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不但保住我们公司的损失，还要对方的证据留下来，然后让对方的系统崩溃。”宫铭司向来对付敌对不会心慈手软。
“这个完全没有问题，对方肯定是侵入你们的系统，然后才能取走核心技术，这个过程绝对要留下痕迹的，只要按照痕迹追查不但可以知道对方是谁，我还可以顺路放炸弹木马，只要对方察觉不妥追杀过来，就等于进入了我埋好的炸弹区，不但会黑对方的系统，还让对方没有还击的能力。”
方瑶自信的解释，这种自信的光彩是顾少衍第一次看见的，这个方瑶也是他陌生的。
就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个方瑶一样。
方瑶看宫铭司似乎还有疑虑又解释，“对方为了偷取你们的程序核心，必定小心潜入，所以他们不敢投放炸弹，这个投放炸弹就是跟对方斗快，然后引对方入局，简单地说我们目标清晰拿到需要的东西，然后就就用最狠毒的方法毁尸灭迹，一般的黑客肯定不会这么做，不然他们的资源哪里来？会掉一个企业不是他们的目的，但企业有事却是他们的喜欢的事。”
傅景言闻言后，激动一声，“靠，就是把企业家当傻瓜耍，黑客就客源源源不断，如果公司都被毁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嗯哼，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不愿意培养程序的高手的企业也是他们的目标，黑吃黑！”方瑶一边说一边跟宫铭司走进公司。
她连一个余光也没有给顾少衍。
傅景言走在后面，低语道，“老顾，你确定要跟方瑶离婚，？你不觉得你的公司易主是一个程序，和一个意念之间的事吗？”
顾少衍冷眼侧眸，说，“狗嘴！”
“本来就是嘛，女人狠起来..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你...小心点。”傅景言打趣道。
苏瑶听到了一点，回头，“我觉得傅少的话有道理。”
顾少衍就像心脏被下了符咒一样，看着方瑶的背影愣神了。
方瑶走进傅景言的办公室，打开电脑才敲了几个代码，就说，“看来这不是长期黑客跟踪系统的行为。”
“怎么说？”宫铭司神情凝重反问。
“电脑中了u盘植入的病毒，你们的游戏什么完成测试的？”方瑶继续敲键盘问。
“方瑶，你真的这么厉害？”傅景言还是质疑的语气。
他一说完就受到三个人的白眼，立刻投降，“我就是敬佩的意思。”
“上个月已经完成，但还没有正式验收，体验室还在继续开放。”宫铭司回答。
“这就对了，对方今天才发布的，那就是前两个星期左右偷走的核心技术，那是u盘直接取走了游戏核心资料，然后对方从破解到试验两个星期就足够了，这表明偷走资料的是熟人，因为从电脑系统没有被侵入的痕迹，但那个u盘帮了大忙，因为u盘就说对方公司的，这里可以导出对方系统的浏览过痕迹，我需要一点时间破解就可以等对方发现，然后炸了对方的系统。”
“你让谁碰过你的电脑？”顾少衍皱眉询问。
傅景言也是懵然震惊的，说，“我没有让任何在我电脑取过资料。”
“对方是花了时间的，因为不是u盘把资料偷取，而通过u盘的病毒传输资料的。方瑶又说。
“监控不能查到吗？”苏瑶纳闷问。
“早就被对方黑了，时间也过去太久覆盖的画面太多，现在主要的是阻止对方继续破解剩下的游戏资料，不然你们研究的成果就变成垃圾了。”
大家听到方瑶的话，都觉得这完全是有阴谋的接触。
“赶紧去查，进过你办公室的都不能放过。”宫铭司冷气息吩咐。
“我现在就去查。”傅景言说完就走了出去。
苏瑶看到这里也有摆茶台，没有想到傅景言表面放荡不拘，居然也有喝茶这个习惯，跟他的性格似乎完全不搭配。
她就坐下来煮开水，因为是晚上就选了一款熟普，傅景言喝茶的场景苏瑶觉得蛮有期待的。
茶沏好了，就先给了顾少衍倒了一杯，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拿起茶杯就喝，苏瑶也是感叹。
有点男人心海底针啊，比女人心还难猜透！
苏瑶看到这里居然连菊花也有，就特意给方瑶冲了菊花茶再倒入普洱茶，毕竟喝醉过的人会有上火的情况，而陈年熟普茶又可以养胃。
方瑶给苏瑶头来一个感谢的眼神，她正好感觉口干呢。
“宫先生，过来喝茶吧。”苏瑶轻柔叫唤了一声。
宫铭司走过来就看到顾少衍诧异的眼神，他当然明白顾少衍的疑问，苏瑶居然叫他“宫先生”就是说彼此很疏离陌生的关系。
他也是烦躁坐下来就拿起杯子喝茶，苏瑶抿唇给他们添茶，心里也是纳闷宫铭司似乎又生气了。
真的不明白他的气从何而来，苏瑶心里抱怨他简直比女人来大姨妈还要情绪化。
三个人各有所思地喝茶，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听到方瑶敲键盘的声音。
