗门任务,最后,在进阶筑基后,成功拜到了你名下,成为了你的弟子。”苏观云答道。
“好啊,这个薛流倾,对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居然安插了奸细在我身边,而我却一点意识都没有,我从来都没想过,他居然还会玩这一手。”蓝怀松寒声道。
“爹,你跟那个薛流倾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他居然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你。”蓝若晴问。
“也没多大的怨,最初的积怨,好像是我在某个店铺买了一株许愿树树苗,当初你娘的身体很虚弱,种下许愿树,是为了祝福你娘身体安康的,结果我买下许愿树苗,薛流倾就说要出两倍价钱从我手上买走,如果我卖给他,不就心不诚了,所以我拒绝,就这样就和他结下了仇。”蓝怀松将他与薛流倾的恩怨说了出来。
“仅仅是为了许愿树苗?也不至于有那么大仇恨吧,难道,那株许愿树苗很特别?”杨熏儿问。
“没什么特别的,那株许愿树我为了没有人去偷盗和砍伐它,所以就把它种在了太虚门五十年才开启一次的太虚园里,事隔五十年后,我与你娘再次进入太虚园,那棵许愿树已经长大,或许是我们心诚,那颗树长大后,你娘的身体也越来越好了,你娘认为那颗树是她的幸运树,她还开心的做了一个秋千在树下像个孩子一样荡着,总之我检查了那颗树,确实没有什么特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薛流倾要为了它跟我过不去。”蓝怀松思索道。
“我薛师说,他当时发现那颗树苗上,有一枚奇虫卵,所以,他才百般与你抢夺。”秦妄封道。
“奇虫卵?怪不得,我一直都在研究树的本身,没想到问题没出在树上,而是树上有一颗奇虫卵,太虚园又到五十年一度的开放之际了,看来,你们这次偷袭我,打的是太虚园的主意吧。”蓝怀松问。
“不错,你这次受袭,是我们透露了你的行踪给薛师,薛师将你经脉烧伤,安排我去寻续脉丹,并且他费尽心机弄到了一个太虚门的太上契约给我,为的就是在弄到续脉丹后,用续脉丹做要挟,要挟蓝若晴与我签上婚约,只要娶了蓝若晴,你们蓝家的一切以后都会变成我的,而且这次进入太虚园的名额,你一定会给我,我进了太虚园,就能为薛师找回那只奇虫。”秦妄封愣愣的说道。
“很好!你们做的很好!”蓝怀松知道得越多,他越是气得目眦欲裂!
“师傅,要不要杀了他们!”张强问道。
“不,他们一会儿就会失去了现在的记忆,先留着他们,说不定还有用处,你们也假装不知道他们是内鬼,他耍了我们那么久,直接杀了不解恨,我要慢慢玩死他们,和他幕后的薛流倾,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要玩什么花样!”蓝怀松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师傅。”一众师兄弟躬身听令。
这时候,秦妄封和苏观云药劲一过,立刻打了个寒战,然后恢复了正常神情。
他们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正想开口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一点记忆都没有……
然而他们还没开口,蓝怀松先开口了。
“奇怪?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走到了这里?”蓝怀松一脸疑惑不解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的记忆完全消失了!”张强见蓝怀松在装,他也跟着配合。
“我也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好像丢失了一段时间一样,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刘行也一脸懵逼的说。
“秦妄封!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们刚才通通失忆了!?”杨熏儿呵斥道。
“我…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刚才也失忆了!”秦妄封他现在是真的很愣,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观云!难道是你搞的鬼?!”杨熏儿质问苏观云。
“不是我啊,我也一脸懵逼啊,我跟你们一样,完全记不得刚才的事了!”苏观云解释道。
“连爹都被剥夺了记忆!难道,刚才有高人出手?!”蓝若晴惊骇的说。
“高人?难道是刚才那个姓苍的书生?”蓝怀松若有所思。
“杨熏儿,那个书生是你带来的,你怎么认识他的?”蓝若晴问。
“我,我不记得了!我忘记了!什么书生?我刚才带了人来吗?”杨熏儿一脸迷糊。
“看来,就是他做的好事,那个书生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今日的事,就此做罢,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蓝怀松挥了一挥手,将众人遣散。
“是,师傅。”众人躬身道。
秦妄封和苏观云一脸懵逼退出了房间。
“刚才什么情况?你真的也失忆了吗?”秦妄封问。
“是的,失忆了,无论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的记忆就记住了那个书生跟师傅告别,后来的事就忘记了,直到刚才,才恢复了神智。”苏观云道。
“我的感觉与你一模一样,也是刚才恢复的神智,发现那个姓苍的书生不见了。”
“看来,那个书生确实有名堂,算了,师傅都说他惹不起,我们惹不起的,不过好像储物袋里的东西都没有丢,看来,那位高人对我们身上的东西没兴趣。”
“嗯,别管这事了,马蛋,我们被人耍了,那两个凡人用脚臭丸冒充续脉丹,把我们给骗得好惨,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老子要拔了他们的皮!”秦妄封一想到林语他们把他骗得那么惨,他就气得想杀人。
“两个小凡人也敢耍我们!老子一定让他知道,凡人得罪了筑基,就是冒犯了天条!秦师兄,我们走!”苏观云也是气得牙痒痒。
两人怒气冲冲的冲向林语和林云海喝酒吃肉的酒楼。
酒楼里,林语和林云海正在举杯痛饮。
“哈哈,小子,刚才你说去看戏,那戏好不好看?”林云海问道。
“好看,简直是色香味俱全,别人带美女看花灯,我带美女看人吃史,那真是一种不平常的体验啊。”林语笑叹道。
“那不是史啊,那只是脚板苟而已,什么史不史的,影响食欲。”林云海不满的说道。
“你还知道影响食物?你搓成球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影响食欲?”林语奚落道。
“我搓的时候那是好玩啊,可不是用来吃的,谁想到,他们抢着吃啊,把我给恶心坏了!有那么好吃吗?什么味的?”林云海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吃!?”林语没好气的说道。
这时候,秦妄封和苏观云冲进酒楼。
“好小子!你们俩敢耍我!你们可知道死字怎么写?!”秦妄封怒不可遏,对着林语喝到。
“死字怎么写?你以为我不懂么?”林语淡淡放下杯子,然后用手指沾了沾杯子里的酒,在桌子上端端正正写了一个字:
屎。
“写对了吗?”林语眼皮一抬,问他们。
“尼玛!”林语的字激起了他们刚才吃脚屎丸的记忆,顿时原地干呕起来。
“喂!你们俩是谁?太缺德了,在我的酒楼里干呕败坏客人食欲!这是官家酒楼,你们的行为干扰营业,如果不立刻停止,立刻呼唤城卫将你们打入黑牢!”酒楼的一位管事对他们俩呵斥道。
他们立刻强行止住了干呕。
“对了,我爹想问你们,那个丹丸,是什么味的?”林语问他们俩。
“好胆,死到临头了,还敢嚣张!小贱仔,你敢不敢跟我出城决一死战?”秦妄封阴沉的说。
“我不敢。”林语直接摇了摇头。
秦妄封:……
秦妄封千算万算没算到林语回答这句话,顿时他直接语塞了,不知道说什么。
“小子,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一下就变缩头乌龟了?”苏观云道。
“你敢不敢吃史?”林语反问道。
“我……”苏观云被林语呛得不知道说什么。
说敢嘛,又不行,说不敢嘛,好像自己又吃了,他也直接被呛得脑崩了。
“怎么,姓苏的,你也变成缩头乌龟了?”林语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