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吕绮玲心里感到十分的古怪,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夫君都有些变得不像以前那样了。
吕绮玲心想,如果陈难真的打算争霸天下的话,那她说不定也会告诉陈难自己和蝉姨真实的身份。
毕竟吕绮玲是要像刘备等人复仇,而陈难要争霸天下,刘备也是他的一块绊脚石,他们也拥有了共同的目标,这样的话他也可以请教承担很多东西。
但这个时候陈难却微微一笑,眨眼道:“谁叫我家娘子是个小官迷呢,南阳太守之位肯定满足不了你啊,所以我要玩个更大点的东西。”
“而且这个玩得更大点的,还绝对能让你坐得更稳当。”
吕绮玲听到了陈难所说的话,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她感觉非常的激动。
“娘子你现在是太守,但是以后能走到什么样的地步,其实就要看你自己愿不愿意努力了。”
然后陈难又笑了笑,继续说道:“关于稳不稳当的问题,娘子你现在觉得你的太守之位坐得稳当吗?其实并不尽然。”
“本质意义上而言,你的太守之位是荆州帮你给推举上去的。”
“如果曹操那边南下,荆州失守,到时候你的太守之位也是保不住的。”
“所以说,我们现在一定要把南洋治理的风调雨顺,而且还要建立出世所罕见、绝代无双的铜雀城,到那个时候,你的声望和民望绝对能达到一个巅峰,等到那个时候,就没有人能够随意的将你拉下太守之位了。”
“甚至你到时候,想要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实,陈难此时也没有把所有的原因全都和盘托出,保护吕绮玲的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与贾诩等人有了很大的关联,他不知道自己这只小蝴蝶究竟会引起多么大的风暴,命运线已经越来越偏离原本的轨道,所以说现在的陈难绝对要提防着些。
其实陈难如果有的选的话,他还是想选择隐居的,但是现在的局势明显是不允许的,所以他在遵循“苟道”之余,还是得搞一些其他的东西出来。
“原来如此呀!”
“夫君,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要不然……今晚让月英妹妹……”
吕绮玲眨了一下自己美丽的眼睛,说道。
甚至吕绮玲都有一种眼眶发红的感觉,她这个时候才豁然开朗,不是说她的夫君发生了什么变化,而是因为她的夫君为了她们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改变。
真的是太感动了点吧!
而一旁的黄月英则有点懵圈。
你们说你们的怎么忽然就把我给扯上了,话说绮玲姐姐你感动归感动,为什么会要让我来顶包呢?
虽然我自己也很乐意,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呀。
“这个……”
陈难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忽然感觉有点不大好意思。
然后陈难就忽地看到了旁边有个人在盯着他。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泛着莹莹的水光,好像要把他给看穿一样,他瞬间就有点害怕了起来。
“我说师师,我们说的这个问题你还是不要再听了,你一边玩儿去。”
陈难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而这个时候,师师的脸上传来了愤懑的情绪:“为什么呀?”
“少儿不宜。”陈难冷着脸吐出了这四个字。
“我才不!”师师忽然就闹起了小性子,瞪了眼陈难,这还是她头一回去反驳陈难。
什么少儿不宜啊,我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明明已经过了十四了!别瞧不起人呀!
而这个时候陈难看着师师,瞪了她一眼,说道:“小丫头片子别在这里说瞎话!”
“喂喂……”师师这个时候一张小脸垂了下来,看起来委屈得很。
然后师师就直接去找吕绮玲告状去了,指了指那边的陈难,说道:“绮铃姐姐,你看,他居然凶我!”
说实话,吕绮玲她们回来之后,师师就和吕绮玲等人处得很好,而且吕绮玲她们也非常喜欢师师这个小姑娘。
陈难整个人无奈了,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师师又开始说胡话起来了。
不过旁边的蝉姨忽然皱起了眉头,然后对陈难说道:“对了,陈难这边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谍报机构那边有个重要的消息传了过来。”
吕绮玲和陈难同时将目光投了那边的蝉姨,眼中同时流露出一丝探究之色。
“什么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
“就是我们那边的谍报人员传讯回来,有人发现刘备的踪迹。”
蝉姨紧皱着眉头说道。
因为这个时候山寨的谍报机关由蝉姨代为掌管,所以一旦有什么情报,蝉姨是第一个知道的,她也是刚刚才晓得这件事情的。
“刘备的踪迹?”陈难这个时候不由得有些惊讶,同时也非常的好奇。
刘备逃离荆州之后,一直都没有什么声讯传来,这还是陈难第一次知道关于刘备的情报。
而那边的吕绮玲也心中紧张了起来,目光一直凝聚在蝉姨的脸上。
说实话,对于刘备的消息,吕绮玲比陈难要更加关注一些。
不过很让吕绮玲难受的是,之前刘备在荆州的时候,吕绮玲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贾罢了,根本没有实力去把刘备拿下。
不过现在还好,吕绮玲已经成为了南阳太守,拿下刘备,给自己父亲报仇雪恨的机会就比之前要大了很多。
怎么说现在吕绮玲手里也掌握着南阳的军政大权。
在这乱世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只颇为不凡的势力了。
“是这个样子的,我们这边的暗子在进入益州地界的时候见到了刘备。”
“他有数百人随行,浩浩荡荡地去了益州地界。”
“但是那个刘备非常之狡猾,我们的人根本没有捕捉到他的后续踪迹,也不清楚他到底去哪儿了。”
蝉姨此时的语气之中也传来一丝叹惋。
陈难却非常的奇怪,甚至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他的心情:“什么!刘备去了益州吗?他怎么忽然到刘樟的一亩三分地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