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我们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下次还欺负我同学吗？”
“不了不了，不敢了，对不起。”
几个学生声音带着哭腔。妈的，她们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过。
酒酒松开揪着男生衣领的手，走到末司身边。
“过来。”
末司含着棒棒糖，沈佳温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怂着肩膀，不停说着对不起的几人。
这真的是她的同学？
酒酒摸出手机，对准几人的脸。
“来，道歉。说说你们为什么挨打。”
“对不起，我们错了，是我们无故欺负同学才挨打的，对不起，我们再也不会了。”
“行，如果你们敢去告状，明天头条新闻就是这个视频。”
酒酒把手机放回口袋，嘴微微上撇。
有点想抽烟。
“起来吧，没事了。”
末司揉揉沈佳温的头，还真别说，她这么坐着，和迦迦蹲着的高度有点相似。
酒酒扫了一眼沈佳温有些凌乱的头发，撇撇嘴，移开目光。
她才不羡慕她被老大摸头呢，哼！
纤长的手指穿过发丝，梳理了一下自己因为打架弄乱的头发。酒酒又看了看沈佳温的头发，明明自己头发比她的顺。
哼！
末司不知道酒酒的这些小心思，午休时间快结束了，她们得回去上课了。
“老大，我今天干的漂亮不漂亮？”
“一个打六个没基础勉强碾压，看来你的训练需要加强一下。”
“啥？”
酒酒呆滞住。
“噗，今天就当你训练了，不过你确实应该加强锻炼，如果遇到真的混子，你一个人能打几个？”
末司晃着脑袋，露出半颗虎牙，眼里都是纯真，仿佛在和朋友说哪个口味的糖好吃，而不是在议论打几个人。
“我能打四个吧……”
“四个？你确定？”
“四个是能打，不过我肯定也没什么好下场。”
“那如果你招惹到十几个，甚至更多混子呢？你能怎么办？”
酒酒有些泄气，如果是以前她一个人拼命能和校外两个真混子打成平手就已经算很厉害了，现在末司这么一说，她觉得或许是自己太容易满足了。
自己的目标不应该局限在学校里。
“老大，我们今天开始加强训练吧。”
酒酒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斗志。
“今天给你放假，明天再说吧。”
“啊？”
今天下午有三节课，两节数学，一节语文。
第一节数学课上完，末司趴在桌上无聊的画圈圈，自从末司考了满分后，几个老师都格外关注她。
老师们这才发现，这个学生几乎不听课，然而每次提问知识点她都能回答，并且知道他们在讲的内容在那一页。
说她认真吧？她好像在走神，说她不认真吧，她好像又在听，索性成绩这么好，老师们干脆不管了。
听不听课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们要的也只是最终的考试成绩。
第二节课上课，老师继续上节课讲的内容，末司依旧趴着画圈圈。
“踏踏踏……”
急促的高跟鞋脚步声传来，末司抬眼看向窗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