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国志愿军在局部战场上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但是面对数量极多的d军,依旧无法产生决定性的胜利。
而来自华国的武器物资空投补给也已经抵达。
在张德忠信号弹的引导下,运输机将物资扔在了琼斯部队驻扎防守的丹佛。
丹佛这个小城市里,还有许多无处可去的百姓。
无论琼斯怎么劝说,他们都不肯离开这里。
原本匮乏的物资在空投的补给下得到了补充。
跟着空投一起来的还有大量的药品,武器,弹药,食物。
除了华国军人自行替换的武器外,剩下的武器正好可以装备给琼斯的部队。
面对着华国的突击步枪,琼斯有些的不舍的扔掉了手中那一米多长的老式步枪。
而他刚换下来的步枪,立刻便被留守居民捡走,他们要自己拿起武器,保卫自己的城市。
大量来自华国的药品被用在了居民身上。
长期的海上封锁,让他们这个沿海城市十分缺少物资,甚至缺少必要的蔬菜水果。
这让这里的居民不少人都患上了各种营养不良,或是缺少维生素的疾病。
但是这些在华国空投的药品下,都被轻而易举的解决。
甚至有不少的居民称,等战争结束,一定要移民去华国生活。
华国空投的食物虽然都是些战时的应急食品,但是在生活条件艰难的鹰国人眼里,这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那些罐装的午餐肉,腌渍带鱼,好一点的还有罐头的红烧肉,黄桃罐头一类的。
这些食物让那些成天吃土豆加青豆的鹰国人大为震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美味的食物,居然还是罐头的。
这要是现做的,该有多美味!
张德忠站在小城最高的教堂塔楼上,看着下面一片和谐的景象。
虽然是异国他乡,但是无论是在哪里,和平都是让人感到放松的。
这时琼斯也从梯子上爬了上来,他站在张德忠身旁,用手指着那些面带笑容的人们。
“我就是丹佛人,这里也是我的家乡。”
“这座城并不大,里面人大多数我都认识,我甚至能挨个给你叫出名字来。”
“原本多好的地方,可马上就要打仗了。”
“张先生,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引起的这场无意义的战争。”
张德忠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我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我只知道,这战争,亲身下场端着枪的,大多是真正希望和平的人。”
“他们不过都是想活下来,回到家里去,只不过很多人没那个机会了。”
话音刚落,地面上的华国士兵便大喊道:“长官!敌人南部登陆的第二装甲师,第六山地师,第九步兵师已经完成了集结,现在直奔我们来了!”
此话一出,琼斯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摔下去。
“居然有整整三个师!我们这么点人,这要怎么打啊!”
张德忠说道:“没办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琼斯听不懂这华国谚语,他还以为张德忠想撤退了。
他连忙拽住张德忠的衣角,声音里有些恳求的说道:“张先生,你走了,这里的百姓怎么办,我身后的轮敦该怎么办。”
张德忠一愣,甩开琼斯的手,顺着梯子往下爬。
边爬便说道:“我不是要撤退,我们要在这里挡住d军!”
张德忠冲出教堂,看看街面上慌乱的人群,其中多是鹰国人和鹰国士兵。
他喊了几声无果,直接掏出手枪,朝天一枪。
“嘭!”
顿时,街上慌乱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先生们,别慌了阵脚,赶快到自己的位置去!”
琼斯此时也从塔楼上下来,指挥着鹰军,进入搭建好的防御工事。
张德忠穿好防弹衣,拎起步枪,刚要出动,琼斯就喊住了他。
“张先生,等一下。”说着便把自己脖子上的名牌拽了下来,塞到了张德忠手里。
他严肃的说道:“张先生,这里是我的故乡是我的祖国,我们不会撤退一步,哪怕全部战死,但这不是你们的战争。”
“如果情况不乐观,还请张先生带着平民先撤,这名牌,这里的百姓认识我,他们会听你的命令的。”
张德忠没有拒绝,而是紧紧的将那名牌攥在了手里,点了点头。
“全体都有!跟我上!”
而与此同时,d国人正穿越茂密的树林,三个师的兵力密密麻麻的跟在钢铁洪流之后,向着城镇推进。
d军之中,一名侦察兵报告道:“长官!已经可以看到丹佛了!”
指挥官坐在一辆虎王坦克之上,探出半个身子,举着望远镜。
透过望远镜,他看见了那些正在简陋攻势中忙碌的鹰军士兵。
他嘴角露出笑容,抬起一只手,在空中握拳,示意队伍停下。
他命令道:“炮兵阵地就定在这里。”
“步兵绕道城镇两侧,执行钳形攻势,坦克正面突击,用最快的速度突破进去。”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d军已经开始了进攻。
鹰国士兵趴在沙袋上,听着震耳欲聋的坦克履带声,心脏狂跳个不停。
而此时,华国的反器材狙击手已经在高处开始开火。
但是这一次,头阵的对手并不是装甲薄弱的三号四号,而是虎式坦克!
狙击手手中的穿甲殚在面对虎式坦克的时候毫无作用。
除非运气极佳,精准的打中了坦克的观察窗,否则根本没有效果。
d国的装甲兵坐在坦克内,听着坦克被反器材子弹击中发出的铛铛声,不免嘲笑起来。
“这就是昨天那群人恐惧的华国人?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我看也是,这么孱弱的武器还妄图打穿d意志的装甲,简直就是笑话。”
“哈哈,一群纸老虎!现在真老虎来了!”
他话音刚落,一阵刺耳的破空声,一发125毫米口径的化学能穿甲殚就已经打在了坦克的装甲上。
那炙热的金属射流立刻洞穿了坦克的装甲。
不可一世的虎式坦克瞬间被点燃,宛若一个燃烧的大铁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