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抽魂炼魄!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鬼巫王不停咒骂,吓得地上的奴仆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之后,鬼巫王咳嗽了两声,渐渐的平息了自己的怒火。
“林雯灵异侦探社,监察局特案组吗?”
奴仆诚惶诚恐:“是的,主人。”
“官府的人暂时放一边,你召集人手,先把侦探社的人给我全杀了!”
王宁华等人虽然也在追查打击鬼巫王,可他躲在围墙外面,对方不可能轻易的追查到这里来。
而且人奴他整整有一千!抓了几个又有什么要紧!反正这些人奴已经完全被控制,鬼巫王自信这个贫瘠的下界,还无人能破了他的法术。
现在最急迫的是摆平跟自己作对的侦探社,这样才能恢复厉鬼的养育速度。
奴仆得到了命令,如遇大赦一般:“是!主人!”
说完便退下了。
他来到石柱组成的大阵外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身的衣衫俨然已经打湿了。
“朱大哥,怎么了?”
这时走上前来另一个人奴,这些人奴无一例外的一脸黑气,就算普通人见了也能本能的感觉他们的不正常。
朱姓奴仆道:“马老弟,好险啊!刚才主人大动肝火,我还以为活不了了呢!”
鬼巫王暴戾乖张,一个不满就要吸人魂魄,他手底下即便是最得力的人奴,也活得战战兢兢。
“啊?”马姓奴仆也一阵后怕,“主人现在气消了?”
朱姓奴仆小心的瞥了瞥大阵内的一团黑雾,小声道:“嗯,主人又在闭目疗伤了。”
“去,召集人手,我们进城结果了林雯灵异侦探社的人!”他愤愤的道,“这些狗日的,竟敢与主人抢游魂!差点害死劳资!”
“连你我就十来人在这儿,其他的都在城里,而且你知道侦探社的人现在在哪吗?”
朱姓奴仆骂道:“这是主人的命令!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姓马的悻悻然,缩了缩头不敢言语。
“他们不是有个叶大师在医院吗?!我们就先拿他开刀!去叫人!”
为了让民众放心的去医院就医,叶老头常驻医院的事情早已上了新闻。
“是,朱大哥。”
鬼巫王控制的人奴们来自各行各业,其中以平民居多,也有一小部分是星盟军的人,甚至还有几个是武者。
不过这几个武者修为不是太高,最高的也就五品而已。
上次暗杀刘雯的那几个人,就有一位星盟军的狙击手。
几分钟之后,他们又召集来了五人,其中有一人是四品武者。
“留四个武者给主人护法,我们七个人足够了!走!”
一行七人,朝围墙走去。
走了不多久,七人来到了一棵大树下。
原来大树下有一条密道,直通不远处的围墙内。
他们这一段时间作恶多端,就是靠着这一条密道神出鬼没,难怪王宁华他们除了抓住几个现行意外,如此大量的人奴也没有追查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七人鱼贯而入,沿着密道行进。
此时魔兽袭城已经过去了许多天,八处破损的城墙都已经修到顶了,再过一些时日就能竣工恢复如初。
城际铁路经过抢修,也恢复了通车。
航空也撤去了军事管制,恢复了民用用途。
交通恢复之后,大量的物资运到了资州市内。
可以说,资州市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即便如此,还是有许多的市民向其他城市逃命。
资州市这一次被魔兽围城,虽然化险为夷,可难保下一次不会再度被袭击。
而且城内还有没有余孽尚未可知,最主要的是,资州市范围内有整整四个虚空甬道!
还有一个就在城市内!
资州市轮人口规模是第三大城市,可轮虚空甬道的数量,第一的宝座是无人能撼动的!
所以胆小的市民们,即便外市没有亲友可以投靠,就算抛家舍业去当乞丐,也要离开资州市。
如果公众们知道资州市不止四个虚空甬道,恐怕还会有更多的市民逃命。
鬼巫王的七个人奴,在密道内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冒出了头来。
几人出了工厂之后,来到一个隐秘的停车场,分别上了两辆吉普,朝医院疾驰而去。
资州市医院,一个独特的房间内。
叶老头正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喝着茶,墙上挂着的电视播放着太平盛世。
医院专门为这尊大神布置了这么一个“工作室”,工作室离门诊部很近。
一个月两千万的驻场费啊!
想到这个数目,医院院长的心就在滴血。
不过算下来一年不到三亿的开支,也还能接受。
毕竟医院一年的利润超过十亿。
而且自从叶老头来了之后,医院一旦闹鬼,他就会前往处理。
即便有病人家属看到了鬼怪,现在也比较淡定了,因为有这么以为德高望重的活神仙在,怕个鸟!
如果没有侦探社的帮助,恐怕这家医院就得关门大吉了。
“叶大师,您还有什么吩咐吗?”一位助理问。
这位助理是刘雯专门为叶老头设置的,就是为了这糟老头跑腿,如果还有其他用处的话,那就是为他提升一点点逼格。
叶老头道:“其他倒没什么了,你去找小老板那把符咒取来吧,快去快回。”
医院几乎天天死人,他身上的符咒消耗颇快。
就在这时,鬼巫族的人已经到了医院。
七人下了车后,径直朝门诊部行去。
他们也不知道叶老头在哪,毕竟没来踩过点。
“让一让让一让!”一个大妈推搡着朱姓人奴,“你爹死了还是你妈死了!没事在医院瞎逛什么!挡着我取药!”
大妈是个急性子,火急火燎的样子,似乎面前就算是星盟秘书长在这里也不给面子。
一场大难过后,资州市内伤者不计其数,医院里也人满为患。
朱姓人奴的随从正欲发作,被他拦了下来,缓缓摇头低声道:“正事要紧。”
他的低语在吵闹的大厅里完全听不见,就像唇语一般。
即便如此,随从也知道他的意思,强按下心中的怒火。
大妈见几人西装革履,果然是怂包,更骂的凶了。
骂尽兴后扬长而去,还不忘吐槽医院:“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要排队缴费排队取药,真tmd麻烦!”