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七日之后,康王府的侍卫被撤了去,元少琛被赦了死刑,从刑部转移到宗人府大牢软禁。
言永宁用了早膳回房里,才关上门,本该静谧的屋子里却发出一阵声响,她当时便警觉起来,只是还未来得及出门喊人,便见一蒙面人从密室出来。
“啊!”吓得失声尖叫,仓皇往外跑。
在外的守卫闻声冲进来,那贼人见状从另外一侧窗口轻易逃走,顿时府邸里的守卫纷纷赶来,惊呼一片。
直到莫冉从宫里头赶回来,她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管家王五请示道,“主子?要不要奴才钦点一番,看看丢失了何物?”
莫冉抱着瑟瑟发抖的言永宁,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密室处,“你们先都出去。”
言永宁一时脑热也要出去,她才不要在这呆着,知道莫冉近日收拾了朝中不少的大臣,那贼人说不定就是来报仇的。莫冉却拉住她的手腕,“别怕,我在这。”
莫冉带着她去了密室,启动机关,那只能保命的木匣子再一次出现,打开盒盖,那里头的东西竟然不见了。
“那贼是来偷这东西的?”言永宁反应过来。
“我要进宫一趟。”莫冉脸色很差,出去命守卫加强看守,又叫来言永宁的丫鬟照看着她,原本就守备森严的府邸顿时连只鸟都飞不进。
一直到晚膳时分,言永宁才等到一身寒气的莫冉从宫里头回来。
“怎么了?”她也心急,“那个东西很重要?”
莫冉捏了捏眉心在矮桌边坐下,“嗯,皇上派我去天津卫治匪,明日启程。”
堂堂丞相,治匪之事哪里需要他来操心,这是被贬了?
她毫无规矩地咬了咬筷子,侧过头睁着大眼睛去问他,“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莫冉屏退了屋子里的奴才,执起筷子看向言永宁才脸色稍霁,“能够助我一步登天又足以置我于死地之物。”
“是什么?”言永宁的好奇心又被勾起几分来。
“想要?”
“我就是好奇罢了。”当然也想要,能够置于死地的东西?当时他还说这东西能抱她的命,若是自己得了,那不就能拿捏他了吗。
“回了房再告诉你。”
“哼。”这人总是这样吊着她。
亥时,两人一回房内门才关上,言永宁就拦在莫冉身前,“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了吧?”这气势活像是拦路抢人的女山贼。
莫冉垂眸看着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来,反倒拉住言永宁的手臂,前几日那滋味他到现在还在不停地回味,晚上她依旧睡在他怀里,只不过愈加难熬,想她想得睡不着,偏偏怀里的人觉浅,稍稍触碰就会醒来,什么都做不了。
或许眼下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可是就是控制不住。
言永宁嘟起的的嘴被偷亲了一记,莫冉又揽过过她的纤腰,“我若去了天津卫,至少一个月方归。”
“那也不是十分久啊,还能赶上过年。”眨了眨眼睛,没反应过来莫冉在想些什么。
她怎么可以这么纯,纯到让人起了坏心思。
“你又岔开了话题。”言永宁娇喘一句去推开他,“总是不说我想知道的。”径直往里屋走,却不想被丞相大人从背后抱住了。
这下知道丞相大人想做什么了,挣扎了一番却没能逃离,“莫冉你下流。”
最清心寡欲的君子被她这么折腾也受不了,莫冉按住了人不让她动了,再下去这细腰能要了他的命,“给我一次。”他在她耳边哑着声音哀求。
言永宁正酝酿着骂他的话,却被抱了起来,莫冉稳步走向床榻,这会儿天还没全黑呢。
她重打扮,成亲之后更是挥霍无度,她用的胭脂比黄金还贵,衣裳也是件件昂贵精致且每日都穿不重样的,他统统供着,这女人是他用数不清的金银娇养起的人。
言永宁身上披着珍贵银狐皮制成的裘衣十分暖和,里头就只着鲜艳的薄纱衫襦和长裙,衫襦穿得紧,露出胸口一片白皙,真真是漂亮。
这么漂亮倒是不好叫她脱下来的,唔,那就穿着吧。
言永宁被这么盯得双颊微红,根本不知道丞相大人在想些什么,捂住了胸口,“你看哪里呢!”
丞相大人喉结微动,耐住性子,“你说我看哪里?每日流水似的银子供着你,夫人是不是也得回报些许?”早晨她换了衣裳他便注意到了,这绣着菡萏的衫襦尤其惹眼,还系得那么紧,是嫌他忍得不够辛苦吗?
言永宁又听莫冉说,“贪污受贿可是死罪,我一月只要你一次,夫人总不好叫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又不是自己让他贪的,虽然那些金银都是自己在用。莫冉虽为丞相,可是过得像是苦行僧一般,家里穿的衣裳都是颜色朴素的棉布衣裳,从不好华服,吃食也不讲究,她吃什么他也吃什么,最大的花销是在买古书上了,反倒是自己确实......铺张无度了些。
长长的指甲扣住他结实的双臂,似迎似拒,“那、那你轻些。”她点头同意了,毕竟是夫妻。
莫冉已经忍得双眼血红,他听别的官员家妻妾成群,还互相争这个,自己这么忍着偶尔受不了求她一次还求得这么辛苦。
幸而终于得了允许,方才只能看着那处,如今终于可以做些别的了,一向来矜贵的人竟然如饿狼扑食一般。
这么个吃相,惹得芙蓉幔帐之中很快传来一阵阵辱骂声,庶子,婢女所出,乱臣贼子,骂得极其难听,未过多久等到花梨木床开始轻轻摇晃,这些骂声尽数成了呜咽声。
丑时过后,万籁寂静,事毕,莫冉畅快淋漓,他还想要俯身去亲她,言永宁不再咬着自己的手臂,脸上尽是薄汗,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踢在莫冉腹上,“滚开”声音带着哭腔,虚弱无力没能踢得动人,“莫冉你是不要脸的吗?!”
莫冉却笑了,胸膛的剧烈起伏渐渐平息下来,这一生从未这么痛快过,似乎是把想给的都给了她。
娇妻身上的衣裳完好如初,莫冉一件都未动她的,只是瘦长裙的裙摆翻起到腰上。衫襦系得紧了些,尤其她现在大喘着气,胸前勒出淡印子来。
“抱你去沐浴好不好?”不等言永宁点头答应,莫冉几已经胡乱披了件衣裳抱着她往浴池走去,又帮她去了束缚一道下水去。
温热的泉水没过胸口,言永宁闭着眼睛趴在池壁上懒洋洋的一丝力气都没了,幸而丞相大人好心在背后扶住了人,丞相夫人才不至于滑下去。
“你觉着如何?”莫冉问。
觉着?
言永宁咬了咬唇,“你还记得那次在国公府假山里吗?我还问你说李香云为何会哭......你说不知道......我现在知道了。”
嗯,他也知道了。
那个时候两个人真的是太傻了......
“那你觉得方才如何......?”莫冉又问。
言永宁闭着眼睛,心里头烦他,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不疼了,感觉有些奇怪,描绘不了......”有些异样的酥......
含糊不清地说完,下一瞬言永宁皱起眉头差点惊呼出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抑制住了。
“这样?”背后的人咬着牙沉声问了一句,莫冉的胸膛坚实有力,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言永宁红着脸抓紧了浴池壁。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不愧是我摊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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