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夏棠自己都差一点忘记了的日子。
她的身体还在情欲的潮热里发着抖,臀压着他坚硬的小腹。又一颗流星从天上划过,像是一不小心掉下来似的那么轻快,同时映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里。
他是今天第一个跟她说生日快乐的人。
在星空底下,在流星雨里。
心脏像突然地被撞了一下。
快感同时积蓄到一个极限,眼前的夜空忽然炸出无数破碎的、坠落的星星,爱液顺着大腿留下来,经过脚尖,在地上积蓄起一小滩混着精液的水液。
小腹像将要失禁一样胀。
陆霄抱起她,性器埋在体内,再次坐到自己腿上,背贴着自己的胸口,坐回到躺椅上。
她的身体软成一团棉花,本来就骨架纤细,肌肉绵软,现在变得更软,挣扎的力气都消耗殆尽,只能张着腿任由摆弄。
陆霄把她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肩窝上,和她抬头看夜幕下的流星。
人被圈在她怀里,夏棠费力地抬起手掐他的胳膊,就这也软绵绵的没有杀伤力,反而被他吻着耳垂,痒得低声哼鸣。
流星雨还在天上,接二连三地掉下来,落进她眼瞳里。
睡裙在身前被推高到锁骨,颤动的乳肉暴露在夜晚的冷风里,陆霄把她的乳肉拢在手里,满手都是盈软细腻的皮肤。修长的手指在星光下揉捻着殷红的乳尖,乳孔被揉得酥麻发痒,腰不由得挺起来,又被按下去。
他的小腹结实紧绷,贴着她赤裸的臀肉,腿根被握着张开,肉棒浅浅地抽出又没入,水声连绵作响。
陆霄这时候最为好整以暇,一面抱着她抽插,一面看着眼前夜空,不忘低头在她耳边问:“我记得你说那边的,是天鹅座?”
群星都在眼前一齐闪烁,夏棠的小腹被他插得微隆起来,早就分不清哪些是什么星座,头偏到一边咬了一下他的手臂,没回答这问题。
看在今晚的夜空的份上,暂且不跟他计较。
这个时间全世界大概有许多人都醒着,仰起脑袋,举起相机,观赏这场一年一度盛大的陨石雨。
就像他们一样。
今晚的流星雨,大概这辈子都忘不掉。
星空之下,她再次被送上高潮,小穴绵密地痉挛绞动,咬得人射意翻涌。夏棠小腹涨得不行,蹬着腿不许他再射在里面。
性器小穴里抽出来,伴随着耳畔的低喘声,射出成股精液,将她的睡裙溅得乱七八糟一片。
连脸颊上都溅到了浓稠微烫的液体。
全身上下都沾上淡淡的腥气,像是被留下某种标记。
最后陆霄终于将她横抱起来,走去浴室。夏棠靠在他怀里,倦怠地蜷起来,拿柔软的侧脸去蹭他的胸口。
的确是累得够呛。
浴缸里积蓄起热水,水流声哗哗作响。
她被放进白瓷鱼缸,抱着膝盖坐在热水里,头顶冷白的灯光照着绯红的脸,还有脸上乳白的精液,唇色润泽,衣服都被打湿,黏在皮肤上,睫毛也湿湿地站着水雾,垂落下来。
就像一尾被他养在浴缸里的人鱼。
夏棠不知道他怎么想,她只是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得眼睛都不太睁得开,腿微微张开,精液混合着爱液汨汨冒出,流得很慢。陆霄站在旁边,眼底颜色加深,刚刚才释放过的欲望又昂扬起来。他低头脱下上衣,被随手扔在一边,也坐进浴缸里。
水位上涨,晃出层层波浪。热气凝结在在瓷砖上,变成水滴往下流淌,地板上乱七八糟丢着打湿的衣物。
夏棠坐在他腿间,被炽热的性器抵着,难耐地呼出热气。
穴口早就肿了,两片阴唇可怜兮兮地泛红外翻,身后人的手指插在里面,翻搅着,引出小腹里的精液。
夏棠被他的手指插得仰头绷直了脊背,挺起腰叫他:“不要……我自己来……你出去……”
抗议被手指在甬道里猝不及防的屈伸而搅得失去下文。
很难想象这地方刚刚是怎么将他容纳下来的。
陆霄紧绷着腰腹,指节一寸寸没入,低头在她耳边安抚:“……别乱动,马上就好。”
夏棠并不相信他,坐在浴缸里,边喘息边忿忿:“……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每次都……唔——”
手指碰到小穴里敏感的软肉,让她低低抽气,水声被搅动得哗啦啦作响。
马上就好的意思是指,大半个钟头之后他们才从浴室里出来,夏棠的睡意都被搅得差不多消失,被他抱进衣帽间里,套上一件新的t恤衫。
长度正好能一直盖到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