苏瑶当然尽量降低存在感，就怕又扯到宫铭司的神经，不然又把气撒到她身上。
“苏瑶，方瑶什么时候对这个有兴趣的？”顾少衍轻轻蹙眉细声问。
苏瑶也是在回忆，然后回答，“方瑶一直都有参与游戏之类的竞争比赛，程序设计是在高中时突然说有兴趣就学了。”
顾少衍跟宫铭司同时互相看了一眼，之前他们重金聘请游戏软件开始的技术员院，那时浪费了不少时间。
真没有身边就有一个高手啊，宫铭司的眼神犀利审视顾少衍，而顾少衍心虚地拿起茶杯喝茶。
放下茶杯时，顾少衍想起来一件事，就在他刚接手顾氏时就遭到黑客攻击，那时公司请的技术人员还没到，居然问题就莫名其妙的解决了。
连技术员也懵然了，但可以肯定是有一个高手在幕后动了手脚阻止系统被入侵，还帮助修复了破坏的系统。
顾少衍指腹攥紧茶杯，眸光向方瑶看过去，刚好方瑶拿起水杯时目光与他相遇。
而方瑶的眼神毫无波澜在喝水。
顾少衍的心就像吃了没有成熟的果子那种涩感。
“找到那个人了，居然同意我的连线。”方瑶高兴地叫一声。
他们闻言都走了过去，看到对方输了几个敬佩的表情。
方瑶直接开门见山问：谁指使你的？
对方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大神，从来没有人可以攻破我的防火墙，还能追踪到我的ip,佩服啊！
方瑶没有心情跟他啰嗉，问，：你处于什么目的？钱？人情？
对方居然来了几个讨好地笑容表情，说：我就是无聊然后又有钱何乐而不为，不过最让我开心的是遇到师傅这么厉害的人，我好开心啊！
方瑶一看这个语气对方绝对是一个年纪很小的青少年，毕竟她在这个圈混了很久。
她说：别给胡言乱叫，说正事，不然我查到就有你好受的。
顾少衍看着心里就不怎么舒服了，感觉对方盯上了苏瑶一样。
“她在这行很久了？”宫铭司低语问苏瑶。
“挺久了，方瑶有代号的，以前也是一个什么会的会长，后来回国就辞掉了。”苏瑶知道这些，具体的不太清楚。
“方家出事时方瑶还在国外？”宫铭司似乎想到什么问顾少衍。
“嗯，听她哥说是投资失败，当时我找到她哥时方氏已经盘给其中一个大股东，所以才那些债务才能清算。”
宫铭司不是很确定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一个公司这么轻易清盘可不是一个失误可以造成的。
青年来了几个求饶的表情道：我们就是网上交易的，木马病毒植入后我就控制了电脑,然后拿到代码破解就算完事，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
方瑶严肃问：对方叫什么？
青年立刻回应：风御庭，对了我还有一个信息，他在网上交易一种新研究出来的药，只要一次比其他少一半的分量就可以上瘾的，如果注射超过两次根本没有人可以戒掉，除非自杀！
宫铭司跟顾少衍已经同时想到了莫向东，看来这是报复。
苏瑶刚才一直在喝水，这时内急地厉害，她看事情已经算完全清楚心里也安心了，赶紧趁他们商量之余去了洗手间。
方瑶根本没有看青年再次传来要求见面的信息，然后已经切断对话框。
“事情已经清楚了，莫向东已经遭到风御庭的报复，这次你们会遭到他的攻击，估计是游戏占了份额，他妒忌心报复的行为。”
方瑶拿出一个u盘说，“风御庭已经没办法破解剩下的代码，我也把他发布的游戏给黑了，顺便把买装备钱全部原路退回，这次他不但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有这个u盘是他买的那块地的评估报告说工业污染地不适合建房，这个消息发不出来他就算彻底完蛋了。”
宫铭司闻言也是从内心佩服方瑶的本事，疑惑反问，“为什么顺便帮我们报仇？”
方瑶抿唇微笑，说，“我可没有义务帮你们报仇，我只是帮苏瑶报仇而已，还有这个怎么发布就交给你了。”
宫铭司闻言心里诧异，不明所以反问，“这件事关苏瑶什么事？”
在他的印象中苏瑶跟风御庭根本没有任何交集才对。
“风御庭到底是不是因为你，而找上苏瑶我不知道，他利用定制礼服把苏瑶骗到酒吧包厢，苏瑶差点就被...欺负了，是莫向东兄弟看到了，才通知他去救苏瑶的。”
方瑶冷眸看着宫铭司愠怒的样子，又说，“那次如果没有莫向东，你觉得苏瑶现在还在这里吗？”
宫铭司本来听到苏瑶的事，心里还在薄怒她隐瞒，现在被方瑶这么提醒才恍然大悟，苏瑶把莫向东当朋友为他说话，就是因为这个救命之恩。
还有这次苏瑶舍命救莫向东，也是情理之中的。
而他居然在苏瑶有危险时，还在俱乐部抱怨苏瑶对他的冷漠。、苏瑶在洗手间出来，就感受到宫铭司异样的目光，似乎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反而多了一份不曾有的柔意。
她的心突跳不明所以，问，“方瑶，搞定的话我送你回去。”
这样的宫铭司让她觉得比平时冷漠的他让人觉得更害怕，所以苏瑶不想再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