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怒哼一声,张开嘴巴立即喷出了一道螺旋光束,直接把这些冲过来的触手都轰得一干二净!
一旦动手,当然会演化成一场种族之间的战斗,果不其然,好几个亲近妖皇和魔皇方的登仙境立即站了出来,准备加入战斗之中。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固然规矩中有不能在神庙出手的记载,但现在这场战斗打起来,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拦住他们任意一方,所以冷眼旁观其实才符合我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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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到我不打算出手,仙皇父夏终究是忍不住出手了,只听到一声剑啸,轰的一声我身边墙壁上就多了一道裂缝!
而这一剑可谓快若雷霆,却余光尚在,这裂空的光芒斩断了双方阵营的接触,所有仙家顿时都停了下来,毕竟再战斗下去,下一剑斩向谁都未可知。
父夏缓缓的还剑入鞘,那把爆发恐怖金光,似乎让所有人忌惮不已。
我撇了一眼身边几乎三四丈的剑痕,心中也咋舌不已,这可是不亚于窥嶷石大阵的神庙中枢,采用的材质都是翠玉神铁,按理说这么远的距离,沉天石神剑想要轰出一道裂痕都不可能。
所以劈在人身上会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我再说一次,如果不能安静的坐在这里,那我就用别的方法让你们安静。”父夏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
妖皇夔烯一挥袖子,随后缓缓飘回了位置,手却按在了桌子上气得发抖。
至于魔皇夙颀则好整以暇,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辟邪却咬牙切齿,双目血红的瞪着夔烯。
双方水火不容,说是个体之间的矛盾,但实际上应该是积怨的问题。
这次不在对方的地盘上,谁都没有带灵奴,当然是最佳出手的机会。
父夏看到双方都安静了下来,表情缓和了下来,看向了我说道:“夏庙祝想必已然知道我们之间的过节了,过往之事,未来自会平息,不过如今老庙祝死在了你手中,听说你要让我们中元洲气运重新降下,可是有这么回事?”
“不错。”
“三年一个登仙境,夏庙祝好大的手笔,不过若是不成就退去庙祝之责,仍旧不足以取信我等,三年之约固然颇具意义,但三年时间让你占据这中元洲最为神秘之地,对于我们的好处,还有对于我们的坏处都是同等的,夏庙祝可清楚本皇的意思?”仙皇父夏淡淡的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你是怕我利用这神庙的传送阵?或者利用庙祝之职行敛财之举?”
“不错。”
“呵呵,纵然如此,那也于你无关。”我平淡的说道。
“你说什么?”仙皇凝眉,脸色逐渐阴郁下来。
“历来庙祝固然服务于中元洲仙家,调配调解各方的利益,不过却没有说只让你们得利,而庙祝就该饿死这一说,庙祝有庙祝获取利益的办法,你纵然是人仙之仙王,不过那也是别人尊称,对我而言,不过是我敬你一声,并不意味着你真的是我眼中的仙皇了,我也没有必要听你的,你明白了么?父夏。”我仍旧表情寡淡,心如止水。
父夏脸色黑地仿佛随时都会爆发,而他身边的一群人仙顿时是忍不住了,立即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你一个庙祝!胆敢对仙皇不敬!?”
“父夏能来,已是给足了你庙祝的颜面!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我就说他不靠谱,定是想要在这三年里无尽掠夺!”
“对!要不然几位道友怎么会死在他手中!仙皇,不可让他为庙祝!”
“对!若他是庙祝,我中元洲必乱!”
父夏一挥袖子,所有仙家再次安静了下来,此刻,魔皇夙颀脸上带着饶有兴致的坏笑,而妖皇夔烯已经从刚才怒气冲天,表情现在也耐人寻味起来。
“你是说,除了三年内交给我们一位登仙的名额外,整个神庙的一切事物,皆不让我们过问插手?”父夏把玩眼前的白玉杯,双目中的寒光恍如实质。
“这话说对了,我被众多仙家选出来作为庙祝,职责就是作为代表侍奉神庙,而怎样对神庙有利,我就会怎么干,只要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就足够了,无需迁就任何个体的利益。”我冷冷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